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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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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有香味,奴隶营的环境如此糟,她应该臭得要命,但她真的闻起来很香,或许和她老爱清洗自己有关。除了一开始那两天,因为受了太大的打击而忘记,这女人之后三天两头就忍不住会试图擦洗自己。起初她还只是将湿布探进衣里擦拭,但最近这两次,也许因为发现他睡得很熟,她开始会解开前襟,今天更是整件都脱了。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他也没想到原来她一直拿布条绑住自己。 当他确定她不是个男孩之后,他就知道她一定不只十二岁,南方人矮小,肤白肌嫩,看来极不显老,姑娘更是如此,她不可能才十二岁,她有着女人的身体,她一定已经十六、七岁,甚至二十好几都有可能。 在那闪烁的微光暗影中,他可以看见当她拿湿布擦过肩头,晶莹的水珠滑过她洁白的手臂,和如羊脂般滑嫩的背,然后溜下微微凹陷的腰窝,再滚入那臀瓣之”,浸湿已经松开堆在那儿的裤腰。 他应该要阻止她继续擦洗身体,洗得太干净,会让她身上甜美的味道太鲜明。他只要随便翻个身,就会吓得她几日不敢再清洗自己。 可是,他已经很久没看过女人了。 很久。 而她是他的。 如果他想,他可以起身将她压倒在地,对她为所欲为,将自己勃发的欲 望埋进她的身体里,纡解那累和已久的压力。 这念头如此诱人,教气息略微粗重,他知道她没有能力反抗他,他甚至可以逼她顺从他,他只要告诉她,要将她光溜溜的丢到外头去,他能让她做任何他想她做的事。 他知道上百种让她顺从他,甚至开口求他的方法。 她是他的奴隶—— 这个字眼,那些念头,让一股恶心的反感涌上喉头,浇熄了视觉上带来的兴奋与刺激。那不是他带她回来的本意,他并不想在她身上施加那种屈辱,他也不想要那种逼迫而来的服务。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无法闭上眼,让自己不要再看。 虽然身上有些擦伤和瘀青,虽然有些太过纤瘦,但她的身体很漂亮、很柔软,很……女人! 看着她清洗自己,那带来一种竒妙的感觉。 除了兴奋、刺激、罪恶感、占有欲,却也混杂着些许的平静。 他知道他一辈子不会再有机会这样看着女人清洗自己,而且还是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 和他不一样,她出身良好,他能从她的教养、习惯,与行为中看出来。 天知道,她甚至不曾用干粪生火取暧。 她还把药分给了其他人。 他知道她在千什么,她总是会偷偷多做一些药,甚至每次都会把锅子上残存的刮下收集起来。这几次,量还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不知她是胆子大了,还是以为他就是那么蠢,分不出来炒一锅药,需要用量多少。 他装没看到,就让她觉得他蠢吧。 他知道她换来了一些东西,那根针、那块布、皮靴、腰带、干酪、糠……还有一把小刀。 她不曽放弃杀他的念头。 他杀了她娘,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件事。 可是,在她动手之前,他可以继续这样看着她,假装那一切都不存在,假装他血腥的杀戮人生是场恶梦,假装他只是草原上一位养牛赶马的牧民,看着属于他的女人,在他的帐包中,擦洗自己的身体。 这真是蠢。 但他依然还是不动声色的在微光中看着她,看着那个娇小倔强,胆大包天的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会为死人求情?什么样的女人会冒险为陌生人偷药?什么样的女人在身在险境时,依然试图反抗? 她明知他残酷又无情,杀人不眨眼,她仍旧管不住那张小嘴如果可以,他很想亲手将她全身上下的脏污全洗诤,用他这双手,掌握她柔软的腰肢、撺抚着她的脸,看清楚她的模样,尝一尝她的味道。 她一定会试图反咬他一口,就像她总有一天一定会试图杀了他。 他静静的看着,感觉鼠蹊隐隐抽动,火热的欲 望肿胀得微微发疼,却依然躺着,没有行动。 为了什么?他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看着,静静看着,直到她重新将自己包好,穿上新做好的里衣,再皱着鼻子套上那极臭且脏的外衣,蜷缩回毡毯上。 她很累,恍似才一眨眼就睡着了。 真養。 他想着。 自以为安全,才会睡得着。他早巳忘了安心的好好睡一觉是什么感觉,看着她自以为安心的睡颜,有那么一瞬间,被压在内心深处那种扭曲的冲动再次兴起,让他想起身上前,推毀她虚假的安全幻觉,狠狠的蹂蹢折磨她,满足自己的欲 望,教她知道人生可以多可怕,让她认识什么叫绝望——你是个冷血的怪物。 她说,用那张漂亮的小嘴说,用那双明亮的瞳眸控诉。 他猜他确实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巳经不会再因为杀人而呕吐、手抖,他甚至不再在夜里作那些恶梦。 他早巳变得麻木,成了怪物。 冷血的怪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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