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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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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维恒虽然觉得抱歉,但也觉得冤枉。“我不放手,那你怎么学得会呢?总不能老是拉着你游吧!” 她仍是哭。 “你怕什么呢?我就算放手了,但还是会待在你身边看着你,万一你有什么事,也一定会马上把你拉起来的。”他哄着她。“所以你不用害怕啊!” 她这才释然,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刚才还打骂他一顿呢!只好站在水中揉眼睛,也不吭声。 傅维恒笑道:“你下次再这样欺负*教练*,我就不教了,让你一辈子游泳都得套个游泳圈,看有多丢脸!” 薛颖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她足足花了一个半月才将游泳学会,得意得不得了。傅维恒没敢告诉她,别人通常都只学个两、三个礼拜,就可以游得吓吓叫了。 终于等到纽约的房子整理得差不多了,薛颖便带着傅维恒前来验收。 她打开大门。“怎么样?满意吧!” 傅维恒蓦然一见,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与他以往的住处大不相同。从前他家的房子,随便哪一个都至少百坪以上,光是客厅就可以依各种大小用途分成好几个,而且每样家具还几乎都能扯出一堆来历。就像博物馆,只差没在墙壁上贴着“请保持肃静”的告示。 但今天这个不同,柔和简单的设计与布置,一切以舒适为出发点。有几分单身贵族的随性,更有着一种属于小家庭的甜蜜温馨。 他有些感动,更有感触。曾一度以“家破人亡”来自嘲,如今失而复得,夫复何求? 薛颖见他不语不笑,有些泄气。“怎么?你不喜欢啊?” 他神秘地笑笑,忽然一把抱起了她,贴在她的耳边轻笑道:“等我验收了我们的床,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了。” 傅维恒爱极了这朵属于他一个人的小茉莉。 白天他们一块去公司,薛颖仍是他的秘书,他的得力助手。 晚上下了班,傅维恒是她的情人,陪她听歌看戏,有时还带她去泡泡街上的小酒馆。 对薛颖而言,那里真是个既刺激又有意思的去处,不但可以听音乐、跳舞,还可以品尝到各种稀奇古怪的酒。 她虽然不好酒,但是却好奇得很,所有看起奇异、闻起来怪异、听起来诡异的酒,她都想试试。傅维恒并不多限制她,知道她贪玩罢了。因此,薛颖常常是清清楚楚地走进去,迷迷糊糊地走出来。 对她而言,喝醉真是一种奇妙的经验与感觉,有趣极了,而且什么也不须担心。反正有傅维恒在旁会保护她,照顾她,就像教她游泳一样。 从没想过依赖人是一件那么那么舒服的事,害得她从今以后,都不打算自立自强了。 傅维恒是打电玩的一流高手,平常晚上没有其它节目时,两人便窝在家里打得昏天黑地。 本来薛颖对此是不太感兴趣的。其实凡是牵扯上反应、速度之类的东西,她都一概保持距离,以免自曝其短。但看着傅维恒打得那么起劲,几次之后,也不免有点心动。 “我也要玩。”她终于下海。 “这个太难了,你不会打的。”他故意气她。“过两天我再挑个简单一点的给你玩。” 她扬起眉。“笑话!你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就是要玩这个!” “好吧!那你过来坐这里。”他笑道。 傅维恒带着她玩一次,跟她说明一些规则、技巧,便把游戏机交到她手上,自己则坐在一旁观看。只是脸上始终存着浅浅的笑意,一副准备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薛颖瞪他一眼。回过头来,屏气凝神,专心应付眼前大敌。结果一个晚上下来,薛颖表现得完全超乎傅维恒当初的预计。 怎么这样迟钝?比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觉得口干舌燥,颈部也酸痛,因为不停地摇头,不住地叹气。 薛颖本来就已经觉得够丢脸了,没想到因她的积分实在是太差,在游戏结束时,萤幕上还会出现一些个会发出怪笑的小丑来嘲笑她。 也不知是谁设计的,这样恶毒?薛颖扬言要毙了那个家伙。 傅维恒早已笑倒在地上。“我不知道还有这些,打了那么多次,从来也没见过。” 她反手掐住他。 此仇不报非君子!当场对傅维恒下战书。 到底是年轻气盛,卯起来,没日没夜地练。 可惜她的天资鲁钝,既不如傅维恒冷静沉着,也比不过人家眼捷手快,她一紧张只会哇哇乱叫。 几天过去,也不见有明显的进步,便有些心急起来,不过听说坊间有“秘籍”流传,就赶紧寻了来参考参考。 对此,她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手法有欠“光明磊落”。“反正我又不是运动家,也不想当君子。”她想。 她一心一意只想痛宰傅维恒。 “秘岌”果然有用,练了两天,进步神速,已然成为大内高手,可以跟傅维恒打得不相上下,缠战不休。 “赢了!万岁!我赢了!哈哈!”她大叫欢呼。 傅维恒只有摸摸鼻子,看她得意。 “怎么样?我的手下败将……不,应该叫*战俘*才对,嘿嘿!”她倒是很会“践踏”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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