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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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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刚沉声说道:“熊英,现在不是说这种风凉话的时候,当着我,你们之间也最好少来这一套,九千岁的交代,让我跟花总教习主持侦办这件案子,内行厂、东、西两厂的人,我都要派上用场,以前的我不管,以后的我也懒得问,可是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此案侦破,你东、西两厂最好给我同心协力,摒除成见,要不然别怪我以厂规从事。” 熊英吓白了脸,只有连声唯唯,别的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项刚接着道:“事不宜迟,我要即刻着手侦办,你们回去以后,马上各派健骑,东厂往东、南两个方向追查,西厂往西、北两个方向追查,各追出百里,倘无发现,立即折回头,包围住京城搜捕,倘若再无发现,就在城外驻扎,封锁各通路,严密监查出入……” “是。” 熊英、阴海空双双站起,同声答应。 “还有,你们两个人各自挑选干练高手五十名,尽快到我这儿来,听候派用,去吧,快。” 项霸王一声“快”,熊英、阴海空二人没敢多停留一下,立即各带贴身护卫辞去。 望着他们出了大厅,项刚转脸望花三郎:“兄弟,你来自江湖,经验、历练都够,你有个头绪没有,咱们应该从哪儿着手?” “只有一条线索,找‘勾漏双煞’。” “可是三厂的人,谁认识‘勾漏双煞’?” “项爷,三厂高手多半来自江湖,都有江湖上的经验跟历练,也都是明眼人,就算有的没见过‘勾漏双煞’,只怕有一点痕迹也难以瞒过他们。” “那也得‘勾漏双煞’那帮人还没有离京才行,要是他们已经离京了,那可就难查了。” “除非他们把肖家上下秘密杀死了,然后再化整为零离京,但是他们要是有急着杀肖家上下之心。大可不必费这么大事,把肖家上下掳走。既是这样,即使他们离了京,也难免招人耳目,难免行动迟缓,应该不难查出来,不难追捕到。” “那要是他们还没有出京呢?” “那他们就算是错过机会了,外有东西两厂的高手包围京城,严查出入,内有咱们的侦查搜索,他们应该难以遁形。” 项刚吁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了。” 花三郎站起来道:“我出去一下。” “你要上哪儿去?” “趁他们还没到之前,我去托托在天桥的那个朋友,天桥进出品流杂,让他随时留意一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也好,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 花三郎走了,一出霸王府,他直奔韩奎的住处。 韩奎早睡了,花三郎来到,他当然是急忙披衣而起,就在他住的那间小屋里,跟花三郎两个人一阵密谈。 花三郎、项刚这边在忙。 南宫玉那边早忙上了。 南宫玉仍在她的住处的小楼上,灯下看书,彻夜不寐,但是她的手下,早已展开行动了。 南宫玉看似悠闲,而她手下的十位旗主,带着各旗的干练精儿,正在透过各种关系,运用各种方法,如火如荼的进行侦查工作。 南宫玉坐在灯下,不断地接获报告,却是毫无收获,其中一个报告是有所报告的,那就是三厂已经展开了行动,主其事的是霸王项刚跟花三郎。 花三郎匆匆赶回了霸王府,东、西两厂的百名高手,已经把前院挤满了。 院子里,一排灯笼,一撑火把,光同白昼。 东厂由大档头巴天鹤带领。 酉厂由大档头洪钧带领。 项刚一见花三郎赶回,立即道:“这种事我不如你,还是你来调派分配任务吧。” 花三郎道:“项爷,您这么说,我就不敢……” “兄弟,这不是客气的事,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项霸王既有这么一说,花三郎自是义不容辞,当即就调派分配了任务,简单、扼要而明快,而且恰当无比。 项霸王的心情不大好,但是在百名两厂高手去了之后,仍然高挑大拇指向花三郎道:“这东西两厂的一个总教习,是委屈了你,以你的才智所学,应该列身庙堂,封侯拜相。” 花三郎淡然一笑:“项爷,说句该杀头的话,那只有等您登上九五,做了皇帝了。” “兄弟,你是想害我家灭九族。” “那我也就永远没有封侯拜相的命了。” 项刚也笑了。 紧张之中的片刻轻松。 轻松过后,两个人的心情,又恢复了沉重。 尤其是花三郎,他最放心不下的,是姑娘肖嫱的安危。 但是,放心不下又如何。 肖家事,除了知道一点,有“勾漏双煞”牵扯其中之外,其他毫无头绪。 “勾漏双煞”他们这样做,是因为私仇?还是有别的原因? 不管是什么,“勾漏双煞”那帮人此举,不啻是向“三厂”的挑战,胆子的确不小。 换句话说,那帮人不会想不到,既然想到了这一点,还敢这么做,足见是有恃无恐。 有恃无恐,到底是什么“仗恃”呢? 京城虽大,毕竟在天子脚下,什么地方能安全藏这么多人,而不被人发现呢? 或许,那帮人已经带着肖家人离京了,果真如此,绝难掩饰得一丝不落人耳目,应该不难追查。 倘若,那帮人跟肖家上下还躲在京里,以三厂的人力、实力,势力,也应该不难追查。 那么,花三郎担心的是什么呢? 他担心的是时间,这种事很明显,越晚找出头绪,对肖家上下就越不利。 那帮人,又为什么不杀肖家上下呢,以他们能在不知不觉中掳走肖府一大家子的手法看,他们把肖家上下就杀死在肖府之内,应该不是难事。 那么,他们只掳走了肖家人,而没有当场下毒手,是为了什么?是何居心呢? 是私仇? 花三郎在沉思中,脑际灵光电闪,突然想到了私仇。 私仇,牵涉到他二哥的那段仇怨。 虽然,他二哥这边是搁下了,摆平了,但是,象那种女人交往必广,她有魔力能让人为她卖命。 怎见得“勾漏双煞”不是在为她报仇,找上了肖家父女呢? 一念及至,花三郎猛然站起:“项爷,我出去一趟。” “兄弟,你……”项刚为之一怔。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回来再说。” 没等项刚再说话,他已经象脱弓之矢似的窜了出去。 项刚为之怔住了。 花三郎是要去找他那位二哥。 那个女人的交往情形,他二哥多少应该知道一点,“勾漏双煞”不是无名小卒,他二哥不会不知道,也许从他那位二哥嘴里,能问出什么来。 当然,他是白跑一趟。 到客栈扑了空,问小二,小二直说不知道,不但不知那位少爷往哪儿去了,甚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不过,店钱人家是留下了。 走了也不要紧,花三郎又想到“铁血锄奸会”的帮忙,出客栈直奔齐振北处。 没见到齐振北,也没见到罗英、金如海。 只见到了还躺在床上的文中奇。 文中奇一见花三郎,一声:“三少。”仰身要坐起。 花三郎连忙拦住:“我来见齐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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