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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窃走人类文明的夜贼





  在我们的世界里有一些想法、一些智慧遗产和一些建筑物,确实非常神秘难解。我开始怀疑,人类若不重视这些东西的神秘性,最终会将自己逼入重大的危难之中。
  在所有的动物中,独有人类具备了从祖先的经验中学习、成长的能力,例如,在广岛和长崎原子弹爆炸之后出生的婴儿,已有两代,这两代的人都充分理解核子武器恐怖的破坏性。我们的下一代,即使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但仍将理解核子武器的恐怖,并继续将反核的意念传给他们的子孙。理论上,因此,核子与反核的知识,将成为人类永远的历史遗产的一部分。我们是否能够因为拥有这一份遗产而得到,就完全看我们自己如何运用。这份知识无论如何都会以文字、记录片、教育图片、战争纪念馆等形式,存在于我们的身边;不过并非所有的过去证言,都像长崎及广岛的记录一样,被人类精心保存着。相反地,就像《圣经》一样,很多被称为“历史”的知识总体,经过大力编辑后,大部分的事实却遭到删除。尤其比5000年前发明文字以前更遥远的人类共同体验,已几乎完全被今日的现代人淘汰出场。而神话的语言,在今天更被视为与狂想同义。
  但若神话并非狂想的话,会怎么样?
  如果未来地球果真将被一超大规模的大灾难一夕毁尽……万一真的发生了这类状况,从今天开始的1万到12000年后(所有文字和影片记录均被销毁),我们的子孙要如何忆及1945年8月在日本长畸与广岛所发生的事情?
  我们可以想象,我们的子孙或许将通过神话式的语言,如“可怕的灵光闪动”、“无法忍受的高温”等辞句,来理解那已不复有任何有形记忆的原子弹爆炸事件。甚至,他们可能将核爆炸编织成一个神话故事,如:
  
  受婆罗玛斯特拉(Brahmastra)命,导弹来袭,相互交错,火的箭头重重包围。天与地之间,都完全在火球的势力范围内。火焰强度之大,犹如一颗要毁灭世界的太阳降临世界一般……所有生物被婆罗玛斯特拉烤焦,感受到火箭火焰的恐怖,惊觉到世界将完全毁灭于普拉历亚(Pralaya,大灾难之意)的火球炼狱中①。

  至于携带原子弹轰炸广岛的飞机——艾诺拉·盖(Enola Gay),未来神话又会如何描述呢?我们的子孙留下的记忆是否将为:怪异的飞机或飞机群,曾经在公元第20世纪左右,在地球的上空群魔乱舞。甚至,他们会以“天空之车”、“天之战车”、“霸占天空的巨型机械”、“空中都市”②等名称,来记忆投掷原子弹的飞机?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或许我们的子孙会以非常神话式的语言来记录历史,下面便是一些范例:
  ●“噢,乌巴里卡拉瓦苏(Uparicara Vasu),飞行于空中的巨大机械,将朝你——而且只朝你——而来。所有肉身,坐进那机器,便觉得好似神明一般。”
  ●“维斯瓦卡玛(Visvakarma),神明中的建筑家,为神明建造在空中行走的工具。”
  ●“哦,库鲁族的子孙,那邪恶的人物,操纵着那无处不在,于空中飞舞的自动机器,沙哈普拉(Saubhapura),以武器贯串了我。”
  ●“他进入了他最喜欢的印地拉神殿,看见成千上万为神明保留的飞行机器,停留在那里。”
  神明各自乘坐着自己的飞行机器,来检视克里帕卡亚(ripacary)和阿胡纳(Arjuna)之间的战争。连天上的支配者印地拉,都乘坐着可以一次搭载33名神明的特别飞行机器来到。
  其实上述的句子,都引自于大陆的智慧书《薄伽梵宇宙》(Bhagavata Purana)和《摩河婆罗多》(Mahabaratha),古代智慧的沧海一粟。在许多古代的传说中,我们都可以看到类似的意像。例如,第42章中提到的金字塔经文中,便出现了一段好似时代倒错,与飞行有关的描述:
  
  国王为火焰,乘着风,飞到天之涯,地之角……国王在空中旅行,横跨地球……有人带来可以升空的方法……③

  由于古代文献中,一再提到在空中飞舞的事,令我们不禁联想,是否在遥远的过去,人类也曾经有过飞行的技术。或许这便是历史的证言?
  除非努力寻找,否则我们将永远无法得知答案。但到目前为止,我们从未尝试以理性、科学的角度来看被我们视为“非历史”的神话及传统。
  显然传统的文化中,有许多是非历史的,但是在结束这本书的调查工作以前,我坚决相信,也有很多传统文化,是具有历史意义的……
   
为了人类未来的世代

  犹太历史学家约瑟夫斯(Josephus,作品发表于公元1世纪)使曾写过,有一些在非常久远的洪水期以前的人民,在“没有任何灾难侵袭,非常快乐地生活”时,建设起一个高度繁荣的社会,但却想过完全相同的事:
  
  他们也曾创出与天体及和天体秩序有关的一些独特的智慧。为防止智慧流失——亚当曾经说过,世界将被火的力量破坏一次后,还将被水的力量再破坏一次——他们建筑了两根柱子,一根用砖瓦,另外一根用石头。在两根柱子上,他们都刻下了自己的发明。如果砖瓦的柱子被洪水冲坏,后人还可以从石头柱子上看到他们的发明,并告诉后人,他们曾经建过一根砖瓦的柱子……
  同样地,牛津大学的天文学者约翰·格理维新,17世纪访问埃及时,搜集了一些从古代相传下来的传统故事。根据这些传统故事的说法,基沙三大金字塔的建造者为神话国度之王:

  决定建设金字塔,是因为国王在梦中看到地面反倒,居民俯卧于地,星辰陨落,互相撞击,发出巨响。醒来后,他心中充满恐惧,全国大小神官莫不焦急万分……告诉这些祭司他的梦。祭司们测量星星的高度,占卜未来,预言大洪水的到来。国王询问他们:洪水会来袭吗?他们回答:是的,会来,而且会毁灭我们的国家。不过到洪水来袭,还有几年的时间。国王便下令在这段时间建立起金字塔……他在金字塔中,刻下所有贤者说过的事情,还将深奥的科学、占星术的科学,以及数学、几何学、医学都一并雕刻上去。所有的一切,凡是了解这种语言和文字的,就能够解读……
  从文字表面来看,两则神话要传达的讯息都十分清楚。在世界各地散见的谜样的建筑物,都是为了天变地异防止知识流失而建立的。
  这种说法可信吗?那些从有文字历史以前,传承至今的奇妙神话中,我们得到了什么讯息?
  例如,《波波武经》中,以充满神秘的语言,透露出有关人类过去的秘密。在那个已经遭人类遗忘的黄金时代中,人类似乎没有办不到的事。“初民”(First Men)充满了智慧,有丰富的科学知识,他们不但知道如何“测量地球圆形的表面”,而且还调查了“天空的四个角落”。
  读者还记得,人类神速进步,“成功看见、了解世界”,但却遭到神明的嫉妒与报复:“天空之主,将迷雾吹进人类的眼睛……这样,初民所有的智慧与知识,加上他们对自己的来源与出处的记忆,都全被破坏了。”
  人类一直没有完全忘记在混沌之初发生的事情,因为一直到西班牙人到来以前,我们一直保有原始的《波波武经》神圣文件,而留下了最远古的“开天辟地”的时代记录。西班牙以暴力征服南美洲的同时,将当地贵重的文化遗产破坏无遗。为顺利统治当地人民,西班牙人对这口深奥难懂的封箱,只准许少数智者一窥其貌,而在“基督教的法律之下”,另外制作了一份拙劣的替代品。“古早时代,从一代国王传到下一代国王的《波波武经》,连看也看不到了……原始文件,多年前写成,依然存在——可是现在,连研究者、思考者,都无法接触到它……”
  世界另外一侧的亚洲大陆,同样有一些神话及传统,显示历史的进程中曾出现过隐藏的秘密。在印度《往世书》中的大洪水故事,特别描述到在大洪水就要发生前,鱼神毗湿奴告诉他守护的人类,说他“将圣典隐藏于安全的地方”,以保存从古早时代便传下来的种族的知识。同样地,美索不达米亚版本的诺亚,也就是乌纳皮施汀(Utnpapishtim),接到神明艾亚(Ea)的指示,“将开始、中间、结束时期间所有已成为文字的东西都带走,将它们埋藏于西巴拉(Sippara)的太阳城中”。洪水退后,浩劫的幸存者则接到神明的指令,到太阳城去“寻找文书之物”。据说,那上面记载着对未来世代有用的知识。
  但是很奇怪的是,太阳城却在埃及。埃及的伊努,也就是希腊人所称的海里欧波里斯,成为王朝时代找寻智慧与知识的中心与源头。而这些智慧与知识,相传为神话中“开天辟地”创始时期的神明代代相传下来的。在海里欧波里斯,金字塔经文被汇集为一,而基沙的共同墓地遗迹,也经由海里欧波里斯的祭司——其实应该说海里欧波里斯的宗教集团——的手,经营管理。
   
传递神秘的讯息

  我想要建议,非常认真地测试我的假设,或许早在公元前14000年的尼罗河谷,便出现了一个由浩劫余生的航海文化遗民组成,有科学智慧的宗派组成的团体。他们或许以海里欧波里斯、基沙、阿比多斯及其他几个中心为基地,并发动了埃及最早的一次农业革命。不过,后来在公元前11000年大洪水及其他灾难的影响下,此文化团体被迫认输、撤退,一直到冰河期过去。在那一段时间,他们无法确定自己的知识是否能够通过黑暗的时代,继续残留在世界上。
  在这种状况下——如果我们继续同样的假设情况——这个小文化团体的成员开始盖大型建筑,以保存科学资讯,并且不论他们是否能够存活着,这些资讯都能够传给后代子孙。换句话说,他们觉得,如果建筑物够大,经得起长时间的考验,藏得住他们宗派的讯息,那么未来,或许是在他们离开世间非常久远的未来,总会有人能够解读他们的讯息。
  在这个假设下,我们终于能够解答为什么基沙高地上出现了金字塔的疑问:
  ●正如前面章节所说的,狮身人面像,的确是狮子座时代的春分点标志,显示一个确切的年代。以我们现代的历法而言,便是公元前10970到公元前8810年之间。
  ●三座主要的金字塔的确都属于总体大设计图的一部分,而这个总体设计的目的,则是要记录下公元10450年猎户星座主要三星与银河的关系。
  利用岁差运动的现象,“设定”他们存活的时代为公元前11000年前后,是非常有效的手段,因为岁差运动被认为是“我们行星上惟一、真正的时钟”。不过我们感到迷惑的是,我们现在确知大金字塔的南侧通气孔面对的是公元前2450年左右的猎户星座和天狼星。同一个次宗教文化团体,如何在公元前10450年建立基沙高地伟大的建筑,却将通气孔照准的年代放在公元前2450年。如何解释这一段失落的时间?我们只有假设两者都出于同一个团体之手,而经过8000年的岁月后,他们赋予了埃及文明一个启动的力量,使得新的王朝时代得以无中生有地、突然地以“组织完善”、有文字记录的成熟文明姿态出现于世。
  剩下来,我们必须要猜测的,便是金字塔建造者们的“动机”了。理论上,建造金字塔的,应该和北半球最后冰河期快结束时,制造那神秘地图的作者为同一族人。果真如此的话,我们不妨一并质问,为什么这些有高度文明和技巧的建筑家及航海家,对公元前14000年(哈普古德根据菲立比·布雅舍所描绘的原图推算出来的年代)神秘的南方大陆逐渐进行的冰河化运动,如此痴迷。
  有没有可能,这些人想在故乡被消灭的过程中,留下一份永久性保存的地图?
  或者,他们有一份异常强烈的欲望,想要通过不同的媒体——神话、地图、建筑物、日历系统、数学的调和等——对未来宣示一个讯息,而那个讯息则与大灾害及地球的变动有关系?(以下略)
  
  注释
   ①普拉那,36页。The Bhagavata Purana, Motilal Banadas, Dehli, 1986, Part I,p.60.
    ②坎极拉,古印度的维玛那,16页。Dileep kumar kanjilal, Vimana in Ancient India, Sanskrit Pustak Bandar, Calcutta, 1985, p.16.
    ③《古代埃及金字塔经文》,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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