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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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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煦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这小子!抵死不认帐,也罢!看他能撑多久,到时候温暖要跟别人跑了,他可别来求他这个“大舅子”帮忙。不过说回来,要做游霁月这花心大萝卜的大舅子,滋味恐怕是...... 他再看看后座紧紧相偎的人,一切尽在不言中喽! 医生诊断的结果,除了那场害死人的骤雨导致她发烧外,温暖的肠胃似乎也空了一天,才会导致她的虚脱昏厥。为免引起肺炎等并发症,医生建议让温暖住院观察一晚,打点葡萄糖恢复些体力,再回家休养便无大碍。 温煦办妥住院手续后,顺便挂了电话回家。他一再保证温暖没事,只是受了风寒,且有游霁月在,这才稍稍勉强镇住二老直奔医院探病的心。他回病房时,看到游霁月坐在走廊的座椅,经过一晚的等待、焦虑、忧心,这平日潇洒的伟岸男子,一下子竟消沉地变了个人! “霁月。”他看到她布满血丝的眼。 “都办妥了?” “嗯,我也跟家里打过电话,应该没什么事了,我来陪她就好,你先回去吧。”他拍拍他的肩。 “不用,我还可以。” 病房里传出细细小小的梦呓,几个箭步,他便来到床前,握住她的手,低切的安抚着,待她再次沉睡后,才悄悄地走出病房。这宠幸全落在温煦的眼里,他不知道游霁月对温暖是持什么心态,但他能肯定这绝非“兄妹之情”。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游霁月被温煦问得有些雾水。 “温暖啊,你那个WARM。” 看不出温煦这个慢半拍的家伙,对这事不但敏感还带积极,事到如今,再撑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摇摇头。 “摇头?是放弃还是无所谓?” “温煦,我老实说吧,我甚至都不晓得她要的是什么,你要我怎么办?” “是吗?还是你根本也搞不清自己要的是什么?温暖或许是小,可是我敢打包票,她并非你想象的。” “我知道,我就是太知道,才会怕。” “怕什么?” “怕......怕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原形毕露,信不信?你老妹真有这种通天本事。” “你是说你的邪恶已经露出狐狸尾巴了。” “快了。”他宣判死刑。 “那正好,她长那么大还没见过狐狸的真面目呢,让她亲眼瞧瞧再决定要不要养一只。” “我现在没心情和你闲磕牙。”他理了理头发。“我在想,到底她今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没道理和同学吃个饭就变成这副德性,喂,她有没有什么知交?” “知交?没听过,她崇尚君子之交主义的,我猜,会不会是在工作上受创?” “工作?不会吧,今天她还帮忙送花到我那,跟陈老板有说有笑的,我还没说她呢,一个小女孩做这么粗重的工作,差点把我给气死。”他发现扯离话忙拉回正题继续瞎猜:“还是暗恋的对象有了新欢,依你家那个WARM的个性,绝对有成人之美的--宁愿自己伤心死,也不会从中阻扰。八成是,对,这笨蛋,改天再劝她。” 哇哈哈,正所谓“答案就在影片中”。 这个游霁月剖析他老妹果然高明,但他犯了一个大忌,这便是--当局者迷。 就他所知,当天中午游霁月和徐昶扬吃完饭后,可是偕同大美人一道离去的,或许就这么巧给撞见了,还问她呢,只怕是换来两颗“卫生白果丸”。原来狐狸不全是精明的,偶尔笨一下,倒是满能取悦人心的,让他继续笨吧,这样往后的日子也比较不单调,哇哈哈! 游霁月在微曦中离开医院。 本来是打算等温暖醒来再走,可是经由和温煦的对话,他肯定她必定是在情感上受创,既然如此,他实在没必要留下,一来嘛尴尬,二来她或许需要时间舔平伤口。没有“外人”在场。她会比较舒坦,况且,公司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呢,将重心转移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 温暖悠悠转醒,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嗅觉跟着苏醒,一阵刺鼻的药水味扑鼻而来,是医院。她怎么会躺在医院?偏过头,看到支额打盹的老哥,是哥送她来的,那她应该是有回到家。她记起昨晚的种种,下班、游荡、淋雨,之后回家,然后就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掉进一个厚实的怀抱,好象是哥,但那身上的气息是熟悉却遥远。想起自己的荒谬,却让哥忙了一个晚上没睡好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她挪了挪身子,惊醒温煦。 “醒啦,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他这么嘘寒问暖,恐怕昨晚她是给了他太大惊吓,她坐直身子,脸色仍有些发白。 “对不起,哥,害你操心,爸妈知道了吧?” “傻小孩,干嘛跟老哥这么见外,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会生病嘛。爸妈知道了我要他们放心,不用来陪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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