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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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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像一个噩梦,好像才刚刚来临,而我又无法知道它何时结束。 肖欣说她等段时间后要离开江城,却迟迟不见动静,我有时候想,或许她离开了,才能解除我们之间极坏的关系现状。 接下来遇到的两个事情,更是让我一度崩溃:肖欣怀孕了,我被酒吧老板以唱歌不好、顾客不满意给辞掉了。 爱情、经济等多方面的危机,一下子就包围了我,就像我身陷长江之中,那滔滔江水一股接一股灌进我的嘴里,让我压抑、难受,挣扎。 我开始产生绝望…… 五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睡觉,我在进门之后,试图和肖欣说话,但她好像不是很愿意,我想可能是她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正好我也不想说话。我就简单洗刷了后躺上了床,准备睡觉,以此来逃避随时可能发生的争吵、尴尬和无聊。 在我将要进入梦乡时,坐在床沿上的肖欣说了句让我心里不安的话,她说:“夏诺,这个月我的‘大姨妈’还没来,我想,是不是……怀孕了。”我一听,连忙做起来,问她:“是不是饮食很好啊?想不想吃酸的东西啊?”我想确认一下。 肖欣表情焦躁,摇着头,不说话。我说:“那我下楼去买张测孕纸,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我起床,穿衣服,咚咚咚地跑下楼,去了一家药店,见全是年轻女孩卖药,踌躇半天,不好意思进去,我又跑了一里多路到了另一家药店,不好意思地找了位温和的阿姨,买了我要的东西。 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叫肖欣去洗手间测试一下。肖欣白了我一眼,表情复杂,然后磨蹭着去洗手间。不一会儿后,肖欣出来,不说话。我问她:“是几根线?”肖欣还是不说话,我有点急。 过了半天,肖欣才说:“两根红线,恭喜夏诺先生将升级为爸爸了,是否发个红包、摆桌酒席?” 我呐呐地,半天才说出句话:“你还存心开玩笑,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肖欣不说话,我说,“怎么搞的,怎么就做了两次,就这样了,我已经很小心了,你也是,怎么不去买点药来吃啊,你应该比我了解啊。”说完,我突然觉得自己操蛋,忙过去抱着肖欣,想在这个时候安慰一下她,给她点温暖也好,可肖欣却一直度躲着我,不让我靠近她。 我躺在床上,心里一团糟,半晌,我说:“哪天去做掉吧,好吗?” 肖欣说:“说得容易,我答应做掉,但是钱呢?”肖欣表情怪怪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我和她已经紧巴巴地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日子了。 我沉默了会儿,说:“钱我会想办法的,虽然酒吧的工资还没给我,但我会在其他地方想办法的。”我说,“你放心吧,要让你做无痛的。”我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最需要安慰,就算我们之间吵得不可开交了,这个时候的这种安慰是非常必要的。 一夜无眠,我和肖欣背对背,各想心事,连吵架都吵不起了。 这种僵持、安静的状态让人感到不安、害怕。 我去酒吧,找了张哥,准备在酒吧支借00元钱。张哥说支借不了,老板不答应。我去找老板,老板不在,我打电话给他,他说有事在外,等下再联系。我就向张哥借,张哥说他刚打了场牌,钱已经输光了,还被女朋友骂了一顿。意思我明白,我只好闭口不提。 我突然想起王小川,我和他除了偶尔约下出来喝酒外,大家都各自忙着事,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打了电话给他,他答应我一定帮我想办法。我说:“哥们还好吧,好久没见了,我近来活得乌烟瘴气,哎……” 王小川说:“鸟人想起我来了啊,我也活得不怎么样,女人越来越不好泡了。” 我笑了笑,说:“实话说,找你帮忙,借点钱,女朋友怀孕了,酒吧不给我结算工资,等段时间发了工资还你。” 王小川说:“我看看吧,我身上也没钱,只有去找我新泡的那个少妇要点了,或者借。” 我很感激地说:“那就非常感谢。” 王小川要我等几天,但是我等不下去了,我每天都给他打个电话,催促他找钱。在江城,以前的同学、朋友早都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只有新来时认识了张哥,还有以前的朋友王小川,所以,张哥处借不到钱,我只有找王小川想办法了。 王小川接了几次我的电话,之后坦白告诉我他无能为力,上班所得的工资每个月都被他吃喝完了,平时花钱大多都是泡少妇得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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