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回忆 　　寒风拂脸时节，杨蕊说想回家看看爸妈杨钢说应该。其实她和杨钢心里都清楚 她是想大儿子了。她虽然不断有大儿子的消息，但还是担心爸妈年纪不饶人恐怕大 儿子有啥闪失。她给爸妈和儿子准备好了礼物，就抱着小儿子赶紧启程。 　　老远就看见爸妈迎候的身影。也看清了他们身边的小不点。杨蕊交代司机返程 时候注意安全下了车。杨蕊一边走一边看自己逐渐清晰的儿子和爸妈。保姆抱着小 儿子跟在后面。爸妈明显是老了。岁月的沟壑密布爸妈的额头，头发已经全白了。 回来了闺女。爸妈你们还好吗。好好。妈妈赶紧接过保姆怀里的外孙。快叫妈妈小 石头，爸爸低头催促小不点。小不点不好意思小声叫了妈妈。杨蕊蹲下抱住自己的 心肝宝贝，委屈你了乖乖。保姆是本村杨二娃媳妇，听了杨蕊的吩咐一溜烟儿就跑 回家去了。 　　杨蕊睡下的时候妈妈坐在床沿没睡。她叠着尿布和女儿闲聊。你爸爸身体好着 呢。上个月有个小伙来过咱家和你爸爸还喝了两回酒。就在你这屋里住。看他地里 家里活做的那个利索样儿你爸爸都服气。他比你妈炒菜都香。他住了有7 天8 天的。 他一直夸你呢。他叫啥名字。问了他不说。他说是你的朋友。他说他不知道你结了 婚。他说要是知道你结婚想送你个礼物。他说没赶上你的婚礼心里很难过。真是呀， 他当时捂住脸就哭了。我和你爸爸劝了他半天。他走的时候在你的屋门口站了老半 天。他留有啥东西没有。哦有，看着很面熟的一块玉。我给你拿去。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片玉。它的圆润光滑感知过杨丫的洁净，感知过杨钢的 坚韧，也感知过她的痴情。那是她送给周鱼的礼物。当年她怀石头的时候选择逃走 也是无奈。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孽缘又不肯放弃做母亲的执着。她又不愿 意把一个没有婚姻的孩子生在自己父母的眼前。怀孕的反应让她备受折磨，一个年 轻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几乎没有什么话，他做的几乎都是她刚想要说的。他 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灵犀连着神经。快要临产的时候他睡在她的房间。在这个 只有蹲厕的简陋出租屋他频繁的为她接尿。她在医院生下石头3 天就出了院。他没 有其他人换班的全程陪护让结了婚的护士们赞叹不已。他表妹来给杨蕊送饭的时候 说表哥开车去广州拉货了。杨蕊像主妇嘱咐自家男人一样一天一个电话告诉周鱼安 全回家。 　　周鱼胡子拉查回家的时候杨蕊抱了他一下。他打开拎着的一大包衣服。杨蕊看 了看笑着说孩子小穿不成呢。她又拿着自己的衣服比划看着看着流出眼泪。周鱼慌 了说别哭妹子孩子没奶咋办呀。杨蕊破涕为笑说你知道的不少呀。他说了一路的趣 事，最后他说司机们非要我和你请客。杨蕊说好啊啥理由请客。他顿住不说了。说 呗看你难的。他嗫嚅的说，他们说我娶了漂亮媳妇又生了宝贝儿子得请客。杨蕊脸 红了一下。她叠着衣服问你咋说的。我没答应我就是笑。为啥。我不敢答应。咱们 请客你就冒充一回我男人。去打电话，快去呀哥。 　　她送走扶周鱼回家的司机们关上门。周鱼已经醉的不行。杨蕊脱了他的鞋子盖 上被子坐在沙发上发呆。想到司机们死皮赖脸的可爱她笑了一下。他们粗糙的手拿 着钱塞给正在吃奶的孩子，说是摸摸孩子的小脸那手在她奶上蹭来蹭去。周鱼看杨 蕊只是推开那些手没生气越发喝的有劲。她在沙发上睡过去。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 己脱光了睡在被窝里。看看孩子也在沉睡。周鱼呢？他买早点回来一看杨蕊醒了， 别起来趁热吃。他过去给她披上衣服，又端过去米汤。我们真像小两口呀哥。嘿嘿， 哦，我怕你感冒把你弄床上给你脱了衣服。还是哥对我好。 　　日子如梭子让孩子感知了母亲的存在，渐渐的他已经会喊妈妈，渐渐的他又会 喊爸爸。特别是他喊第一声爸爸的时候，杨蕊一脸笑意的看着周鱼，而周鱼捂住脸 哭了。杨蕊拉着长腔对孩子说今晚我和爸爸睡了。周鱼听了低下头不敢看杨蕊的眼 睛。孩子已经会走路，周鱼和杨蕊跟在后面。周鱼说我明天要去新疆一趟，我不在 你自己看好自己和孩子。杨蕊说我下午想去洗澡。晚上杨蕊脱了衣服钻进周鱼的被 窝。周鱼说还是等着到那一天吧妹子，到时候我明媒正娶你做我媳妇。我想提前。 我也想呀妹子可是我不能害你。那今晚你抱着我睡。孩子大了用我再说呀妹子。杨 蕊小声的哭。周鱼粗糙的手摸挲杨蕊的脊背说别让孩子听见。我奶涨你吸一会。周 鱼抿了抿嘴唇说让孩子吸。路途遥远我害怕我想你的时候受不了的妹子。 　　杨蕊起来很早她想为周鱼做一顿早饭。周鱼坐在那里杨蕊不许他动手。吃了饭 杨蕊说早去早回。周鱼说好。他出门时她说回来，她摘下脖子上挂的玉片系到周鱼 的脖子上，神保佑你一路平安。他出门走出好远她喊回来，她抱住他亲一下他的嘴 唇。他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说走了。他感觉就要走出她的视线回头看她，她挥了下 手又捂住嘴转身消失在清晨的雾霭中。 　　命运多舛的杨蕊没想到杨钢又出现在她的视野。她一心扑在她朝思暮想的杨哥 身上却忘了周哥。她摇着怀里的孩子看着手里的玉对冥冥之中的周哥说，我对不起 你周哥。 　　第二天她听见石头的欢笑醒了。她开了门一看下雪了。石头在厚厚的雪地上撒 欢。爸爸站在门口看见女儿起床大声说，瑞雪兆丰年呐闺女。她应着爹去捉住小石 头。她笑着伸展小石头的小胳臂站在雪地里，嘱咐他和自己闭上眼睛让翩翩飞舞的 雪花落在她和小石头的头发上。她仿佛回到自己欢快的童年时光：小女孩站在雪地 里两臂伸展闭上眼睛让雪花落在她的脸颊和头发。她不理会大人的喊叫她憧憬着白 雪公主和小矮人的踏歌而来。 　　杨钢实在不敢恭维肖瑶琪的床上功夫。怨不得她老公在外面找情人，她除了有 女人的特征其实不能算是真正的女人。那水平的地方都让人怀疑吃奶小孩的小嘴放 哪儿。那肚子又胖的出奇你要不扳开腿实地考察一下没准儿会认为是哪个偷漏税的 爷们儿在撒野。杨钢算是领教了一回。他竭力在找肖局长的优点但他很失望。好久 才勉为其难的勃起还没有具体内容她就开始叫，弄得杨钢头皮发麻立马软得面条一 样进退两难。他真想叫最拙笨的红桃来培训一下这个聪明女人。他不明白她居然是 肖市长的二姐。他见识过肖市长的美丽和聪慧。要是她们都在街上并肩行走他绝不 相信她们是姐妹。 　　杨钢和她吃了一次饭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那个饭局她邀请了5 个局长2 个行长和勘探设计研究院的总工。因为怀疑的原 因他记住她的第一句话我小妹委托我召集大家。她最后一句话是我小妹希望大家支 持天火公司。他没记住她口若悬河的蓝图设计和远景规划，但他记住了这个女人喝 酒的海量。他开始并不在意后来不得不在意。他没想到自己的海量被人压制。她的 脸本来就白现在又白又亮。她的疯狂看来是发自内心的。她和席间众人的亲昵恐怕 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杨钢估计他们也未必愿意消受她的玉体他们消受的恐怕是 对她妹妹意淫的想象。他记得他那次的成功进入就源于她的一句话，快点你，我的 市长妹妹和我的一模一样。看来他没在意的一句话应该是她屡试不爽百战百胜的利 器。他相信在座的都不乏对付她的招数，谁都不蠢去得罪市长身边的人，况且她没 离婚的老公是交通厅老一。有时候唯唯诺诺并不显得无能而是智慧。那次公安局出 事，大家普遍的看法是大姐没有老公亲。 　　他送她回家的时候甚至已经有了一点敬佩。她一路上絮絮叨叨嘟囔了一串又一 串她和他们的糗事儿。他扶她坐沙发上又去倒了水。你来送我不就是想收拾我一回 呀。等会我睡着了我可吃亏了。你想呕吐你恶心我呀。你不敢借你个胆子。你说谁 呀，你把照片拿过来我看。我老公他表妹。漂亮吧。你别想收拾小凡她不稀罕钱的。 滚吧滚吧锁好门我想睡了。 　　第二天他接了肖瑶琪的电话。他拍拍盈盈的屁股示意她出去。我问了小凡今天 有空。我有办法让她晕一晚上。你当真了。我以为你喝醉了。晚上的时候她又打电 话说。小凡临时出任务了。改天吧。 　　他想了想打给盈盈。盈盈小声说我老公回来了。 　　打给秋水。秋水说她身上不方便，昨天刚来。 　　杨蕊没回来。西西肚子疼。 　　晶晶吗我想过去一趟。不用你陪都怀孕了还说这话。你表嫂也怀孕了好啊。米 多多米朵朵跟车主当二奶了。那算了。 　　他打给郑小香。有新鲜的吗？有啊，今天下午槐树庄的鸡头送过来一个才12岁。 你告诉那个混账东西送回去。以后再敢收16岁以下的打折他的腿。她父母同意的。 同意也不行。小女孩没脑子你也没脑子？我看你挣钱挣昏了头。 　　他无奈没有美女的夜晚。慢慢的他躺沙发上睡着了。 　　天没亮盈盈来了。她说我老公还没醒，杨董你快点来解决一下。你咋知道我在 公司。盈盈笑笑没说话脱着厚重的裤子。她光着屁股穿着厚厚的上衣爬在他宽大的 办公桌上说，杨董快来，我还得给我老公买早点呢。他拎着她的衣服走过去拍拍她 的屁股说，好了盈盈。谢谢你一大早跑过来快穿上衣服。你给我点想象空间。要不 然以后拍起来就没意思了。那我走了。告诉你老公得细嚼慢咽别噎着你也注意别怀 孕太早。知道了。杨钢不明白名牌高校出来的机灵女孩怎么会和一个大她10岁的男 人死去活来的掰不开，况且男人领着一个小女儿还迟迟不愿意领结婚证。他更不明 白盈盈为何如此对待自己。 　　白沙不太相信统计局的数字。他更愿意实地调查。他抛弃教科书上的调查理论 自己摸索总结了一套调查方法并拟定了调查大纲。他的课题是((当前平沙市农村农 业农民状况的调查))。他选定杏花村的时候县委李书记当场宣布白沙为挂职副县长 下乡调研，并指定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孔令婕为联系人。他心想妻贵夫荣心里有点别 扭但也很无奈。 　　他和村支书牛大虎进学校的时候看见了杨丽。杨丽在教室门口正笑着和一个学 生谈话。她也看见了白沙她摸摸学生的头又说了几句话让他进了教室。白沙看她没 动只是冲他笑径直走了过去。她也走了两步握住白沙伸出的手，白哥啥风把你吹来 了呀。我来看你不行吗。牛大虎笑着说杨老师，白县长下乡调研来咱们村就住学校。 升官了哥，你请客吧。你笑话你哥吧，挂职的闲差。不过今晚牛书记请客我掏钱， 别人不来你可得来。好啊好啊。 　　杨丽和燕子到的时候白沙赶紧起来。白沙拉住燕子的手说，又变漂亮了妹妹。 燕子说哥变黑了。牛花枝看着白沙可劲的呵护燕子一再给她夹菜心里酸溜溜的。她 按照哥的再三吩咐来专门照顾白沙没想到被燕子抢了风头。她脑子一热端起酒杯走 了过去，白哥我敬你一杯。你是？牛大虎是我哥。哦，那就碰一杯吧。燕子说我也 碰。白哥，城里来的鸡肉你也敢吃呀。牛大虎听了赶紧夺过妹妹的酒杯，白哥燕子 咱仨碰一下。很快酒席就散了。 　　牛大虎气急败坏的训斥妹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话也不 知道咋说。她就是卖淫小姐。关键是白县长的态度对她很不一般。你就知道和你们 学校那个书呆子眉来眼去。问题是你就让书呆子把你戳透有啥用。哥你就这么说我 呀。我是为了爱情，她是为了钱招千人戳的那能一样啊。你懂啥狗屁爱情。白沙是 县长，他媳妇是市长，你没脑子呀你。你想让我勾引他。你说的真难听，那叫友谊。 那好吧不就是脱裤子上床呗你高兴了吧。白沙是大知识分子你动动脑子。我想想再 说。这就对了嘛。我妹漂亮妩媚年轻性感。我要不是你哥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爹听见撕烂你嘴打断你腿。你明天嘴上出个疔疮。好了好了，我说错了。那个书呆 子你先晾着。别三言两语的你就发骚。记住好钢使在刀刃上。 　　白沙杨丽和燕子在尚有积雪的学校操场上散步。你们知道乡野之间民风淳朴， 出现粗野的言语和事体是正常的。白哥我和燕子经历的事情不多但不会脆弱到经不 起一些话。我相信你和燕子的身体和灵魂经过风雨的洗礼变得更干净了。白哥我们 既然选择了后悔也没用。我相信我能走好以后的路。燕子是我妹妹有我在她也会好 起来。我听说她是你收养的女儿。那是燕子自娇自惯老是趁人多的时候乱喊乱叫给 人的印象，我也是乱答应的。是不是呀妹妹？都是妹妹不好，对不起呀妈。白沙大 笑。 　　白沙因为杨蕊的事心里一直很内疚，所以牛花枝已经是明火执杖的挑逗他视若 无睹。牛大虎的如意算盘是让妹妹牛花枝怀上白沙的孩子。他厚着脸皮让妹妹骂了 一回问清楚了妹妹月经轮回的日子。他掐好日期请白沙吃饭除了妹妹还约了几个村 干部。白沙一看村干部差不多都来了警惕的心放松不少。席间白沙问大家，杨丽教 师当的好好的为啥又去做周末小姐。牛大虎说原因有两个。偶然的原因是她弟弟考 上学没钱交学费。必然的原因是有人在整她。大家抬抬手学费不就有了，谁会去和 一个姑娘家过不去。白哥你不知道杨丽她爹杨旭成太作恶多端了。当时几乎每一家 的女人他都糟蹋过。我妈也不例外。你想这样一个畜牲能给杨丽她们带来啥好处。 我动员党员干部不计前嫌给她捐了800 块。老东西作恶又开始收拾闺女们。光我知 道就有9 个。你知道那年月闺女们被他弄了也不敢声张怕嫁不出去。白哥知道不知 道杨钢。听说过没见过。他妈那年下放回来引着他，他好像8 岁吧。杨丽她爹白天 晚上不断的折腾杨钢他妈，她怀了孕最后跳河死了。你想杨钢现在有钱有势会没有 想法。杨旭成死了，杨丽替她爹受过是情理之中的。白沙听得心惊肉跳。铁瑛你知 道的，皇帝杀了他全家。唯独不杀他的两个女儿。一个12岁一个14岁在青楼奉旨卖 春。那叫活受罪。光说话了，来喝。牛大虎一使眼色大家个个给白沙敬酒。杨钢后 来去了杨家岭。杨家岭？他以前不姓杨去了姓杨的人家改的姓。去年，不对，算是 前年结的婚，媳妇叫杨蕊。咋了白哥？不晕吧。小道消息，杨蕊给杨钢戴了绿帽子。 一个驻村乡干部把杨蕊弄怀孕了。听说跑到外地还生了下来。啥时候？好几年了我 想想。4 年前？不超过5 年。别喝了白哥，醉了。咱哥俩最后一杯。 　　最后其他人都走了。白沙趴桌子一动不动。牛大虎和牛花枝把他抬到花枝的床 上。你也脱呗。我是你哥你扭捏啥呀。今天你要怀上他的孩子一辈子荣华富贵。快 脱光。他太软了。用嘴用手快。好了。进去没有。进去了。他射没有。好像没有。 这可咋办，我想想。妹妹今天是唯一的机会，过几天他准备去槐树庄。你说咋办呀 哥我冷死了。住洋楼开轿车还有保姆。别说了哥想法子呀。你辛苦点不要停。对对 就这样。哥他射了哥他射了。你屁股垫高点搂住他盖上被子。哥走了啊。他醒了你 就不停的哭。就想你那个书呆子。 　　牛大虎在县里开会的时候收到妹妹的短信，我怀孕了。 　　白沙收到一个陌生电话短信，牛花枝怀孕了。 　　白沙发现自己和牛花枝赤裸裸躺在一起心里很震惊。他穿好衣服看着仍在沉睡 的牛花枝走出门。他想了想又回头拿出纸写了几句放在桌子上就心情糟糕的匆匆赶 往杨家岭。老村长告诉他杨蕊昨天已经回市里，两个孩子都感冒了退不了烧。他放 下礼物又寒暄了几句匆匆回程。老村长和老伴说，白沙和女婿要穿一样的衣服他真 认不出来谁是谁。老伴气哼哼的说，白沙不是女婿那石头算谁的？闭嘴！怨我行了 吧。就你没完没了赶紧做饭去。菩萨保佑我两个外孙早点好起来，菩萨保佑菩萨保 佑。 　　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护士长秋水轻声细语的安慰杨蕊。她听见刚才杨钢说了 不少埋怨杨蕊的话。她理解杨哥太爱孩子的心情但不理解杨哥违反常态的脾气。她 估计杨哥有烦心事。她电话打给他，没接。 　　听着桌上电话不停的响他一动不动。盈盈今天没来她打过来一个电话辞职不干 了。以前开会的时候几个部门经理提醒他，投标机密一再泄露要防内贼。吕盈盈是 最重要的嫌疑人。他固执己见认为他不会看错人。但结果证明他错了。他听从法务 部经理林惠敏建议在开会的时候宣布这次的投标计划书由自己保管。而他坐镇办公 室看看究竟是谁来偷窃资料。结果真的是盈盈。林惠敏说她私下已经调查吕盈盈好 几个月证据充足。他问可能的结果是什么。她说有可能会判她徒刑。他想了想说算 了算了。她看杨董情绪好了点说，在你的手下做事感觉做个女人很快乐。既然你对 吕盈盈如此情重，她应该会有心灵感应。林姐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你老公做啥工作。 我老公在部队服役混了个军医院的小护士和我离了。没孩子？一个女儿在美国读高 中。看不出你很大了吗？我年轻时候幼稚崇尚军人18岁怀了女儿。结婚时女儿5 岁。 你女儿也和你一样漂亮？杨董笑话我。我从来不笑话女人。杨董不嫌弃的话改日你 来参观我女儿的房间。说走就走去看看。她愣了一下，她突然感觉不知所措。林姐 口是心非呀。好，走走。 　　她女儿林童童的房间充满了童趣，所有空间都是她的记忆和味道。林惠敏沏了 茶递给杨钢，她拿出相册给杨董看。她想给孤男寡女的房间营造气氛。打开唱片机 音乐轻轻飘出的时候，她去卧室换了织锦的旗袍坐在他身边。看来你知道我需要什 么。两个孤独的心而已。我知道去年那次去北京你已经有决心了。要不是还有程总 我说不定已经投怀送抱了。帷幕拉开了。开始演节目呗。她和其他女人一样裸露自 己不算完美的乳房和屁股。她做出各种不算好看的姿势她知道那不是用来欣赏和享 受的。她的个性告诉她必须以自己和杨钢都喜欢的方式向杨钢表示忠诚。 　　林惠敏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见杨钢局外人一样在看相册。以前没注意你穿上西 装的形象是很诱人呀林姐。她莞尔一笑，同事们说我冷面无情你看呢杨董。那是他 们不懂。我觉得林姐是最赏心悦目的女人。张总监也说过一样的话杨董。林姐我下 个星期五开会的时候你给我提交一份名单。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冷酷。 　　杨钢没去开会。他让程总主持会议自己坐在办公室调整情绪。他看看表心里叹 了一口气。张西西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创业伙伴。他也是从她的身体开始重新闻到 女人香。公司刚开始的时候他和张西西忙的焦头烂额。晚上他们和衣睡在一起累得 谁也懒得动。曾经有几回张西西洗的白白净净给他强烈的求爱信号他只是一笑，疲 惫的头颅沾着枕头就打呼噜。他有意识接近秋水的时候她也接受他的安排和国企老 总们一起洗澡。秋水的全力相助和老总们的慷慨让公司颤颤巍巍的逐渐站稳并慢慢 扬起高贵的头颅，他却突然觉得和张西西好像越走越远。他知道她在埋怨他和秋水 弄假成真无法自拔。他知道她在嫉妒他和杨蕊青梅竹马的情愫。他闭着眼睛也能感 觉张西西幽灵一样的脚步。来了，坐吧。他拿出碧螺春用温水冲一下，再用凉水冲 一下，然后用开水泡上。他估计他的房间是不安全的。他和她的约定就从她幽怨的 眼睛和掩饰不住皱纹的额头说起然后话锋一转他说，我想成立一家矿业公司由你负 责。兼着公司财务很累的，你移交一下就去空中花园酒店办公。办公室已经装修好 了。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眼睛的余光看见张西西如静默的女神像坐在沙发上一动 不动。他为她奉上茶时看见她的身躯在慢慢倾斜。他咣当撂了茶碗一把抱住张西西 大叫，来人！ 　-------- 　　虹桥书吧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下一页　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