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梵朵 > 胆小玫瑰 >


  “怎么说?”彼德森倒好奇了。 

  “你不知道吗?最近好多女孩子都迷上那号人物,开口闭口都是什么彼德森,哼!他是什么东西?我孟波哪里比不上他?老兄,你看!”孟波醉意醺醺地跳下椅子,做出许多“健美先生”的姿态,秀给彼德森看。 

  “嗯!很好,不比彼德森差。”彼德森掩着笑安慰地说。 

  “就是嘛!是小玉没眼光,她也没什么好襥的,要不是我嫌那个赵南荪不够骚,她才有机会让我追耶!” 

  “赵南荪?你认识她?”彼德森两眼亮了起来。 

  “当然!她就住在我家楼下。说实在的,她人长得还满漂亮的,就是保守得要命,又没什么情趣,我引诱过她好多次,但她根本搞不懂我在干嘛!不过,既然我跟小玉吹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回头去追她吧!” 

  “她不是要结婚了吗?”彼德森直觉地问。 

  “那又怎样?她交的那个男朋友也是草包一个,只要我孟波一出马,有哪个女人能不拜倒在我的芭乐裤管下——咦!你也认识南荪?哦!你也是她的病人?嘿!老兄,原来你也有病啊!”他噙着笑,诡谲的对着彼德森上下打量。 

  而彼德森不置可否,心思却飘到很远的地方——有南荪的地方。 

  孟波一打量,突然提高声调嚷着,“嘿!老兄,我觉得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哦,是吗?”彼德森也不做正面回答。 

  “还是我喝多了?嗝,算了,我该回去睡觉了。”他挥挥手,摇晃着身子打算离开。 

  “喂!等一等,这你拿去,或许你女朋友会因此而原谅你。”彼德森急忙抽出一条手帕,在上面签下他的大名。他当然不是真心想帮他,只是担心这小子会去骚扰他的南荪罢了。 

  他的南荪?!他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 

  “彼德森?嘿!老兄,你真聪明,这一招我怎么没想到?不如你再帮我多签一些,像布莱德彼特、方基墨、李察基尔……”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格非在穿衣镜前左顾右盼的哼着歌。 

  “格非,你穿好了没?”南荪扯着嗓子,从厨房那儿探出头来看。 

  “再一会儿啦!我觉得这件衣服太素了,不够醒目,还得再换另一套看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格非哼着哼着,随即脱下蓝色洋装,再从衣橱里挑了一件鲜红色的大礼服,再加上一条黑色薄纱披肩。 

  “郎、格、非,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翻脸了。” 

  “好啦!你看,这样子好看吗?”格非喜滋滋的出现,当场把南荪吓了一跳。 

  “拜托!只不过要你去巷口帮我买一瓶米酒耶!”南荪当场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会不会再遇见我的彼德森?我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格非理所当然地哼一声,便拿起米酒空瓶,扭着腰肢出门。 

  杨顶汉刚好进来,与她擦身而过。 

  “她干嘛!在家穿成这样?”杨顶汉皱着头问。 

  “哦!她很注重形象。”南荪随便回一句,便又忙着煮她的麻油鸡汤。 

  关于彼德森几次的来访,不知怎地,她一次都没让杨顶汉知道。为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像是她心底的秘密,不容与他人分享。 

  “南荪,下个月我可能要出差到美国一趟。” 

  “你那种工作,要去美国出什么差啊?”南荪随口问。 

  “这你别问!你们女人家不懂啦!”杨顶汉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模样。 

  “去几天?” 

  “可能一个礼拜吧!或许更长。” 

  “那你衣服要多带一点,那里的冬天可冷了,说不定还会下雪。”几年的相处,让他们的对话像结婚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般。 

  “知道了,我顺便帮你带一些婚纱目录回来,我有朋友说,可以帮你订作一套,再寄到台湾。” 

  “不用了!我觉得台湾的水准也不差,在这里订就好了。”南荪关了火,将那一锅香喷喷的麻油鸡汤端到餐桌上。 

  “可是,我要我的新娘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杨顶汉露出暧昧的笑,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低头狂吻着她的耳根。“不要啦!格非会看到的。”南荪勉强的露出笑,些微地挣扎着。 

  “她不会看到的!她的眼里,全是那个什么彼德森的。”杨顶汉这一提,南荪的心突然震了一下。 

  她不该想他!她猛地捧住杨顶汉的脸,凑上自己的唇瓣,试着用热情的行为来证明自己爱着眼前的男人。 

  杨顶汉对于她突来的热情感到惊讶,相交五年,他从未看过她这样,他暗忖,她一定是听说他要去美国,心里很不舍吧! 

  她的挑逗让他瞬间欲火高涨,他粗鲁地回应着她,并将身子紧紧地贴住她,他将那锅鸡汤端到一旁,再将她整个人扶坐在餐桌上,并开始解开她胸前的钮扣,低下头,狂吻她柔软的丰胸。 

  “顶汉,我爱你!我是爱你的!”南荪还不忘出声对自己说。 

  “我也爱你!有些事我早就等不及了。”他奋力地扯出自己的衬衫,解开裤子的拉链,一切蓄势待发。 

  南荪突然惶恐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不知道情况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她看着欲火焚身的杨顶汉,顿时懊恼得想逃。 

  然而杨顶汉却没给她叫停的机会,他一把就将她推倒在餐桌上,伸手进她的裙里拉下她的小蕾丝裤,再把裙子往上推,一个上前,便用力扳开她的双腿,褪下自己的裤子,准备正式进攻了——“砰!”地一声!好死不死,格非回来了。 

  杨顶汉顿时愣了一下,而南荪却感激救兵驾到了。 

  不过,格非却十分识相,她只在经过时瞄了他们一眼,顺口说:“请继续,我还要去嗯嗯,不打扰了。”然后就直接走进去了。 

  杨顶汉正在兴头上,看到格非进去后,一脸亢奋对南荪说:“来吧!我们别管她。” 

  “不!”南荪差一点失声尖叫。 

  幸好!电话铃响了,是杨顶汉的行动电话,肯定是急事,南荪立刻伸出手,抓起它,喂了一声。 

  “哦!他在,你等一会儿。”她暗自窃笑,立刻把电话递给杨顶汉。 

  “是谁?真不是时候。”看得出来他非常的懊恼。 

  “不知道,一个女的。”南荪趁这空档跳下餐桌,并把身上的衣服穿好。 

  “临时有急事,我走了,明天再给你电话。”他神秘地跟电话里的人说了一会儿,穿好自己的衣裳,给了南荪一个吻,便匆匆地离去。 

  “他走啦?这么快?”格非听到关门声,走出来一脸惊讶的问。 

  “他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能等。”南荪耸耸肩,笑得有点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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