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漫延在天与地的空间(1)
      
          采访时间:2001年5月3日采访地点:北京武夷花园××家
      
          姓  名:任斌
      
          性  别:男
      
          年  龄:37岁
      
          北京某武警大学毕业,曾任某部队班长、连长,现转业到地方任市保险公司宣
      传科副科长。
      
          妻子不相信医院里验血的结果,而是相信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更相信自己纯
      洁的肚皮——  一个男人舍不得浪费一点精液,而且毫无吝啬地注入妻子的体内,
      这对她的爱是多么专一无私啊——我无法接受妻子失身的事实,辛辛苦苦养大的儿
      子竟是别人的“野种”——市妇联正在开展“维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宣传月活动,
      她们就抓住我打老婆的事件不放——题为《十佳文明户的内幕》、《道貌岸然的男
      人》、《可恶的薄情郎》等等,还配上妻子被打后鼻青脸肿的照片和劈得破碎的床,
      目睹这一切者竟是我的情敌 
      
          应该说我和任斌的一家都是朋友。认识他是通过他的妻子——蒋颖,她和我是
      高中同学,后来我高考理工科,她高考文科,我们就分了班。那时蒋颖还不到20
      岁,苗条的身材、闪光的秀发、妖媚的大眼睛,撩人情欲,使追求她的男青年不计
      其数。也许是学文科的感情特别丰富的原因,情窦初开的蒋颖迫切需要伴侣,很快
      与一名叫刘枫的青年教师相爱了。
      
          不久,我考上理工科大学,而蒋颖名落孙山。我们也失去了多年的联系,但我
      一直以为她与刘枫结婚了。1992年,我已经结婚了,从团县委调到地区妇联。
      这时,蒋颖带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军官和一大把鲜花来到我的新家。这位军官就是任
      斌,当时他在部队是个政工干部。他们俩一个英武一个妩媚,看上去很般配。不久,
      他们结婚了。此后,因为我是妇联的维护妇女权益干部和兼职律师,整天在外为受
      害的妇女伸张正义,奔走呼喊,偶尔接到蒋颖的电话,她总是说:“文华,你怎么
      把腿背在肩膀上了。我多次打电话找你,都说你不在。”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
      “我感到非常寂寞,就想找你聊天。”我很抱歉地告诉她自己手上有几件侵权妇女
      案件紧急着办。她说:“到时候,我也去找你啦!”可她一直没有来找我,而找我
      的却是她的丈夫任斌。
      
          2001年5月3日,任斌拨通了我的手机,他说:“文华,蒋颖离家出走将
      近两年了,你知道她的下落吗?”我惊诧地说:“她为何离家出走?”任斌在电话
      中沉默了很久说:“我想将几年来积压在心中的苦闷向你倾诉一下,希望你给我登
      报或者出书,蒋颖平时最喜欢读你写的文章,通过你的文章把她唤回来。”我笑着
      说:“好呀,你来我家吧。”
      
          任斌气喘吁吁地来到我家,我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可乐,端了一盘
      水果。然后我们就交谈起来。
      
          大前天,蒋颖给她的父母打过电话,电话中她询问了一下孩子的近况,当她得
      知一切后,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便挂上了电话,没有地址,没有留言。我想她之
      所以打电话回来,说明她还是牵挂这个家,思念孩子。我已彻底原谅她了,电视、
      广播、报刊,我都打出了《寻人启事》,应该说她已经知道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应该说我和任斌的一家都是朋友。认识他是通过他的妻子——蒋颖,她和我是
      高中同学,后来我高考理工科,她高考文科,我们就分了班。那时蒋颖还不到20
      岁,苗条的身材、闪光的秀发、妖媚的大眼睛,撩人情欲,使追求她的男青年不计
      其数。也许是学文科的感情特别丰富的原因,情窦初开的蒋颖迫切需要伴侣,很快
      与一名叫刘枫的青年教师相爱了。
      
          不久,我考上理工科大学,而蒋颖名落孙山。我们也失去了多年的联系,但我
      一直以为她与刘枫结婚了。1992年,我已经结婚了,从团县委调到地区妇联。
      这时,蒋颖带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军官和一大把鲜花来到我的新家。这位军官就是任
      斌,当时他在部队是个政工干部。他们俩一个英武一个妩媚,看上去很般配。不久,
      他们结婚了。
      
      
      
          此后,因为我是妇联的维护妇女权益干部和兼职律师,整天在外为受害的妇女
      伸张正义,奔走呼喊,偶尔接到蒋颖的电话,她总是说:“文华,你怎么把腿背在
      肩膀上了。我多次打电话找你,都说你不在。”我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我感到
      非常寂寞,就想找你聊天。”我很抱歉地告诉她自己手上有几件侵权妇女案件紧急
      着办。她说:“到时候,我也去找你啦!”可她一直没有来找我,而找我的却是她
      的丈夫任斌。
      
          2001年5月3日,任斌拨通了我的手机,他说:“文华,蒋颖离家出走将
      近两年了,你知道她的下落吗?”我惊诧地说:“她为何离家出走?”任斌在电话
      中沉默了很久说:“我想将几年来积压在心中的苦闷向你倾诉一下,希望你给我登
      报或者出书,蒋颖平时最喜欢读你写的文章,通过你的文章把她唤回来。”我笑着
      说:“好呀,你来我家吧。”
      
          任斌气喘吁吁地来到我家,我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可乐,端了一盘
      水果。然后我们就交谈起来。大前天,蒋颖给她的父母打过电话,电话中她询问了
      一下孩子的近况,当她得知一切后,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便挂上了电话,没有地
      址,没有留言。我想她之所以打电话回来,说明她还是牵挂这个家,思念孩子。我
      已彻底原谅她了,电视、广播、报刊,我都打出了《寻人启事》,应该说她已经知
      道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的蒋颖咆哮:“你说,小强是谁的儿子?”蒋颖手中的锅铲“啪”的一声坠落
      在地,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气愤难当地抓住她的胳膊:“你说,这是你和谁生的
      孩子?”可她就是咬着牙齿不说话,坚强地挺着身子去医院护理病中的孩子。
      
          任斌冷冷地一笑。我脑子里闪过蒋颖的初恋情人刘枫的影子,但我还是没有说
      出刘枫。只是说:“孩子无辜,孩子无罪。”任斌点了点头。
      
          文华,你也知道蒋颖仗着自己漂亮的劲儿,个性很要强。我打她骂她,她就是
      说医院血型化验上出现了问题,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我气急了,她就说:
      “你别冤枉好人。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法院控告你诽谤侮辱罪。我不相信医院里
      验血的什么科学,我就相信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更相信自己纯洁的肚皮。难道你
      喜欢找寻一顶绿帽子戴吗?”她还信誓旦旦地表白我们的爱情是多么的坚贞不渝,
      家庭的围城修筑得多么的牢固,丈夫的枪杆子是多么的坚硬……谁也别想钻进来。
      看她那副认真的表情,真的不是假装出来的。蒋颖欺骗的花言巧语,更加使我坚定
      了找寻第三者的决心。我一年回家探亲一次,难道她不将第三者带回家吗?我开始
      从床上入手,先是检查棉被,竟发现有一个焦黄的小烟洞,我是个不抽烟的人,棉
      被上哪里有小烟洞呢?接着我把席梦丝掀起,又发现了一本精致的红色笔记本,上
      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蒋颖和刘枫的风流史。我又拉开床位,发现床底下全是一大堆
      破旧的避孕套,我神经质地哈哈大笑了几声,将笔记本和避孕套往蒋颖面前一丢说
      :“你赶快去法院控告我诽谤侮辱罪吧!”她平静地笑了笑说:“笔记本里写的是
      幻想小说,避孕套是用于我的手淫。为了提醒红杏不出墙,我就十分珍惜地把它珍
      藏着。”我气愤地举起拳头打在她的眼睛上说:“我真是有眼无珠娶了你。我已经
      向刘枫对证过,他早已承认孩子是他所生。”这时,她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咕哝道
      :“我……我是实在饥渴难熬呀!”我满腔怒火地收拾着行理,起身回部队。小强
      睁着眼睛一个劲地问:“爸爸,你为什么要走?”我好像没有听见似的不理睬他。
      可蒋颖说:“孩子,你爸爸接到命令要回部队了,他很快会回来看你!”我痛不欲
      生地戴着一顶绿帽子归队了。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下一章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