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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严峻,决定今天一定要私下跟她好好谈一谈。

  “你的丈夫……爱你吗?”他望着她,艰难地问出口。

  黎以琴别开眼,因为她无法看着他锐利的眼睛说谎。“当然。”

  乔问恒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

  “如果爱你,他为什么长时间让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待在台湾?”他的语气里充满浓浓的质问和怀疑。

  “我说过了,他是为了公司,也是为了给我们母子更好的生活。”她想,这是最好的理由跟借口。

  “你打算自我欺骗到什么时候?”乔问恒松开在她腰际的掌控,改为牢牢抓紧她的双肩。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她娇小纤弱得令人忍不住想怜惜,但体内坚强的固执,却又令人恨得牙痒痒。

  “我没有!”她低喊。

  要怎么跟他说明白,她并没有自我欺骗,甚至连那个“爱她的丈夫”都不存在,所以她根本没必要烦恼对方究竟爱不爱她?

  “你有。”乔问恒俊容紧绷。

  “这是我的事!”黎以琴抬起手,试图挥开他的掌控。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就不会让你独守空闺这么长的时间。”他没有退让,握住她肩膀的手掌更加用力。

  “我们彼此信任。”她发现之前那套说词根本打发不了他,只好开始胡诌起连自己听来都觉得荒谬的谎话。

  “是吗?”乔问恒咬牙,拚命瞪着她。

  突然,他毫无预警地松开手。

  然而,在黎以琴松了一口气时,他强壮的手臂再度缠上她的腰,并直接抱起她就走。

  黎以琴惊讶极了。

  “你做什么!”她抬起双手,努力想挣脱,却只是被他抓得更牢。

  “你要带我去哪里?”乔问恒直勾勾望着她,挑衅地问:“敢不敢试试看?”

  “试什么?”她拚命往后缩,努力避免碰触到他性感的唇。

  “我跟你。”他抛出谜样的三个字,深邃的黑眸像极了罂粟,危险的吸引住她全副心神。

  黎以琴咬紧下唇,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

  老天爷,高大英俊的他根本是有备而来!

  感受到她的闪避,乔问恒先是定定看着她几秒钟,最后,像终于下定决心般,快速移开视线,利落地迈开步伐往前走。

  黎以琴又抗议了几次,他仍是不开口,只是专注地走着。

  最后,他终于轻轻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你总是不懂?”他静静端详着她。

  跟她相比,全世界再也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

  可是下一瞬间,他又反驳了自己说过的话。

  不,她懂,心里全懂得,但她却不允许自己相信。

  她为什么这么残忍?给予另一个混帐男人全盘的信任,却残忍地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他的深情。

  “我就是不懂!放我下来!”黎以琴心慌地看着他的侧脸,害怕此刻他睑上隐隐的愤怒与豁出去的神情。

  乔问恒冷冷的看她一眼,眼底有着令她无比心惊的笃定。

  “我不可能放你回去。”不可能放她回去哪里?

  他指的是什么?她的房间?还是另一个男人身边?

  黎以琴想问,却又怕这么一问,会伤害他的家庭,还有她最害怕的——失去她最宝贝的儿子。

  乔问恒像阵狂急的旋风,不顾她的抗议,执意将她带进他的总统套房里。

  待一甩上门,黎以琴立刻被他扔上软软的大床。

  他那狂风骤雨似的举动,使得她眼冒金星,直到她看清楚床边的他正粗鲁地扯去身上的衣服,她立刻惊得翻身坐起,并不顾脚伤,急着下床。

  但乔问恒动作更快,像头迅捷的猛豹,瞬间压上来,将强壮厚实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轻松的便让她再次躺平在床铺上。

  他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往她的头顶上方压去,将她的双手固定于床头,接着他低下头,循着魂萦梦牵的记忆,恣意地掠夺她的美好。

  “放开我!”黎以琴在他身下极力扭动,却只是引来他更加猛烈的侵略。

  他轻舔她的耳朵,缓慢且魅惑地滑动、吐息,那似触未触的温热感,让她心头麻痒,胸前的蓓蕾也悄悄地绷紧。

  当他察觉胸膛下娇躯的抗拒趋缓,立刻更加毫不留情的进攻。

  他轻轻啃咬她脖子上的敏感带,灵舌缓缓滑动,这带着湿热的疼痛戚令她敏感的身子止不住微微颤抖,似是期待更多侵犯。

  夹在汹涌的记忆与迷人的他之间,黎以琴发现自己软弱得不堪一击。

  她有多么娇嫩,这一点,他在五年前就体会过了。

  他再次在她颈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宣告她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蕴满力量的男性指掌怜爱地捧起她的小脸,正想吻上她那紧咬得红艳欲滴的嫩唇,不经意瞥见他指上婚戒的

  她,却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顿时清醒。

  “不要……”听见她略带苦涩的低喃,乔问恒立即顿住。他的双眼布满激 情的血丝,鼻息依旧急促,散发着求欢的气息,眼神里侵略的意味仍浓,也显得深不可测。

  两人深深凝望着彼此,许久过后,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跟他离婚。”话一出口,乔问恒才发现,这是他们重逢后他最想对她说的一句话。

  “离婚?”跟谁?

  黎以琴在心底呻 吟,她根本没有嫁人,要跟谁离婚?

  “我对你……”他想将这五年来的感情对她全盘托出,但她不让他说。

  我现在过得很好,一点也不想改变。”

  “过得很好?”乔问恒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紧紧贴靠在女性湿软之处的坚 挺无比痛苦,逼出他全身贲起的肌肉与汗水,他真想不顾一切,深深地、重重地撞进她柔嫩的紧 窒中,让她紧紧裹住他,那张嫣红的小嘴只能娇吟!

  跟欲望对抗虽然极为辛苦,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她一句“过得很好”。

  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也是最令他心痛的宣判。

  她明明过得不好,却拒绝接受他的示好、他的照顾,还有他这个人。

  反观他,却像发了狂似的满脑子只想要她,他甚至不在乎她还戴着婚戒,一个别的男人用来圈住她的,天杀的戒指!

  “我爱我的儿子,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包括我。”黎以琴很清楚,她已有丈夫这个借口对乔问恒来说并不构成威胁,只是没想到,儿子居然是她最后的王牌。

  “儿子?”乔问恒满脸灰败。

  一个孩子。

  这是她如今唯一在乎的人,是吗?

  “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我的心永远站在我儿子那边。”黎以琴平静地对他这么说。

  话一说完,两人之间又是一阵可怕的沉静。

  乔问恒布满痛楚的眼神狠狠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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