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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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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净怎知内情?翻着怪眼茫然地说:“贫僧的弟兄皆已到齐,沿途并未发生事故,怎会走漏消息?不会的?” “那……咱们的人中有奸细,不好。’”他凛然地说。 “胡说,我这些弟兄都是多年同生死共患难的好朋友,可以保证其中没有好细,决不是我的人出卖我们。”和尚坚决地说。 “快派人去查。”他焦躁地说。 “对,我派人去查查看。” 两名扮成村夫的僧人,从北面绕出,不到东陵,往东北宜道奔向城武。这两个人刚走不久,人马便涌向卧龙冈,全镇沸腾。 申牌初,探消息的两名僧人气急败坏地赶回来报讯,他们在镇东北五六里路旁的村落中,探出兵勇们的来路。兵勇们曾在村中打尖午膳,人多日杂,自然有些口没遮拦的人吐露口风。 两僧急急奔回,一名僧人气喘吁吁地向悟净禀道:“师兄,大事不好。” “怎么回事?”悟净吃惊地问。 “是金乡来的官兵,城武也派了不少巡捕与兵勇,由两位县丞率领,真精!” 艾文慈抓住和尚叫道:“慢慢说清楚,他们来干什么广和尚沮丧地坐下,苦笑道:“师兄离开的当晚,五更天寺中来了四名蒙面男女,不费吹灰之力,制住了寺内的十余名师弟,破密室而人,把那些美女全锁在秘室内,格师弟们上绑并击昏。后来,金乡的巡捕兵勇到达,把师弟们与美女擒走,抄灭了广化禅寺。金乡的狗官从师弟们口中迫出了口供,知道我们已到了卧龙冈会合,意图抢劫东陵镇商家,因此出动了两县的巡捕和兵勇要包围卧龙冈搜捕我们呢。” “糟了!”悟净失魂落魄地叫。 艾文慈心中大急,愤然道:“你还说不是体的弟兄出卖我们呢!怎样?咱们再不起快离开,只有在此地等死了。你们意下如何?” 悟净心中大乱,咬牙切齿地说:“定然是那天救你时,突然出现的那两个戴面具的女人坏事,该死!” “不要再埋怨了。你是主脑,快打定主意,等官兵们搜完卧龙冈。 很可能再搜四郊,咱们人孤势单,又没有坐骑,逃都逃不掉。”艾文慈冷冷地说。 “依你之见……” “溜之大吉,愈早愈好。” “那……身八宝山空手而归,委实不甘心。” “你还想蘸金窟?” “怎么不想?不想就不会来了!” “你既然不死心,咱们可以来一次大胆的疯狂冒险。” “你的意思是……” “官兵们搜冈,愈搜愈远,这时恐怕已到了冈南,在十里以外了。咱们杀入镇中,分头行事,拒敌、劫窟、在坐骑,掩护撤走……此时立即分派人手,还来得及。” “但……官兵如果追来,怎撤得走?” “你看看天色。” “这” “还有一个时辰天便黑了,为何撤不走?” “晤!有道理。”一名僧人说。 艾文慈冷笑一声,接口道:“世间做任何事,无不带有三分风险,闭门家中坐,祸也会从天上来。当然,咱们所冒的风险不算小,问题是负责夺坐骑的人是否有把握,没有坐骑一切免谈,必须一口气逃出十里外方可安全。而且向四面八方逃,分散追兵机会要多些,但倒霉的机会也多,这就得碰碰运气了。” 悟净以拳击掌,下定决心说:“好,咱们必须孤注一掷。目下广化寺老巢已失,咱们都成了丧家之犬,要重建基业非钱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途。得手之后,咱们至矩野白龙庙会合。现在,咱们分派人手。” 分派停当,俗净的情绪显得镇静些,向艾文慈道:“南郎中,你我八个人负责破窟取宝,这时,你该说出藏金秘窟的所在了吧?” 艾文慈早有计较,神色庄重地说:“藏金窟共有两处,商大爷的宅院在镇西,其中一处在西南寨墙下的地窟中,上面是冬日的更房,下面藏的全是金银。另一处在内宅后的后院下,有秘密地道与内房相通,里面全是珍宝古玩饰物。你们想要什么?速下决定。” “咱们要金银。”一名僧人说,笑笑又遭:“金银方便,珍宝难以脱手。” “我反对,金银能带多少?一件首饰比带百十两金银方便多了。”另一名僧人反对,不无道理。 “你要什么广悟净向艾文慈问,意在试探。 艾文慈与这些贼和尚相处十余日,早已把这些酒色和尚的贼性格摸清,贼性多疑,他明若观火,谈笑道:“我?什么都要,甚至连人也想带走。” “带人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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