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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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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无敌门的弟子才说出这两句话,寺外惊呼声突起,留在外面接应的四个无敌门弟子束手束脚地先后飞进来。 他们显然都不是出于自愿,一个个跌进草丛中,急急地站起来,无不是一脸惊惶之色,他们虽然没有摔伤,却显然已吃惊不少。 潜伏在寺内那十个无敌门弟子亦大吃一惊,方想跳出来,傅玉书缨枪已一抬,厉声道:“所有的无敌门弟子都给我滚出来。”他缨枪直指向那些人藏身的地方。 那些人看见还是自己方面的人多,相顾一眼,纷纷现身,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声:“并肩一起上,干掉这厮!” 语声一落,长刀纷纷出鞘,十四个人齐冲上前,将傅玉书围在当中。 傅玉书面无惧色,缨枪一引,道:“小心了。” 为首的冷笑道:“你是逍遥谷的人?” “不错!”傅玉书并不否认。 “放下武器,随我们回去见舵主。”为首的眼看以十四对一,胆力大壮,说话也变得嚣张起来。 “你们还想有命回去?”傅玉书冷笑,身形一欺,缨枪挽了一个枪花。 两个无敌门弟子急不可待,挥刀疾冲了上去,傅玉书身形同时迎前,缨枪其急如闪电,一连两枪,哧哧两声,都正刺那两个人的咽喉。 那两个人惨呼一声,仰天倒下。 其它人大惊,也就在剎那间,傅玉书缨枪脱手,“夺”地反掷进身后一个人的胸膛。 鲜血怒激,那个人仰天疾倒了下去,其它人这一次反而大喜,挥刀一起冲杀上前。傅玉书身形实时一欺,右手已抓住枪尾,一把长刀迅速斩于枪杆之上,顺势削向傅玉书握住枪尾的右手。 刀削空,傅玉书手中却已多了一柄剑,那柄剑也就是从枪杆内拔出来的。 剑光一闪,一个人头飞上半天,傅玉书左一剑,右一剑,又将两人刺杀剑下。 他左手随即又抓住枪杆,一摔一抖,留下了枪尖,变成了一根铁棍。 剑“夺”地又穿透一个人的小腹,傅玉书没有拔剑,左手棍一反,右手接从另一端拔出了一把长刀来。 刀光如匹练,连斩三人,脱手飞出,再杀一人,棍一折成两截,飕的一声,就击碎了另一个人的头颅。 十四个无敌门的弟子就这样只剩下了两个,那两个如何还敢再留下来,身形飞退,分向两个方向急掠开去。 傅玉书一声冷笑,两截棍一挑,棍端寒芒飞闪,射出了无数暗器。 左面那个无敌门的弟子陡不提防,被暗器打在腰背之上,立时惨呼倒地。 右面那个身形更急,奔至墙下,纵身急掠上去。 傅玉书身形亦动,双袖鼓风,凌空猛一翻,已远掠三丈,左脚往右脚背一点,再掠两丈,正好落在墙头上,双掌同时击出,这正是武当派的梯云纵。 那个无敌门的弟子身形未稳,傅玉书双掌已到,“叭叭”两声,都击在他的背上。他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倒飞了出去,脊骨已尽碎。 傅玉书一个倒翻,掠回院内,无面人挟着那个中掌毙命的尸体亦掠了进来,大笑道:“武当派的六绝果然不凡。” 傅玉书心胸亦一开,放声大笑起来。 无面人迅速一转,将傅玉书那支枪变化出来的兵器一一拾起,以布抹干净,又一一嵌回,交给傅玉书,道:“这支缨枪变化多端,更加厉害。” 傅玉书笑道:“只是麻烦一些,可惜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无面人道:“这已经很不错了。” 傅玉书这才问道:“是了,我叫你查探云飞扬的身世,怎样了?” “根据公子给我们的资料,云飞扬有一个外公住在洛阳,但我们在洛阳调查所得,只知道他是二十三年之前搬来,至于从何处搬来,亦一无线索,我们的人留在附近又调查了五个月,发觉他的口音,家居一切,甚至衣服,都与一般的洛阳人无异,一直到今年端午,才从他们食用的粽子发现那是地道的湖州粽子,于是立即派人到湖州调查。” “又有何发现?” “湖州姓云的人原来并不多,我们总算找到他的好几个亲戚,转而打听到他以前曾做过户部侍郎,因为女儿与一个外甥有染怀孕,那个外甥又出家入道,不得不迁出湖州,以避人闲话。” “他那个外甥……” “姓羽,双名万里”傅玉书一听面色一变,无面人接道:“羽万里就是现在武当派掌门人青松!” “那是说,云飞扬是青松的儿子。” 无面人点头道:“说不定,那个黑衣人就是青松。” 傅玉书倒抽了一口冷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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