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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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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摧枯真力 华山紫凤脸上的煞气逐渐消容,慢慢换上了笑脸。她提过桌上的银壶,打开小包,取出一颗朱红色指大丹丸,不管银剑白龙如何反应,乘他浑身脱力迷迷糊糊之际,强纳下他口中,用水灌下他的腹内,说:“畜生,既有今日,悔不当初,你终于要自食其果了。” 她一改冷若冰霜的神色,换上了媚笑如花而近乎妖媚的荡妇艳容,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她像是改头换面了一般。 室中浓香触鼻,中人欲醉,令人感到绮念丛生,不克自持。 银剑白龙终于在晕眩中醒来,发出了痛苦的呻吟,挣扎着坐起,却楞在床上啦。 妆台前,华山紫凤面对着大铜镜,正在薄施铅华轻调脂粉,并一面卸装。经过淡淡化妆的她益增三分娇媚艳丽;灯光下看美人,那情调真是只可意会而难以言传。 她已化妆完竣,紫色的劲装外裳,在她懒慵的微笑下,缓缓地卸下了,白色的银犀软甲丢在妆台旁。 天!银剑白龙的眼睛瞪得像要突出眼眶外,呼吸一阵紧,浑身兴起一阵奇异的痉挛,血液上涌。 外裳终于卸掉了,凝滑如脂的粉颈和玉臂—一显现眼前,胸围子后缘仅掩至琵琶骨下,又短又小,光看了她的背影,就令他血脉贲张。 她真缺德,竟然转过身来,真要命,简直存心给好色如命的银剑白龙过不去嘛! 她星眸朦胧,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甜笑,胸围子上端半截高挺的羊脂白玉酥胸,和那深深的乳沟,无一不是诱人犯罪的玩意。 他忘了身上的痛苦,狂野地溜下床来,眼中奇光闪闪,喘息着叫:“萼华,我的心肝……”一面叫,一面向前一扑,像老鹰攫食,也像饿虎扑羊,冲向华山紫凤。 她脸上出现了飘忽的笑容,伸右手接住他的手,向右一带,右脚向左一拨。银剑白龙力道全失,怎禁得起这一带一拨?“蓬”一声闷响,仰面朝天向左掀倒在地。 “哎……哟!”他叫,龇牙咧嘴痛苦难当。 她脸上仍呈现那奇怪的飘忽笑容,一面泰然除下了弓鞋,在妆台下拉出一条不大不小似乎是透明的轻纱,还有绣着小凤儿的睡鞋,换上了。 下裳滑下了地面,里面是及膝的亵裤儿,她用轻纱披上,连亵裤全掉下啦。 银剑白龙如中电触,中魔似的爬起。他的丹田下欲火如焚,浑身像是着火,体内丹丸的药性诱发了他的本能,一声呻吟,仍向她猛扑。 她发出一声荡笑,纤手左右开引“啪啪”两声脆响,银剑白龙“嗯”了一声,仰面跌出八尺外,猛烈地喘息,挣扎着坐起。 她格格荡笑,掩上了轻纱,站起了。她身上只有一件胸围子,下面连着肚兜,是一件头而不是两件,粉红色的光芒极为诱人,上掩大半乳房,下掩至胯下,她那一双令人心荡神摇的修长匀称玉腿,呈现在灯光下。 她接近一步,又进一步,第四步时,正在银剑白龙眼前,映掩间,暴露无遗。 他怎受得了?发出一声兽性的呼号,张臂抱向她的大腿。 她膝盖微抬,“噗”一声撞中他的下颔。他“嗯”了一声,向后便倒。 她跨前两步,一脚踏上他的胸腹交界处,说:“畜生,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你等着。” 她是笑着说的,声音可爱极了,笑容也可爱极了,但话却不可爱哩。 胸围子终于卸掉了,她那美丽的胴体在轻纱的映掩下,裸现在他的眼前。 他猛烈地扭动、呻吟,但胸上的脚重如山岳,令他无法摆脱。腹中药力正在奇速地遍布着全身,令他有疯狂的感觉,难以忍受。 可是,痛苦替他拉回一部分灵智,他双手在她赤裸的腿上狂乱地抚摸揉动,一面喘着叫:“萼华,不要折磨我。你知道,我是疯狂地爱你的,不管怎样,请念我对你的一片痴心真情。徽州小楼别后,我为你几乎疯狂,茶饭不思,梦寐不忘……” 她不等他说完,放开脚一把抓起,“砰”一声扔到床上,媚笑道:“冷真阳,我不是在你身边么?这不是梦寐之中,而是千真万确的事。瞧我,一丝不挂,正是你所期待希求的模样,你还不满足么?” 银剑白龙被扔得晕头转向,但欲火令他平添不少气力,挣扎而起,勉强向床下爬,一面嘎声叫:“萼华,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得到你,我爱你爱得发狂。你我一龙一凤,将来行走江湖力创基业,足以横行天下。为了你,我……”话未完,他已扑到一把抱住了她,发狂地亲她的酥胸,上下其手。 她一把扣住他的肩井向外推,不由他不放手,“啪啪”两声,两耳光将他击倒在地,仍笑靥如花说:“你的梦话很可爱,多说些吧,我听着,再肉麻我也不在乎,嘻嘻!” 他在地下向她脚前爬,抱住她的粉腿嘶声说:“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咦!你还有心肺?欺人之谈。”她答。 “为了要获得你,我不择任何手段,即使毁了这世界,我也不在乎。像那死鬼林君珂,我就把……” 她只觉心中一跳,猛地一把将他拖起,怒叫道:“什么?你说林君珂是死鬼?” “是的,他死了,喂了蛆虫……” “谁说的?是谁所为?在我未找到他之前,谁杀了他?” “我知道,你爱上那个死鬼,所以我必须杀他,除去眼中钉,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啪”一声,她结实地掴了他一耳光,说:“你胡说!卑鄙。” “我绝不胡说。”他挣扎着叫,又道:“就是我获得你的那晚,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为了你,我刺了他四剑……” “你该死!”她怒叱,媚笑已敛,抓起他一阵子扔、掼、抛、掷,把他弄了个死去活来,狂叫饶命。 她最后将他掼昏,自己却掩面倒在床上,绝望地哀泣,最后痛哭失声。 她对君珂有强烈的爱念,也有强烈的憎恨,爱之深,恨亦切,她陷在矛盾的痛苦中不克自拔哩。乍听到他的死讯,她狂乱了。 她记起小楼上亲见君珂的情景,仔细一想,只觉心往下沉。天哪!他那时不是神情有点木然么?不是听从那不要脸的鬼女人摆布么?。以君珂的功力来说,为何竟没发现窗外有人?为何在她拉毁外窗时,又为何没见有人追出?银剑白龙为何也在那栋小楼蹂躏了她?” 一连串的为什么,使她冷汗直流。尤其是银剑白龙的那几句话:“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她蓦地紧咬银牙,抓住银剑白龙的发结,揪在床缘上,咬牙切齿地凶狠地说:“畜生!将那晚小楼的毒谋好好从实招来。” 银剑白龙并不傻,虽则欲人难忍,彻骨奇痛的现实,助他压下了一些欲火,恢复部分灵智。他知道,刚才他情急之下失言了,如果说出实情,后果不问可知,便强忍着痛苦说:“用不着问,他已死了。” “死了你也得说。”她凶狠地说。 “他被我与舍妹诱至仙霞岭,光明正大地决斗,刺了他四剑,他死得不冤。” “我问你小楼上的事,不许你顾左右而言他。” “小楼上?小楼是他自己勾引良家妇女。” “那贱女人是你的妹妹?” “我的妹妹不在小楼,早已在仙霞岭等他。” 华山紫凤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叱道:“你撒谎!你不说,我会要你说的。” 他一面挣扎,一面说:“我已是快死的人,用不着骗你。总之,我已杀了他,是为了你而下的毒手。请念在我对你的一番痴情,这五天中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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