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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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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啦、是啦,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金凤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刑爷说起话来用字遣词就是不同,赌博就赌博,说得文诌诌的,脑子差点就转不过来了。” “就掷骰子比大小嘛。”珊瑚说得更明白了。 “不过,刑爷怎么这么清楚?”他可是头一回到胭脂楼吃团圆饭的客人呢。 “静初有提过。” 看来花静初说得没错,胭脂楼的团圆饭吃下来,说的比吃的多,手动得比说的多。 “那花主可有提到她是如何赢光咱们的压岁钱的?” “不不不,今年我一定要扳回一城,不然可没钱送礼给花主。”珊瑚苦着一张小脸。 “花主,你今日再赢光我的钱,婚礼贺礼可别怪我小气喔。”翠玉先声夺人。 “那怎么行,那是两码子事。”花静初可不同意。 “没关系,我赢刑爷就行了。”珍珠打着如意算盘。这文质彬彬、教养良好的刑爷,对“赌”这门学问肯定不在行的。 “小看我家爷,是会吃亏的。”青山好意提出警告。 “真的假的?”珍珠瞪大了眼。 “不信,待会儿试试便知。” 青山语毕,就见翠玉站了起来。“快快快,多吃点,吃快点,来比大小了!” “瞧你急的,急着输钱吗?”花主坏心地说着。“小心噎着。” “呸呸呸,童言无忌。”翠玉拍拍胸口,还真的差点嘻着了。“刑爷,您瞧您未过门的妻子心地有多坏,现下反悔还来得及。” “说什么呀。”花静初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她。 “您瞧,还凶得很,简直跟母夜叉没两样。” “翠玉你死定了!” “唉哟,还很会威胁人呢,真可怕。”翠玉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翠、玉!”花静初绝不放过她了。 腰间一紧,她被刑观影安抚地搂着,垂首,她对上他带笑的眼。“你们感情真好。” “哪里好?”异口同声的花静初与翠玉默契倒是挺好的。“好不好吃饱再说。”刘嬷嬷打了圆场。“刑爷,您最好多吃点多存点本,待会儿的厮杀可是很惨烈的。” “对,爷多吃点,”花静初又夹了块肉到刑观影碗里。“否则待会输光的人会气得将菜吃得一点不剩,想吃都没得吃呢。” “风水轮流转。”金风有恃无恐道:“没有人每年都走‘狗屎运’的。” “噗!”翠玉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金凤,大家还在吃饭耶……” “说得对!”珍珠也想到了。 “即将嫁给刑爷的花主肯定耗光了她所有好运。”否则怎能如愿嫁给刑观影。 “呋呋呋!”花静初没好气地推了下珠珍的肩膀。“冲着你们这些话,我一定让你们输到脱衣服。” “脱就脱,谁怕谁!说不准反让刑爷看上了眼,娶我为妾呢。”金凤还真敢说。 “那我也要脱!” “我也是……” “喂!你们……”花静初急得脸都红了。 “呵呵……好啦,再说下去刑爷恐怕就不能玩也不敢玩了。”刘嬷嬷适时制止着。 “摆桌!摆桌!”深怕真的玩不成的翠玉率先动了起来。“碗公呢?骰子呢?” “爷,若不想玩.”花静初想婉言劝退。 “不会。”刑观影给她一个无妨的安抚笑容。 “挺有趣的。”而且他也想看看花静初的赌技有多高杆。“不过……”他心中闪过一“我若输光了,是否也要脱衣服?” 今晚的刑观影被灌了好多酒。 胭脂楼的姑娘个个酒量可比海量,敬得他几乎招架不住。 然而被花静初的姐妹灌酒也就罢了,谁知连顾生云与六王爷也来凑热闹,喝得他头生晕、眼泛花。 假借着上茅厕,他偷偷绕到了新房,只因为担心着“全副武装”枯坐了一个晚上的花静初会辛苦。 轻轻地开门、关门,房内一片红的布置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脚步略显不稳地来至花静初身边,掀起盖头的同时却也让她扶住了他的身。 “爷醉了。”她担忧地注视着他脸上晕红。 这一世,她不曾见过他喝酒,更别说喝醉酒了。 原本她也担心姐妹们会失了分寸,因而出嫁前还千叮咛、万交代的,岂知结果仍是如此,真的是白说了。 “确实是喝多了。”帮她取下凤冠的他,眉微蹙。“挺沉的。” “刘嬷嬷不惜下重本特别订制的,当然沉了。”起身,她搀着他落坐床沿。 “喜宴结束了?” 摇了下头。“我先过来看看你。”他伸手抚向她脸庞。“先吃点东西别饿坏了。还有,你先睡不用等我。”天知道还等在大厅的一群人要喝到何时才甘愿放过他。 先睡不用等?花静初嘴角抽了抽。 开什么玩笑!今晚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耶,不达目的她怎能甘心!别世不说,就说这一世好了,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求的不就是这一晚好成就完满的夫妻关系? 转身,她倒了杯热茶给刑观影,抒了条巾帕让他擦脸,还替他揉了揉太阳穴与肩颈。 “爷累了,别出去了。” “可……大伙儿还在等我。”他垂下头、倾过身,慢慢贴靠在她身上,放缓又拉长的语调,撒娇意味浓厚。 闻言,花静初的心顿时变得又软又暖。没料到刑观影喝醉时竟会向她撒娇,也没料到他撒娇时模样竟是如此可爱,害她……害她……害她真想“推倒”他。 “静初?”怎么脱起他的衣服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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