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选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5
      
          不用说我就有这意向了,要不我兴奋什么?我也没客气,说道:“是的,我是
      这么想的。但是我要是用中文问他呢?”工作人员好像被吓到了一样,很是不惑,
      带有轻松地回答我:“他能听懂吗?中文?”我那叫一个胸有成竹:“是的,你们
      刚发下来的简报,这里写着他是会讲中文的。”旁边另一个负责“青年美国”的工
      作人员赶忙补场:“那你也要考虑到大家啊,大家可听不懂中文。”  “那我就用
      中文和他问好吧!?”我继续试图得到一些妥协的许可。我似乎忽略了我身边的人,
      这时才发现我用中文的建议被提及之后在场的很多人就开始欢呼雀跃了,更有人玩
      命地和我说:“伊恩,一定要用中文!那样就酷死了……其实,我们也会中文,都
      听的懂。”美国的年轻人就是这样能折腾,还爱开玩笑,一些和我们相似的玩笑。
      我看着大家就笑,但是工作人员那里似乎还是很不情愿让我完全用中文和鲍彻先生
      交流。我坐下之后依然热烈,我似乎成了焦点,众人的目光汇集一处,好似我是一
      个很酷的家伙。也许,当时的我还算是够酷吧?  简报会上的情景让“青年美国”
      中的很多人记住了我,有的说咱幽默,有的说酷,有的说够邪乎……不管怎么说,
      我被记住了。而大家似乎很期待我第二天的表现,更关心我会问出什么问题了。我
      们项目的副负责人凯蒂还特意在结束之后叫我,说用汉语问好真是个好主意,她觉
      得我到时候问了好之后鲍彻先生会吃惊的。可是事实上,我并没有想好我要问什么
      问题。我其实十分清楚,台海局势这样的问题其实也算是足够敏感的了,而鲍彻作
      为国务院的新闻发言人想必会重复自己最近的言论,而最有可能的是被模棱两可的
      答案所答复。从鲍彻那里听到对布什总统在温家宝总理到访之时的意见交换的肯定
      或者强调似乎并不很现实。所以我的触角在搜寻着其他可能的和我的祖国有着关联
      的问题。   
      
          恰恰在那一天的下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准确地说是那一天朝核会谈要再次
      在北  京举行。而开始之前,美国方面放出话来,关于对朝鲜的新要求,要求其遵
      守CVID。所谓“CVID”,即英文“Complete,Verifiable,Irreversible Dismantlement”
      的缩写,意为“完全、可核查、不可逆转地解除核武”。有意思的是,在回到国
      内之后,我才发现这一CVID的要求好像就是从鲍彻先生的嘴里说出来的。而在当时,
      CVID是个新词汇,我就想出了关于朝核危机的一个新问题:“您如何评价中国在解
      决朝核危机中的努力?您对现在正在北京举行的新一轮六方会谈有什么预期,或者
      说,您是否认为朝鲜方面会接受CVID这个新条件?”和许多朋友商量了很久都不知
      道究竟是台海问题更有意义还是朝核问题更好。当时真是找到谁都要问一问这两个
      问题之间如何抉择,而到最后,似乎并没有一个清楚的结果。   
      
          第二天我们似乎起的很早,而“青年美国”的工作再一次强调了来自国务院的
      苛刻要求。这次我似乎听到了一个之前并不熟悉的规定:在国务院外不可以照相,
      即,不可以在国务院外照国务院的照片,否则国务院的安全人员会处理你的相机。
      这时候,我想到了一个著名的战地记者,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唐老鸭,新华社的唐
      师曾先生。想到这位先生的原因是,我当时似乎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在外面照一张国
      务院的照片,不管如何,我就不信我的偷拍技术做不到这一点。   
      
          我们的大巴在本不大的华盛顿市区中穿来驶去,绕的我似乎已经有点累了,还
      没见到国务院的踪影。其实国务院离我们住的乔治城不远,似乎只是隐藏的很深,
      到底还是找到了国务院。而且国务院的出现是属于那种措手不及型的,害得我这个
      不合格的摄影爱好者都没来得及拿起手上的相机偷拍下国务院的外观。恐怕不用我
      多说了,十分明显,国务院像华盛顿市内的所有政府部门一样,被隔离了。一排又
      一排的水泥墩把国务院围的看上去安全的不能再安全了,而国务院的周围也因此变
      得很是安静。之前的美国很少有像北京的使馆区一样僻静、高度戒备的地方,而现
      在,在华盛顿的市区,似乎是比比皆是。下了车的我,彻底失去了偷拍美国国务院
      外景的机会。   
      
          进国务院的安检在华盛顿市内的所有活动中应该是值得一提的,但是尽管如此,
      我并不认为国务院的安检严格到了什么程度,甚至都不如我们日后去的以色列驻美
      大使馆。当然,或许是由于“青年美国”之前预备工作出色的缘故才让我有了如此
      感觉。我们在国务院的门口至少排队就排了半个小时,每个人的手上都拿好了有照
      片的证件,在美国,一般就是  驾照。没有驾照的我,拿的是护照,就这护照,还
      被我的美国同学们传阅了很多次。其实安检的严格仅仅在于这里的安全人员比其他
      地方的人更认真的核对身份,并用了更长的时间。安检门的灵敏度并不及国内许多
      机场高,登记的人也就看了一下我的签证,连我的护照身份页都没有看,就把国务
      院的胸卡发给了我。 
      
      
      
          胸卡实际上就是许多公司进门用的那一种。后来我和尼考拉斯(Nicholas)坐
      下来闲聊,我俩似乎都对这胸卡有着极大的兴趣。我们的胸卡上面写有“PUBLIC AFFAIRS”
      (意为“公共事务”)字样,中间很不清楚并且明显走型的美国国徽下面有行很大,
      并且很让我们失望的字:“ESCORTREQUIRED”(需要护送)。这意思很明显,在国
      务院内的任何活动,只要出了我们所应该在的迪安·艾奇逊会议厅(Dean Acheson)
      就需要和相关国务院工作人员协商,即使是上卫生间也需要国务院人员的贴身陪同。
      我们很不满意,但是依然没有办法,继续研究这胸卡。我俩竟想把这胸卡作为纪念
      物留下来带出去,后来在背面的说明上清楚地看到说这张胸卡是要在离开国务院的
      时候交还给门卫的。这样看来,如若不还,恐怕连出都出不去,所以,留卡做纪念
      是不可能了。打从进入迪安·艾奇逊会议厅(Dean Acheson),我就不老实,非要
      拍照一下这内部景象不可,但是还没等我构好图,前面国务院的人就叫我过去了。
      实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紧张。我最后并没有坐在正面,而是像第一次一样坐
      在了侧面。右侧(讲台的左侧)的第二排,第一排是所有介绍演讲者和答谢演讲者
      的人坐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固执地认为坐在侧面会有更大的概率被叫到提问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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