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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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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吉本想先宰了他,再收拾其他人,但一刀劈下,竟是这种结果?连自己亦感到惊诧万分,难道鬼王已把他炼成行尸走肉?情急中,他大喝:“拚啦!” 一掌打得太阴使者滚撞出数丈,前头三名手下扑来,他猛砍利刃,锵然断去,复再欺前,匕首再砍,三颗脑袋飞起,血柱喷出,腥味扑鼻。 太阳使者见状厉吼:“逮住他!能生擒便生擒,不能生擒便宰了!” 话声方落,抽出利刃,猛地加入战圈。 二十余名手下立即发动阵势,将刘吉三人困在中央,随即展开奇绝身法,一有机会,猛刀即砍。 刘吉心知此时以快打快方是正途。 于是远起罗汉真气护身,一招“无边雪花弄冷梅”猛打过去,迫得数把利刃锵锵折断,他再扑身,又砍下两烦脑袋。 太阳使者见状冷笑:“我来会你奇功!” 他拦截过来,猛地剌出利刃,刘吉冷笑,匕首反砍过去,锵然一响,利刃已断成两截,太阳使者怔愕:“好刀!” 故意让出左肩被划一道伤口,却不碍事,他趁此机会,一掌打得刘吉东倒西歪。刘吉弹跳而起,复见数把利刃砍来。 他冷喝叫道:“不怕死尽管来!”硬把利刃砍断弹飞,那匕首旋斩过处,又砍杀一名黑巾人。 另一战区,李喜金敌不了数人联手,身上挨了几刀,疼得他哇哇大叫,勉强宰了两人,却身落险境。 苗如玉见状,掠冲过来,猛地打出毒烟毒砂,心想必能毒倒几人。 岂知鬼王手下果然有所门道,竟然不怕此毒,被白烟罩住,照样迫招剌来,苗如玉一时不察,左臂挨了一刀,疼得她闷哼,随手抢来利刃,反砍过去,勉强支撑。 刘吉见状,自知不用险招不行。 他突然迫退三名杀手,猛地滚向猎犬处,一刀切下绳索,猎犬凶狠扑向杀手,霎时捣乱阵角。 刘吉趁此反攻,但见寒光闪处,断臂残飞,脑袋下坠,血注喷得好高,眨眼间已宰杀近十名之多。 太阳使者见状厉喝:“快发动鬼魂大阵!” 剩下黑衣人立即旋转飞掠,似若鬼魂飘荡。 并传出璩璩怪叫声。听来让人毛骨悚然。 几只猎犬见状,竟然呜呜俱鸣,不敢再战,纷纷逃向远方,它们仍叫喊,似要刘吉等人一起退走。 刘吉暗自苦笑,如能全身而退,他还不走吗?眼看鬼魂阵已发动,他只好凝神以待,突见机会,登时猛冲刺去。 叭然一响竟然刺中一套空衣服,根本没人,他正怔愣,肩背已被连划两刀,疼得他哎呀落地打滚,急叫:“人影是假,见脚再砍!” 忽见双脚掠来,他毫不客气砍劈,咔咔两响,脚掌已断,对方竟未痛叫。 反凶猛刺杀过来,迫得刘吉将手中抓住之衣衫倒卷出去,抽倒两杀手,匕首再砍,方自切下两人脑袋。 此时苗如玉传来惊叫,刘吉瞧去,竟是太阳使者联合两名杀手强攻,逼得她落地藏躲,险象环生。 刘吉见状大喝,哪顾得自身安危,易筋神功提至极限,硬往太阳使者劈去,打得他连退数步。 刘吉趁此身刀合一,如利箭般射向太阳使者,一刀又刺其背脊,太阳使者哇哇大笑,竟然不痛不痒,反刀刺来。 刘吉左闪,又被划伤,疼得他又气又怒,猛地挥刀,硬把太阳使者脑袋砍下,喷出血液竟然是青赭之色,的确吓人。 苗如玉失去太阳使者,禁制已除,赶忙反扑两杀手,终把其脑袋砍下,解除危机。 太阴使者见状,颇为怔仲不安,来了近三十人,竟然折损二十余人,剩下几个管用吗?就在这时,围攻李喜金的几名杀手已将单不快、仇天悔抢了过去,并伸手解穴、松绑。 刘吉见状直喊要糟,赶忙扑来。 岂知已慢一步,单不快登时弹起,哈哈狂谑邪笑:“冤家路窄,你死定了!”举掌即劈。 太阴使者大声叫道:“鬼王欢迎两位,先收拾这厮建奇功!” 他伸手丢出一把利剑予仇天悔,随即配合单不快猛攻刘吉。 任刘吉武功高强,然他却受伤连连,功力打了折扣,此时碰上双妖联攻,尤其单不快本就武功甚高。 此时极怒而拚威力自不在话下,双妖联手攻来。 刘吉亦想滚拚,双方掌劲交撞,轰然暴响,刘吉已被打得闷吐狂血,倒栽十余丈远,已是胸口闷疼,两眼昏花。 单不快哈哈邪笑逼逼来:“山不转,路转,加在我身上者,加倍赏你!”那快意恩仇心灵使他陷入疯狂般再次扑来。 刘吉勉强起身劈掌,倒也打个平分秋色。 他正待准备先收拾单不快之际,左近已传来李喜金和苗如玉惊叫声,原来仇天悔宰不了刘吉,立即转攻两人。 太阴使者且想出先制使两人,自能挟持刘吉就范,于是调动大军围去,李喜金、苗如玉岂能抵挡?只一照面已被打得七零八落,险象环生。 再一照面,兵器尽飞,落得任人宰割……仇天悔举刀便要刺死李喜金。 太阴使者却拦住他,道:“仇兄慢且,用他威胁刘吉!”说完利刃架向苗如玉脖子,转向刘吉。 讪笑道:“还不住手,要她脑袋搬家不成?” 刘吉乍见,心凉一半,急忙叫道:“别乱来!有话好说!” 单不快厉笑:“有何话说!你给我自杀再说!” 数掌又劈得刘吉东躲西藏。 太阴使者说:“单前辈稍安勿躁,他已落入咱们手中,到时如何处置,自绐您一个交代!” 单不快这才恨恨嗔骂,止住攻势:“你准备受死吧!” 苗如玉急道:“阿吉快走,只要保住性命,他们不敢对我如何。” 太阳使者冷笑:“是吗?他若敢走,你准备人头落地吧!” 利刃一抖,苗如玉颈部竟然见血痕,她不吭声,李喜金却惊叫,想找太阴使者拼命。 刘吉却摊手笑道:“阿喜,别闹啦!他是要请我回去当少门主,这门生意稳赚不赔,现在何必讨皮肉疼?到时换我封你少门主便是!” 他转向太阴使者冷笑道:“我认输了,把他俩放开,不关他们事!” 太阴使者哈哈谑笑:“明智之举,把匕首丢过来,再自封穴道!” 苗如玉急叫:“千万不行!” 刘吉叹道:“匕首虽珍贵,却比不上你呵!放心!他们是找我当少门主,不会有事。” 说完已把匕首撇向太阴使者,他接到手后,不知懂或不懂,摸摸刀身,直道好刀,随又冷道:“还不自行把武功制住!” 刘吉伸手往胸口穴道点去淡笑道:“制了,你看着办吧!” 太阴使者半信半疑,但想及人质在手,对方该不会搞鬼,便转向单不快,道:“单前辈试他一下如何?” 单不快求之不得,一掌打得刘吉滚闪数丈,口角又挂出血丝,他始敢托大掠近,一连数指径截中刘吉穴道,哈哈狂笑,抓了回来,嘴巴直念死定了死定了!已想出千百种报复之方法。 刘吉自嘲一笑,风水轮流转,没想到一天不到,竟然已转到自己身上,实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他笑道:“单前辈不是说已改过自新了?” 单不快猛敲他脑袋,谑笑道:“那也得等把你宰了再说!” 刘吉苦笑:“实是说话像放屁,人心难测啊!” 单不快谑斥:“待我烧了你的嘴,到时你什么话都像放屁样暴出来!” 他狠狠再敲刘吉脑袋,始把他丢落太阴使者面前。 太阴使者哈哈怪笑:“今晚实是收获丰富!大功一件!” 说完,将苗如玉、李喜金戳住穴道,推往刘吉,并要手下把三人绑成一堆。 刘吉问及苗如玉、李喜金,还好,并未遭受重伤,是不幸中之大幸。 此时一大群己把三人围住正中央。 单不快谑笑不已:“我和三人过节最深,交给我一时辰,保证让三人服服贴贴,如何?” 太阴使者笑道:“自是可以,不过门主交代,希望两位放过他,不知意下如何?” 单不快谑笑道:“放过就是留他一命,砍他一只脚再放他,也是一命!” 仇天悔冷道:“他可以跟我决斗,否则,我砍他拇指!” 太阴使者道:“砍拇指倒是可行,砍腿未免太严重了吧!” 仇天悔冷笑:“那我先讨这笔债了。” 说完,他便想砍下刘吉拇指。 单不快却拦住他,冷道:“你砍我手指之事,我还没找你算,你倒先报仇报怨?我是要定了!” 仇天悔冷斥:“不服,你可以向我挑战!” 单不快斥道:“谁怕谁?现在就拚个高下!”“好!” 仇天悔登时摆出架势。 单不快并不示弱,抢过左近杀手利刃,便要开战。 太阴使者急道:“两位别争,只要这小子活着,任何帐都能讨回,又何必急于一时。”拦在两人中间:“何况现在决斗,岂非让他看笑话,两位何不把伤养好,再作打算?” 单不快这才觉得脸面伤势严重,冷喝道:“暂且饶你!迟早要向你讨回公道!” 说完一刀砍向李喜金,想报烧嘴之恨。 刘吉见状,猛吐口水,射得单不快两眼昏花,一时失了准头,只划及李喜金手臂,终保住性命,尽管如此,亦痛得李喜金闷哼,冷汗直冒。 单不快登时光火,厉吼:“阶下囚还敢嚣张作怪!砍烂你嘴巴!” 他一刀又要砍下,却被太阴使者拦住。 他不禁恼羞成怒,厉吼:“你是什么东西!”一刀反砍过去,太阴使者冷笑,反刀挡去,突又一掌反打,迫得单不快连退三步。 太阴使者冷道:“在下尊敬前辈,您若胡闹,只有得罪了。” 单不快一掌被逼退,心知此时自己受伤在身,恐非其敌手,怎敢再狂?然气势却不能弱,冷道:“我和他恩怨,谁都别想插手!” 太阴使者道:“那也得等我把事情处理之后再说!” 单不快冷道:“快处理吧!别以为鬼王多了不起!几月前,跟我们一样平起平坐!” 太阴使者不理他,转向刘吉,冷道:“你们去过火焰岛?可有此事?” 刘吉冷道:“你说呢?” 太阴使者冷道:“最好说实话!有人还说你杀了妖龙,得了内丹,如果有,快把内丹交出来!” “我如果得到内丹,难道不会立即服下?还要等你来抢?” “这可好!”太阴使者冷笑:“服了内丹,只有抽你血了!” 刘吉冷笑:“可惜内丹还在妖龙肚子里头,想要,自己去取吧!” 太阴使者嗔斥:“胡说!明明有人看你杀了妖龙,你敢耍赖!” 刘吉斥道:“那个人一定是个瞎眼,妖龙根本还在火焰岛上!” 太阴使者冷邪酷笑:“我看你是不吃苦头不说实话!” 伸出五指,已抓向刘吉肩头,准备施展五鬼搜阴手法逼供。 刘吉甚紧张,却不动声色,冷道:“鬼王既然要找我去当少门主,你敢对我用刑?” 太阴使者哈哈淡笑:“门主更想得到灵药!这是当少门主条件,你还是早日交出来吧!” “可惜我没什么内丹,内痔倒有几颗!” 刘吉讪笑回答,却激怒太阴使者。 他冷笑一声,五更换阴手法展开,立即感觉五道劲力有若毒蛇窜入体内,以那利牙穿咬经脉、嫩肉,疼得刘吉闷哼,冷汗直流。 苗如玉见状实是不忍,急着想说出身上仍有内丹汁液,刘吉却抢口说出:“妖龙真的还在火焰岛,我可以亲自带鬼王去……” 苗如玉己自泪水滚落,说和不说,都那么千难方难。 太阴使者不信,冷斥:“明明有人见着,你再不说,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更难!” 他猛运劲,刘吉青筋暴张,血脉逆流,简直万针穿心,疼得脸色发青。猎犬以乎为他难过,远远鸣鸣俱鸣。 忽闻靠湖边那杀手哎呀惊叫,不小心似地掉大湖中,他正待挣扎,突又尖厉骇叫,猛地沉大水中,声音顿失,气泡滚滚冒出众人惊诧往湖中瞧去,涟漪散开,那人始终未再浮出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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