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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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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护成翻翻白眼听他们两个毫无节制的对不起来、对不起去,想不到鲁鹤蔡这直性子的人软硬不吃,得碰到惜弱才会竖白旗,他原是察觉到一点迹象,没想到还真效果宏大呀。 再怎样,道歉、解释了这么多,她总算感觉得到鲁鹤蔡的诚意了。“那你刚才说不喜欢女人也是开玩笑的?” 这跟那有啥关联?她还真是会一加一等于二,鲁鹤蔡心里面虽这么想,却没有影响他嘴里正说的话。因为谁忍心对着那不确定发抖的声音、用小孩般期待的纯真表情否认任何事。 “对,我当然没这意思,我娘不就也是娘儿们,你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我岂只不讨厌,喜欢……对,我很喜欢。”鲁鹤蔡脸挤成一团,很痛苦的说着。还他娘咧?哼,他长这么大都是没见过娘是啥德行呢。 “啊——那你…… 千呼万盼,任护成终于好心的良心发现,不再让杨惜弱折磨那可怜的鲁鹤蔡,他快被自己善意的言不由衷给呛死了。 “别啊了。”任护成介入两人谈话,以食指勾靳她眉形,拉回她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看看四周,你住的离这儿远不远?” “等一下,人家还没问完……”她想也不想的应道。 “唉,这是我的小惜弱说的话吗!” 杨惜弱倏地眼睛睁得圆圆的,任护成的揶揄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仿佛不可置信。 “好了,别想转移话题,地方呢?”任护成故意装作不知的扳着脸问,但是眼神骗不了人,那其中有骄傲、嘉许和无尽的温柔。 “不知道。”突然的福至心灵,她淘气的唱起反凋,笑得如花般灿烂。 鲁鹤蔡浑身鸡皮疙瘩,受不了继续看他们的痴情凝望,抖了抖浑身的不自在,他开步走在前头,感觉这路径好似前日才来过……他跑向前确定,小木屋在耶。 “没错,就是这里。”鲁鹤蔡呵哈大喊,“老大,这里任大人派人来搜过,这是那名邋里邋遢妇人的家。” “什么?”他们三人全部都来到荒凉的屋子前,只见杂草丛生,“人呢!”任护成问道。 “来的时候就这样了,看来好久没人住,听附近的住户说,大概是她婆婆病死后上京寻夫去了。” 任护成在屋后找到墓,墓前香烛、果子一应聚全,他默默看了一会儿,转身撞上跟着找过来的鲁鹤蔡。 “你过来做什么?!”竟放惜弱一个人,而鲁鹤蔡还搞不清状况老大干啥凶他。 任护成一阵风似的冲到前面,可是原地哪还有杨惜弱的影子,“该死的。” “这下糟糕了。”鲁鹤蔡同时也暗叫不好,不必老大吩咐,拔腿分头找人。 既然无悔,不代表她会安于现状。雁虹足不出户,不再需要像往常般劳动,而哑婆虽口不能言,但只要有心仍然可以知这一些关于易大夫的事情。 “这两天你气色好很多。”易为宾把完脉后宽心道,相较于前阵子的狂乱,她样子虽消瘦但精神已恢复沉静。“附近的人以为你上京城所以若想外出得稍微注意一下。” “为什么?”雁虹尖锐的反问。 他诧异的微愣,随即又继续将手上的药草分类。 “若是闲言闲语,他们讲的也是事实,不是吗?”她知道他的想法但不领情。 “你婆婆为什么突然去了?”按理来讲,他自信还可以拖延她婆婆大半年的寿命。 气不过他一贯的温和,她尖酸刻薄的想刺激他,“因为她老人家那天听见了我们的奸情,怒极攻心摔到床下就没再醒过来。” 莫怪乎她会因此崩溃了。在他眼中的她一直坚强刻苦,颇似他母亲生前的神韵,认命了却又不服输,也因为如此,他才会持续的伸出援手。 过了许久,她忽视的眼珠子几乎暴凸,还以为等不到他的反应时,他方说道:“我并未强迫于你。”对她的遭遇他感到怜悯,可是他不承认无谓的指责。 “那是我自甘下贱喽。”雁虹激烈的反弹,万万没想到他如此冷淡。 易为宾终于正视她,皱眉问:“你希望我说什么。” “我婆婆死了,一条人命,你就只能在这里事不关己的云淡风清吗?你难道没有点道义的责任?” “我看过太多生离死别了,别忘了以你婆婆的状况其实早就撑下了多久,是我延长她活命的时间。” “对!你该死的都对,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离我们离得远远的,那我婆婆死便全是因为久病不愈,而不是……我永远都不知道了,我永远都要背负着是否害死她的罪过。”而即使如此,她依然深深眷恋这段不被允许的些许温存,永坠沉沦深渊啊。 易为宾让她发泄,等她不再歇斯底理,涕泗稍歇,才开口细问那天的情形,“当时她有什么征兆?” “人已死,你还想探究什么,难不成怀疑我吗?”雁虹激动的说。 “冷静一点,你反应过度了,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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