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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甜蜜如爱情 后来他再想起她的话,终于明白,那样甜蜜的味道,便是爱情。只要尝过一次,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洗好碗,她还没来得及擦手,听见手机响。一看是爸爸的号码就有点儿不耐烦,接了也不吭声。爸爸问:“初初,你人在哪儿呢?韩张说你今天回来,在火车站等了你一上午也没见人影。”声音很急。 她“啊”的一声叫起来,这才想起来韩张说过要去接她的,忙说:“我在同学家里呢,明天就回去。”何爸爸责备她:“那你应该先跟韩张说清楚,天还没亮,他就坐车去火车站接你去了,回来后急得了不得,担心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十分愧疚,忙说:“你跟他说回去后我请他吃饭,让他先别生气。”她估计韩张这会儿肯定气炸了。 爸爸说:“他就在这儿呢,你跟他说。”说着把手机递给韩张。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韩张,我没想到你真来接我了。”韩张叹口气:“你没事就好。到底上哪儿去了?还在北京吗?”她支支吾吾地说:“哦……在同学这儿玩一天,明天就回去。到时候请你去‘明珠’吃饭……” 韩张说:“吃饭就算了,你早点儿回来就成。林丹云也回来了,等着你一起玩呢。快要过年了,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她有些惊奇,若是以前,韩张逮着机会一定狠狠宰她一顿呢,现在居然说不用了,忙说:“好好好,明天一定回去。” 钟越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问:“家里人担心了?”她点头。钟越又问:“韩张……早就回家了?”问这样的话,根本是没话找话。她点头,“对,他早上去接我,扑了个空。我以为他肯定气坏了,没想到什么都没说,只让我赶紧回去。”钟越听了,好久才说:“早些回去也是应该的。省得你爸爸妈妈挂心。” 下午钟越领着她街上随便逛逛,天很快就黑了。吃完晚饭,洗漱完,钟越带她到房间,说:“你今晚就住这儿,床单、被褥都是新的。我房间在前边,有事就叫我。”她答应一声,四下打量,房间很大,没有铺地砖,还是水泥地,陈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一椅而已,另外有个老式的衣橱,上面还有镂花的样式。钟越拿了暖水瓶杯子进来,说:“晚上若是渴了,自己起来倒水喝。”十分细心。 她点点头,问:“钟越,你房间有电话吗?”钟越问干吗?她笑:“哎呀,你别管,快告诉我号码。”钟越只得把电话号码告诉她,然后说:“坐了一天的车,累了吧?早点儿睡。明天上午带你去庙会上看看,很有意思的。”听得她眼睛发亮。 他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床单,说:“没有空调,褥子下面垫了电热毯。这会儿正好,不冷不热,你赶紧上床睡觉吧。”她点头,“那你出去,我脱衣服了。”钟越出来带上门。 睡到半夜,钟越的床头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何如初缩在被子里,拿着手机细声细气地说:“钟越,你睡了没?”他开灯一看,都一点半了,问:“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她嗫嚅地说:“钟越,我睡不着。窗帘无风自动,飘啊飘的后面似乎有人……呜呜,我怕——” 他忙说:“别自己吓自己!你起来开门,我过去看看。”她连忙跳起来,拱肩缩背地站在门口,瑟瑟发抖。钟越披了外套出来,见她这样,皱眉说:“怎么只穿睡衣就下来了?小心感冒。” 她一头蹭进他怀里,抱着他不肯放,连声说好暖好暖。钟越手忙脚乱地拉开她,“快上床,快上床,身子那么冰凉。”拿了外套给她穿上。她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只在北方待了一个冬天,没有暖气的生活,已经有点儿不习惯了。 钟越坐在床头,掖紧被角,才走到窗边看了看,说:“怪不得这屋子这么冷,原来窗户没关紧。”他合拢窗户,说:“窗帘动是因为有风灌进来。好了,没事了,你睡吧。”关了灯,就要走。 她伸手拉住他,不让走,“钟越,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我睡不着。”钟越想她第一次来,也许认床睡不着,就在她床头坐下,问:“那说什么好呢?”。 她掰着他的手指,侧头说:“随便啊。我问你,从小到大,你拿过多少奖?”墙上桌子上满是奖状奖杯,看得她直咋舌。钟越耸耸肩说:“谁记得这个。”她无赖起来,“钟越,你分一点儿给我好不好?” 钟越看着她笑,问:“难道你没拿过奖?”至于这么眼馋吗?她叹气说:“有是有,都是‘三好学生’、‘十佳少年’之类的。别人拿的奖多着呢,上临一中厉害的人多了去了,哪轮得到我。”钟越说:“奖状证书都是我的名字,你要来有什么用?”她挑眉问:“你别管,我只问,你给不给?” 钟越自小拿的奖多了去了,哪在乎这些,摇头笑问她想要哪个。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红本本,笑着说:“这是你‘高考状元’荣誉证书,舍不舍得给我?”他打开看,左边有一张自己的半身黑白照,笑着说:“还问我给不给,你不是早就拿了吗?”又问,“这个就够了?我有一些小奖章,可以送给你玩。” 她摇头,“不要,这个就够了。”只有这个上面有他的照片,英气逼人,她看了,喜欢得不行,所以千方百计拐了来。钟越心思一动,笑着说:“给你也行,那你把你的高中毕业证给我吧。”她觉得奇怪,问:“你要那个干吗?” 他笑而不答。她隐隐约约明白过来,脸顿时热热的,转过头去,说:“在学校,没带来。”钟越说:“不要紧,回去后问你要。”她浑身燥热,整个人往被子里一钻,闷头说:“我要睡了。”害臊了。钟越伸手拉她出来,“小心憋着。”她不理他,一个劲儿往里扭。 过不了一会儿,她伸出头,大口喘气,连声赶他:“快走,快走。”钟越笑着站起来,她忽然又扯他衣服,红着脸说:“钟越,你亲亲我再走。” 钟越身体一震,转身看她。她忙说:“你想哪里去了!你亲亲我脸再走。”又羞又恼,小脸通红通红。他依言亲了亲她右脸,她的脸又柔又软又暖,他真想一口咬下去。她害羞地说:“嘴巴凉凉的。”他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眼睛,柔声说:“睡觉。”她轻轻“嗯”了一声。他带上门出去。 那天晚上钟越很久才朦朦胧胧地睡去,梦里都是她笑吟吟的小脸。 因为晚上睡得晚,早上醒来,太阳都照到窗头了。何如初连忙爬起来,心里很懊恼,应该记得调闹钟的。幸好钟奶奶不在,她稍稍松口气。正站在洗手台前刷牙,钟越拿了电热水壶进来,说:“掺点儿热水,就不冰牙齿了。”昨天晚上她刷牙时,小声嘀咕过“好冷”,他记在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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