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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如此,他也希望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足够到让她不忘,无奈有人始终不开窍,那不在乎的态度让他无法忍受,也让他饱受煎熬。

  唉,这样的心情,她是不会懂的……

  柳熙斐再次轻叹一口气,为她顺了顺额前凌乱的刘海儿,而后柔声道:

  “罢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虽然不明白少主为何终于愿意放她离开,但她依旧如蒙特赦,溜得飞快,转眼间已退至门外。

  她就像是初学飞翔的小鸟,迫不及待的朝外展翅高飞,无视于身后那双始终定定注视着她的坚定目光,一双充满感情却又带着一点不甘的深情眼眸。

  “容儿……”你可有想起一切的一天?

  在娇小人影消失在眼前后,他轻唤她的名。太多太深的情感,沉重到让他的嗓音变得低哑。

  不求完整的记忆,只求她能明白二人之间的情感有多么的深。

  当年他给了她她想要的新名,在长期相处下,不知不觉也将自己的感情给了她……

  只是,他不知道她是否要他这份感情?

  完全未察觉柳熙斐的浓浓情意,喜容一出议事厅,随即往花珏所居住的花苑奔去。

  “碰!”她粗鲁的推开花珏所在的小屋木门。

  “花珏!花珏!”她兴奋的叫道,“你快将调制“回仙”的配方等诉我!你答应我一回庄就告诉我的,你千万别想赖——”

  眼见厅内无人,她无畏男女之别,旋身走入他的房内,自在得如入无人之境。

  花珏、风炽一向与她亲若兄妹,因此总由得她随意地自由来去,就连谨守礼法的月使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呜哇!”自认将沉稳这门功夫修行到家的喜容,竟无法克制自己地惊呼大叫,就连当初知道自己失忆时,她也不曾如此激动失态。

  “嘘!”花珏将修长美丽的食指轻放在艳红的唇上,要她噤声。

  接着才优雅地下床,不慌不忙地拾起散乱一地的衣裳,缓缓着装,动作轻柔得像是怕会吵醒床上的人。

  虽有床帘遮着,但由窗隙采入的微风阵阵吹拂,纱帘飞扬间仍可隐约看到床上的人——

  是风炽!

  房内亲昵又暖昧的氛围,任何人都可轻易察觉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还是待会儿再来好了,花、花珏你歇息吧!”她胀红了脸,难得地结巴道。

  接着,不待他反应,她捣着绯红的小脸转身向外跑去。

  真是够了!呜,鸟爷爷,您到底是将容儿救回什么样的变态地方哪!

  看来,短时间内,花珏是没空将“回仙”的配方给她了,她只好先同自己的院落。穿越雕花拱门,眼尖的她一眼即认出在自己房外修剪花草的下人。

  “大头!”她立即朝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快乐的招手,“过来过来!发什么楞呢?快过来呀你!”

  “鸟使大人……”原本专心修剪花草的下人,身子明显——踟蹰了一会儿,这才放下手边的工作走向喜容。

  他,赵大头,不知道幸或不幸,在投入柳庄一年后被派到鸟使座下。

  鸟使大人无疑是全柳庄最亲和可爱的主子了,不像花使、风使喜怒无常,也不若月使那般不苟言笑,而庄主人虽好,待下人总还是有些距离。

  鸟使大人就不同了,她笑容亲切,完全没有架子,待他们如家人一般,每每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少不了他们一份。

  偏偏、偏偏就是有一个缺点——

  “嗯?”听到这个让她觉得丢脸的称号,喜容杏眼一瞪,清楚明白的传出一个讯息——不、要、叫、她、鸟、使!

  庄里其他人没救了,就她“喜苑”——她死都不会称自己的院落叫“鸟苑”——的人她一定要教到会。

  “喜容小姐。”察觉自己口误,赵大头立即改口。虽然他始终不明白柳庄四使以“花鸟风月”为名,自己的主子为什么不愿承认,但因为是自己的主子,也只能乖乖改口。

  “我出门前要你试的毒,效果如何?”喜容难掩期待地问道。

  这次要不是要和花珏两人一同离开柳庄,她肯定会等到大头试出个结果才离开的。

  闻言,大头摇头一叹。鸟使大人什么都好,偏偏就是老要他们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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