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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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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见分水刺砍来,打狗棒猛地落去,迫开三寸,打狗律凌空砸来,直逼冷面鬼脑门,眼看就要棒落脑肿之际。 冷面鬼猝又施展鬼身法,闪向一边,分水刺猛往戽斗侠左侧腰勾砍过去,端地是以快拚快,两败俱伤打法。 戽斗侠竟然横下心来,不想闪,更用计引诱对手上勾,以使李宽得以顺利制伏敌人,如此一来,更是身落险境,眼看分水刺就要挑去戽斗侠腰际肉片,吓得南宫鹰三人尖声大叫快闪,已来不及。 猝见南宫鹰猛地吸起地上石块打出,劲风射去,锵然一响,打得分水刺偏斜三数寸,戽斗侠得以扭身脱出险境,手中打狗棒狠敲冷面鬼左肩,打得他狂血猛吐,背后李宽又来一棒,轰扫过来,冷面鬼狂血再吐,趴跌地上,分水刺弹飞而出。 戽斗侠、李宽得以擒服敌人,感激瞧往南宫鹰一眼之后,用打狗棒镇住冷面鬼。 “浑帐东西,不自量力,也敢跟丐帮作对?”戽斗侠冷斥:“本该废你武功,但看在你身受重伤,恐怕三五个月使不了功夫,也已足够,快滚吧!别不识抬举,下次再来,恐怕得交出两条腿!” 李宽斥道:“学那什么烂身法?就算我不行,丐帮能人多的是,等你练会绝世武功再来不迟,滚滚滚,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冷面鬼雪白脸面换来一片青,全身抽搐不断,身为败将,有何可说?强忍胸口闷血。一摇一摆爬起来,怒目附向两人,仍撂狠话:“这笔帐,迟早要回来!” “只怕你没这能耐!”李宽反斥,一棒再点出,吓得冷面鬼急忙连闪三数步。差点再摔倒地面,始跌跌撞撞,含愤而去。 戽斗侠这才嘘口气:“终于解决了,这家伙果然有两下子,那什么怪身法,害得你我差点吃瘪!” 李宽道:“还好,有人援手,大概上头早料到此着,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两人不禁齐往南宫鹰看去,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南宫鹰自是含笑点头打招呼,换来双方和谐气氛。 范王则是一脸喜悦,追奔过来。 “老前辈,强敌已退,您现在可以教我发财术了吧?” 戽斗侠瞄他两眼:“这么急?” “当然急。”范王道:“我想当小队长哩!” “人小,志愿倒是不小!”戽斗侠轻笑:“要是你随便就升小队长,其他的人怎么办?” 范王道:“不是照规定,只要每月业绩够了,自可升小队长?” 戽斗侠道:“话是不错,问题是谁愿意当你部下?跟在你后头那两人?” “这倒是了……”范王一时不知如何按排:“我看还是先把公子捧上一层再说。”自己只好当下一批小队长了。 李宽问:“你的公子是何来路?” “他……”范王邪邪笑起,这是他的光荣:“他啊……”做作神秘状:“这是丐帮新秘密,没有命令,我是不能说,你们也装作若无其事,暗地理等重便是!” 戽斗侠自知南宫鹰武功了得,再加上丐帮人多事杂,他经验老道,知道许多事追根究底反而不好,也就不便问下去,使得他被范王耍招得逞,他还准备随时抬出南宫鹰特殊身分以制人呢。 “我的公子也很想知道如何发财,”范干道:“肯教几招吗?” 戽斗侠心想大概是上级派来视察各地状况的吧!遂点头:“现在就要吗?” “当然,越快越好。”范王迫不及待。 戽斗侠点头:“其实,这年头要让那些有钱人良心发现而施舍给你,已是难如登天,得另找手段才行!”瞄向左街行来一位油肥员外郎,谑笑起来:“你去拦他,只要说:“你干的好事,想封我嘴巴,给银子吧!’他一定会给!” “这么灵?”范王但觉好玩:“他干了什么好事?” 李宽道:“记住,越凶越有效!” “我试试!” 范王迫不及待,猛地冲向那名锦袍油肥员外郎,一手挡人,谑声冷笑:“你干的好事,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死定了!不给点儿银子塞嘴巴,准死定了!”一副地痞索债模样,神气得很。 油肥员外脸色顿变:“我,我做了什么事?” “难道要我当街抖出来吗?” 范王想吼,吓得油肥员外惊心动魄,急道:“别乱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猛将范王拉向墙角。 “看你能拿什么叫我好说话?”范王心知对方上勾,乐得猛盘算如何钓银子。 “小兄弟要多少?”油肥员外急忙抓出银子,吝啬带不甘地挑出一小块:“够吗?” “你以为我是谁?这么一点点也想打发!”范王嗔笑:“想想你的那个……” “千万别乱说!”油肥员外急得满头大汗:“五两够不够?十两好了,我只有这么多……” 范王一手抢过银包,讪笑道:“滚吧!碰上我,算你走运,要是碰上母老虎,你准完了!” “你是……你是大夫人派来的?”油肥员外脸色更变。 范王果真押对宝,这肥猪原来是怕老婆,自是威风凛凛,光芒四射:“知道就好,下次敢胡作非为,包准你掉层皮!还不快回去报到!” “是是是……千万别说,别说!小的这就回去报到!” 油肥员外哈腰不断,拱手连连,搞得满头大汗,始慌张逃走。 范王一招得手,掂着银两,真像那么回事:“果真管用,比起蹲上一下午还来得收获丰富!” 欢欢喜喜走返戽斗侠。 “如何?此招屡试不爽!”戽斗侠道:“这有个名堂叫‘好狗不挡财路’!如果真挡道,一天收个十两银子,稀松平常得很。” 范王皱眉:“这么说,要升小队长,很容易了?” “那可不一定!”李宽道:“得看你跟了谁。这可是不传之秘,不是每个丐帮弟子都了解。” 范王懂了:“原来这是两位研究多年的功夫,在下受用了。有新招吗?” “当然有!足足有百余招,你学都学不完。”戽斗侠指向小巷烟花楼:“到那边去,再教你一招。” 范王一时兴起,早忘了背后还有父亲,一脸期盼地跟戽斗侠和李宽径往花柳巷行去。 范通稍惊:“他们是否会对他不利?” “该不会。’南宫鹰道:“这两人还算正派,此刻正在传授王儿发财术,我们远远跟着便是。” 两人这才转往小巷。 只见得戽斗侠将范王带到烟花楼左恻隐秘小角落,口哨一吹,立即有位半老徐娘从二楼探出脑袋,和戽斗侠取得联系。她很快伸出手指做暗号,李宽点头轻笑,表示知道了。 随后,他则行向左侧小屋,找来一位稍见姿色红衣徐娘,告诉她怎么做,那徐娘明白。当下气冲冲撞往烟花楼,猛地尖叫:“死鬼,给我出来——” 声若霹雳,震得门窗抖动。里头霎时如乱马奔撞,砰砰叭叭就成一团,猝而见及大堆男人或光着上身,或衣衫不整,落荒冲出,逃如丧家之犬。 范王瞧得直叫好:“偷吃腥,反而弄了一身腥。不坑他们,实在过意不去!” 他已了解此招完全是抓住那些男人做出不轨行为,在如此突然受惊之下,准逃得钱财尽失。相对的,收入必定可观。 果然,没多久,那红衣徐娘提着一大袋银子出来,欣笑道:“三三分帐,每人一袋,外加玉佩三块。” 徐娘将大袋打开,抓出小袋银子之后,剩下全交于戽斗侠,含情脉脉说声:“有空儿再来。”风风光光走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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