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9年第1期
信息17则
作者:舒 坦等
近日由湖南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铁凝长篇小说图文本,力图再现文学作品与传统绘画相辉映的独特魅力。该丛书收录铁凝4部长篇小说,约请刘天舒、王慧娜、徐宝中、李征等艺术家根据作品本身的不同艺术气质绘制相宜插图,以求为现代读者提供一份古朴而富有本土特色的阅读体验。对画家的这种再创造,铁凝认为,这是一个“快”时代里的“慢”形式。她说:“在我童年和少年的阅读记忆里,小人书和带插图的小说占有很重要的位置。今天的我们生活在媒体爆炸的时代,网络、电视和各种影像叫人目不暇接,插图和小人书也渐渐离我们远去。我仍然怀念这些如今看起来经济效益低下、又是‘费力不讨好’的绘画品种,不单是对旧日的记忆,我坚信那些优秀的插图和小人书永远会有它们独立的价值。它们不是机器的制造,而是出自人心的琢磨和人手的劳动,因此散发着可嗅的人的气息,真正是画家的血肉同他所塑造的形象之间饱满的融合。”(舒坦摘编)
●学者发现萧红69年前的小说
黑龙江省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郭淑梅近日发现了著名作家萧红于69年前创作的短篇小说《梧桐》,该小说从未被学术界提及,也是《萧红选集》、《萧红全集》从未收入的作品。郭淑梅介绍,她是2008年11月末在香港调研期间发现《梧桐》的,是萧红在重庆期间创作的小说,创作日期是1939年7月24日,1939年8月18日(星期五)发表在香港《星岛日报》星座副刊第375号头题。同期“星座”还连载了端木蕻良的长篇小说《大江》135期。1939年,诗人戴望舒在香港主持《星岛日报》星座副刊,曾向居于重庆的萧红和端木蕻良约稿,萧红的短篇《茶食店》、《花狗》、《记忆中的鲁迅先生》等和端木的长篇小说《大江》均发表于1939年戴望舒主持的星座副刊上。《梧桐》是萧红晚期创作中手法圆熟、用词精美、具有简约之风的短篇力作。也是研究萧红流亡途中“怀乡”思路,解读萧红不断将战乱中的普通百姓纳入创作视野,心系东北流亡者的关键。《梧桐》在萧红短篇创作中无疑占据突出地位,对萧红生平创作的发展轨迹及风格变化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价值。(舒坦摘编)
●第四届老舍散文奖颁奖
由《北京文学》月刊社举办的《奥林匹克的中国盛典》首发式暨“第四届老舍散文大奖赛”颁奖仪式日前在京举行。第四届老舍散文奖有宋美娅的《天链》、陈世旭的《北京“的哥”》、杨牧之的《在那恒河的原野》等8篇作品获奖,新人辈出依然是本届老舍散文奖的最大特色。本届获奖作品题材广泛,表现手法多样,有着独特的生命体验和生活感悟。老舍散文奖每两年举办一次,第五届老舍散文奖从第四届颁奖之日拉开序幕。(舒坦摘编)
●第一部新闻悬疑主题小说问世
人肉搜索作为一个新生关键词,深度影响了全球15亿网民的现实生活,美国《洛杉矶时报》称中国的人肉搜索“让国际刑警黯然失色”……在E时代它已成为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强大的搜索引擎。如今,由一位新闻工作者带来的小说《人肉搜索》,成为第一部探讨这一热点现象的文学作品,也代表着这个关键词正式踏入书市。作者孙浩元将演绎一个被“人肉搜索”者的创痛故事。《人肉搜索》作者孙浩元是一名新闻工作者,他以敏锐的新闻视角,抓住了当下的热点现象,用文学的手法演绎成一部悬疑小说,用孙浩元的话说,“在用小说的形式写新闻”,一部带着恐怖色彩的希区克式的故事开辟了一个新的写作领域:新闻悬疑。作为第一部、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部探讨“人肉搜索”现象的长篇小说,《人肉搜索》一问世就引起了各方人士的注意。(舒坦摘编)
●莫言认为网络文学是个好现象
著名作家莫言日前在《人民日报》发文称:如今,网络写手辈出,网络文学作品层出不穷。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好现象。网络对人类社会的改变是普遍的,影响了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文学也不能例外。网络的出现改变了中国文学创作的格局,文学的门槛降低了,走向文学的道路变得更加宽阔和多样。当年我们走上文学道路的时候,唯一的途径就是向刊物投稿。如今,网络提供了一个无限宽阔、自由出入的文坛,使得每个写作的人都得到锻炼机会。我看了一些网上的写作,包括博客,每个人其实都是一个作家,一个潜在的作家。我们过去认为“全民写作”是神话,可是现在,“全民写作”逐渐变成现实。有这么大的一个写作群体,上世纪80年代那种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少数几个作家身上的情况必然会发生改变,文学的神圣性也因为网络消解了。有人问,在网络文学铺天盖地的情况下,传统作家会转变吗?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考虑,至于我本人,没有考虑做网络文学,而会坚持传统写作。因为我个人觉得,到目前为止,采取传统方式阅读的读者还有一个大数量,而在网络上阅读的人也不是我潜在的读者。现在作家群体也是多元化、多层次,一个梯次一个梯次的。作家的多层次是由他们的生活决定的,读者也分成了无数个圈子,每一个梯次的作家都有自己的读者群。任何一个作家也不要幻想自己能够“通吃”。(舒坦摘编)
●贾平凹感谢关于他的争议
著名作家贾平凹日前接受《新京报》采访时称自己很感谢几十年来有关自己的争议,他说: “我一生遭遇了四次大的争议:早期批我“政治性不强,艺术大于思想”;后来在“反自由化”中点名批我;再后来在“清除精神污染”中点名批我;再就是批《废都》。我几十年里每有作品出来都争议不断,几乎是在毁誉中成长的。回顾几十年,我倒很感谢这种争议呢,如果都在说你爱听的话,那温水煮了青蛙,我就写不下去了,死了。各种声音刺激我,逼着我去写新的证明自己,整个过程下来,作品就多了。”(舒坦摘编)
●余秋雨不赞同把传统文化说成国学
著名学者余秋雨12月6日走进艺术人文频道的《文化主题之夜》,他在讲述中国文化时说,他不赞同把传统文化说成是国学。余秋雨在讲到当今的国学热时说:“前不久,北京有一个60多位市长组成的市长培训班,叫我去讲课。市长们提出,怎么面对国学两个字?我给他们有个建议,我说我不否定这两个字,但是既然你们那么诚恳地问我,我要说我不用国学这两个字。理由何在?因为这两个字有个最大的毛病,第一就是它带有排他性;第二就是由于它带有比较大的政治性。国是个政治概念,所以你很难对它进行指责。譬如他们所说的国学,一般是指中国传统文化。传统文化是有好的部分,也有不好的部分。我如果说对中国传统文化进行严厉批评,你是同意的。如果我说对国学进行严厉批评,你就有一点嫌疑。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爱国?就产生这样的问题了。”(舒坦摘编)
●陈忠实无意弥补《白鹿原》的缺憾
陈忠实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1995年秋末冬初,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评出结果,《白鹿原》全票通过初评。可能大家对作品还有些不同看法,所以就压着没有搞终评,压了两年。到1997年的秋末冬初正式开评,又受到评委们的基本肯定。他们希望对其中人物朱先生的两段话修改一下,但可以修改也可以不修改。其实改动的地方很小,而且无伤大雅,所以后来出了修订版,过程不像大家想象得那样神秘。其实现在书店里原版和修订版都有卖。“我写这本书是在自己八十年代中期的思想和生活感受的基础上,当然有一定局限性。书出版后,听到各方面的评论和反应,也感觉到存在一些缺憾,尤其是对年轻一代的人物描写,似乎功力上不如对老一代的形象描写,比如对鹿兆鹏、白孝文等人物的个性描写和心理把握,就不及白嘉轩、朱先生。但这个遗憾既然已经留下了,越到后来我越觉得难以再去重新写过。因为,当时写作的感受和体验、精神和心理有一个最集中的爆发,一旦爆发过去以后,再回过头来再去弥补很困难,起码我觉得很困难。”(舒坦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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