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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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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急着想要回女儿来,他还能怎么说。” 项刚一旁拍了胸脯:“放心,老弟,包在我身上,我拿项刚这两个字担保,非还你那个朋友个活蹦乱跳的女儿不可。” 肖嫱嗔道:“瞧您说的,人家是个大姑娘,又不是鱼虾。” 项刚指着肖嫱道:“姑娘,别帮她说话,保不定她是你一个情敌。” 肖嫱道:“我不怕,也能容。” 说完了这句话,肖嫱才红了娇靥。 项刚大笑。 花三郎皱眉道:“项爷,您就不能说点儿正经的吗?” “正经的,有哇,早就准备好了,走,咱们喝酒去,先把别的事情抛开。” 项刚一手一个,拉着就走。 项刚这里跟花三郎喝上了酒,美艳俏丽的肖嫱一旁作陪,偶而也作轻尝浅酌,三个人暂时抛开了别的。 但是也就在这时候,韩奎到了兵马司王如俊府外。 韩奎换过了一身的新行头,显然也经过了刀尺,除了人稍显清瘦,脸色稍显苍白,那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恢复的以外,比花三郎见他的时候好看多了。 叫开了门,看门的狗眼看人低,瞪着眼刚要喝问,韩奎亮出了花总教习的招牌,硬把看门的一句话逼进了喉咙里。 王如俊在签押房接见,韩奎见过礼后,就让王如俊摒退左右。 花总教习四个字还真管用,王如俊犹豫一下,居然照办了。 等到左右退了出去,王如俊会错了意的探身轻问:“花总教习有什么指示?” “王大人知道不知道,秋萍现在已经被九千岁收为干女儿,贵为公主了。” 王如俊先吓了一大跳,继而大喜,猛可里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韩奎,急急问道:“真的?你怎么知道?” “花总教习亲口告诉我的,还错得了。” 王如俊乐透了,简直要手舞之,足蹈之:“好啊,好啊,我是真献了宝了,这下我王如俊要飞黄腾达了,这下我王如俊不会老死在兵马司里了。” 韩奎当头泼了他一盆冷水,一摇头道:“不好。” 王如俊一怔:“你怎么说,不好?” “不错,不好。” “你……,这……为什么?” “因为我是秋萍的父亲。” 王如俊只一怔:“胡说,秋萍说她已经没亲人了。” “这就是不好的道理所在,若要是让九千岁知道了,这欺九千岁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 王如俊脸色变了:“你,你真是秋萍的父亲?” “假不了,难道王大人你看不出,秋萍跟我长得很象。” 王如俊立即盯上了韩奎,盯着盯着,两眼里流露出狰狞眼色:“不要紧,秋萍原本说没有亲人,我就让她永远没有亲人。” 他张嘴刚要叫,突然间他发现了一幕奇象,他看得怔住了,也把他到了嘴边的一句话吓了回去。 原来,桌上的铜镇纸到了韩奎的手里,在韩奎的手里跟豆腐似的,韩奎要它变什么样,它就变什么样。 韩奎笑了笑,还把铜镇纸弄回了原状,放了回去:“王大人,我先找上了花总教习,花总教习指点了我这条明路,他要我来找你,可要是我老不回去,他就自己来找你了,王大人,这位花总教习,是三厂的新贵,可不怎么好惹啊!” 王如俊一张脸刷白:“那……老兄,这样,你,你要多少,只管开口。” 韩奎笑了,一摇头道:“王大人,别以你心度我腹,你爱这个,我并不一定也爱这个。” “那你老兄是要……” “你去看看秋萍去,我扮作你的随从,让我去见秋萍一面。” “这……” “怎么?”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 “她如今贵为公主,我怎么能让你随便见她。” “她就是贵为皇后娘娘,我也总还是她的爹。” “万一让九千岁知道了……” “九千岁不会知道。” “万一公主她当场说破……” “那是她不要我这个爹了,她连我这个爹都不要了,王大人你也不用为自己叫屈了。” “不行,我怕。” “你怕不怕我嚷嚷开了,传到九千岁耳朵里去?” “这……” “王大人,是福是祸,都看你自己啊。” 王如俊象泄气的皮球,颓然坐了下去,半天才道:“什么时候去?” “当然是越快越好。” 王如俊抬起刷白的脸往外喊:“给我备轿。” 喊声不大,生似大病初愈没力气。 而签押房外的人居然听见了,森雷般的一声答应。 一盏热茶工夫过后,王如俊的小轿到了内行厂外,停下,他下轿带着身后的一名随从,步行进了内行厂。 刘瑾的内行厂,一如当今皇上的紫禁城,没有特别的恩宠,未经特许,文武百官是得靠两条腿走路的。 到了里头,王如俊说明来意,当然是求见九千岁。 巧了,九千岁不在内行厂,进宫给太后干娘请安去了。 王如俊马上转话锋,求见秋萍公主。 当值的大档头说了话:“九千岁临进宫特别交代,不许任何人见公主,王大人你沾了进献的光,你应该不在禁止之列,跟我进去吧。” 王如俊松了一口气。 跟在后头的随从一颗心也落了下去。 进入内堂,王如俊奉命稍候,大档头进去请出了秋萍公主,然后就侍立一旁。 随从自是低头不能仰视。 王如俊趋前行礼如仪:“下官兵马司王如俊,参见公主。” 秋萍公主一身晚装,坐在那儿很象那么回事,轻抬皓腕道:“不是王大人,我没有今天,少礼。” “谢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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