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2006年第9期

信息16则

作者:闻 雪等




  [新闻集锦]
  
  英国诗歌乘坐上海地铁
  
  一颗沙中看出一个世界/一朵花里看出一座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把永恒在一刹那间收藏。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歌是英国诗人威廉*布莱克的《天真的预示》。今年4月中旬起,上海市民步入地铁车厢时,惊喜地发现,原先无处不在的广告被一幅幅清新淡雅的诗歌海报代替了。包括这首哲理小诗在内的四首英国诗歌一夜间“飞”入了上海地铁车厢。4月12日凌晨,600多幅英国诗歌海报“走进”上海地铁。威廉·布莱克的《天真的预示》,威廉·华兹华斯的《水仙》、迈克尔·布洛克的《蝴蝶》以及凯瑟琳·詹米的《蓝色的船》,这四首在英国家喻户晓的名作至今已陪伴乘客们来往于上海地铁近两个月。亮相地铁车厢的四首诗歌均以中文译文的形式与市民见面,选用的中译本分别出自郭沫若、宗白华等名家之手。译文下方还保留了诗中最经典的一句英文原文,让乘客得以一窥原诗的风貌。海报的落款处写有“上海和伦敦地铁文化交流,同时有4首中国唐宋诗词在伦敦地铁展示”。(晓苏摘编)
  
  美国小说《断背山》将出中文洁本
  
  已经独得四尊金球、同时也是今年奥斯卡获奖电影的《断背山》,尽管不被引进,但它的原著小说则有望在国内同读者见面。此前曾风闻“中文版小说《断背山》将不被删节”。但简体中文版出版方人民文学出版社明确表示《断背山》出版时肯定会有删节。该出版社相关负责人表示,由于该书涉及同性恋这一敏感题材,对此的处理将相当谨慎,不可能删掉所有同性恋情节,否则将破坏故事的完整性,但过度的性描写是一定会被删除的。同时对于该书简体中文版出版的时间,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态度也不很明确,仅表示“目前没有决定不出”。(晓易摘编)
  
  日本再次出现《论语》热
  
  2006年,《论语》在日本的人气重新高涨。日本近代实业之父涩泽荣一在其所著的《“论语”与算盘》中,称义利合一是儒商的经营原则,一个企业家必须做到一手拿《论语》,一手拿算盘。眼下,在资本市场呼风唤雨的日本软银金融集团首席执行官北尾吉孝,又将这一理念引入道德日益沦丧的现代商场。他认为,对任何事情的判断标准只有“信、义、仁”三个字,通过《论语》提高自身修养尤为重要。日本学者安陪隆明也指出,人们的内心充满着赤裸裸的欲望,最为缺失的恰是“自省”二字。《论语》能够教会浮躁的现代人如何“修身”,让心灵和行为变得更美。(晓易摘编)
  
  《三国演义》在韩国深受欢迎
  
  《三国演义》是中国四大古典名著之一,数百年来不仅在中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而且还先后被译成数十种文字,在世界多个国家广泛流传,尤其受到韩国人民的喜爱。在韩国,《三国演义》是读者最多、影响最大的一部中国小说,《三国演义》的方略已经运用于企业的管理和经营之中。韩国驻华大使金夏中4月在北京望京社区与民众对话时表示,韩国小孩从小就开始读中国的四大古典名著,感受中国的文化和历史,其中《三国演义》最受欢迎。初到韩国时,人们发现许多韩国朋友往往很容易就把话题转到了三国的故事上,他们对三国人物和故事情节了如指掌,有时甚至让中国人都觉得自愧不如。韩国有句话,叫“不要和没读过‘三国’的人说话”,“三国”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到韩国各地旅行时,人们会发现不少地方都建有关帝庙。韩国朋友说“没看过《三国志》就不算男人”,其实不只是男人,韩国男女老幼都喜欢《三国志》,不知道《三国志》的人很难找到。韩国近年来出版的《三国演义》韩文译本、评本、改写本达数十种。此外,各种形式的三国游戏在韩国也大受欢迎。《三国志》游戏曾风靡整个韩国,《三国志——赵子龙传》又于2006年2月面世,许多玩家表示,玩三国游戏就像读三国小说一样有意思。(洪鸣摘编)
  
  苏童对《茉莉花开》结局不满
  
  2006年4月底,一向低调的著名作家苏童在南京买票进场看电影,而他看的电影是根据他的小说《妇女生活》改编的《茉莉花开》。他认为影片结尾的改动“偏离了小说本意”。苏童看完电影后表示,他对《茉莉花开》最大的不满是影片的结局。苏童说,《妇女生活》是他十几年前的作品,有着当时时代的特点。比如章子怡扮演的第三个女性就是返城的知青,后来做了肉店的营业员,曾经想杀死熟睡的背叛她的丈夫,但最后孩子的分娩逆转了她的举动,丈夫最后也回到了妻子和女儿身边。但电影却把第三部分做了大改动,让章子怡一个人在雨中生下孩子,最后过起了单身妈妈的生活。不过,苏童并没有觉得这样的改变会把原著的力度削弱,他认为,虽然偏离了小说的本意,但作为电影而言,这样的改动更符合电影的表现形式。对于苏童的看法,导演侯咏表示,“当时我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拍成去参加国际比赛的影像长片。当时田壮壮看完《茉莉花开》就问我,怎么这么短?干嘛那么赶?可以拍成3个小时嘛。第二个选择就是拍成观众爱看的剧情片,跟着故事和人物走。张艺谋建议我虚化时代,加重家庭中人物的刻画。现在这个版本,我想普通观众会喜欢。”(洪鸣摘编)
  
  [名人说话]
  
  李敖批评台湾中学教科书
  
  据报道,台湾岛内初中教学常被参考书所主导,而参考书的问题又不少,台北市“议员”潘怀宗2006年4月28日召开记者会,他举出的十道考题都被学者认为有问题,甚至连参加记者会的李敖也说,他的儿子现在念初二,他觉得,孩子用的教科书都不对,如果他自己教,儿子考试一定不及格。李敖直说,这些教科书“太烂了”。有人问他既然这样,学生应该怎么办?李敖说,“应付就好”。又问他建议学生念些什么书,李敖笑着说“李敖大全集”。李敖同时也对儿子用的教学参考书表示相当无奈,他说,如果他来教,儿子铁定不及格。(舒坦摘编)
  
  评论家李敬泽谈学院派批评
  
  曾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文学·评论家奖的《人民文学》副主编、评论家李敬泽先生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访时谈到了学院派文学批评,记者问他:“学院派文艺批评家和非学院派文艺批评家有何分野?”他自嘲地说:“我肯定不是学院派,有一次我看见一个教授的讲稿,大意是说李敬泽那样的批评看过就算了,没有什么学术价值,我觉得他说得对,我那样的文章绝对是看看就算了,没法儿拿去评职称。”后来他又说:“有人批评学院派高深,我认为它的问题恰恰是不够高深,我们在国际学术贸易中基本上是个逆差国家,理论都是靠进口。只有少数人能够从本土经验出发,建立起某种创造性的理论框架。”(左晓光摘编)
  
  郜元宝为余华《兄弟》辩护
  
  在评论界对余华长篇小说《兄弟》的一片批评声中,评论家郜元宝却站出来为《兄弟》进行了辩护。有人指责《兄弟》过于简单,郜元宝说,熟悉余华写作经历的读者不难发现,从《呼喊与细雨》到《兄弟》,余华差不多是一路狂奔地企图做回他自己。他一边奔跑,一边将“先锋时代”随手捞到的不适合自己的奇装异服统统脱掉,只剩下一套紧身小褂,脱无可脱,于是《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之后又写了《兄弟》。他大概也就只这么一点点东西。所不同者,从前加了许多包装,现在裸呈了。我们该叫他将已经脱去的奇装异服找回来重新穿上以便继续装神弄鬼呢,还是就让他素面朝天地站在那里,诚实地告诉我们,他所看到和所能看到的,其实就这么简单。兴许简单的生活仍须貌似简单的语言来表现,才能够更加丝丝入扣呢。简单也是一门学问。(晓苏摘编)
  
  林清玄用“三光”总结文学人生
  
  “第一个十年我才华横溢‘贼光闪现’,令周边黯然失色;第二个十年,我终于‘宝光现形’,不再去抢风头,反而与身边的美丽相得益彰;进入第三个十年,繁华落尽见真纯,我进入了‘淳光初现’的阶段,真正体味到了境界之美。”4月,台湾散文家林清玄在接受记者专访时,他用“三光理念”给自己的文学人生做了总结。现在,正处于“淳光初现”阶段的林清玄表示他并不欣赏文坛上年轻作家的“贼光”。林清玄向记者坦承,和内地一样,台湾老一辈作家与年轻作家之间也存在代沟,“我是不太看得惯他们的”。林清玄说,现在台湾文坛上的年轻作家,多数都依仗一时的才气,在写作这件事情上“炒短线”,“他们的写作常常就是为了迎合读者,被我们老一辈的称作‘乱枪打鸟’。他们的‘贼光’,第一眼看来还不错,但看第二眼、第三眼,就觉得不好看了,哪有老作家们的‘宝光’耐看呢?”林清玄说,“像我们这一辈,写作就是为了表达思想,没年轻人那么随便。”(洪鸣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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