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２００８

　　　　　　　　　　　　　　　　第八章阿端：《说文解字》顶：颠也。从页，丁声。顶就是人脑袋的最上部，就是头顶。俺们叫脑瓜顶，风俗是小孩的脑瓜顶随便摸打，大人的就轻易不能动，跟老虎的屁股一样。屋顶不可少，可“鸟巢”要顶干啥？有嘞屋顶“鸟巢”还叫“鸟巢”？听说吵吵得挺凶。俺不明白。拿掉就拿掉吧，拿掉顶的“鸟巢”还是顶呱呱。续着说俺们邯郸的那些娃儿，啥事都得是木匠打老婆一有尺寸。没有规则，玩啥游戏。听说他们在小广场上还挺乐和，闲得没事一堆唱俺们本地的儿歌：“老豁牙，遥地爬，啃狗屎，馕谷茬。”一遍又一遍，其实一点不搭，这是笑话掉门牙人的儿歌。砸锅嘞，背晦穷开心。鞋壳漏里放饼干，臭脆臭脆的。你说外边下雪嘞？稀罕？记住今天的日子？好，2006年12月31日，明天是元旦新年。北京这些年少雪，是稀罕。甭着慌，俺管你饭，闻见了吧，馒头刚出锅，一会儿白菜羊肉氽丸子好嘞，就开吃。邯郸历史上可有过一场大雪，是明正德二年（1507），多大？雪深数尺，满塞门窗，人在屋内，不知昼夜，冻死牲畜，无计其数。像做你这样工作的作家，俺们邯郸人里边也有，叫徐怀中，1929年出生，16岁就参加了八路。是个大作家？哦，真是。俺们老师讲的，《俺们播种爱情》，好像是这个书名字。俺吊在钢架刷漆并不是全神贯注，俺经常左右背后瞎看瞎寻觅一阵的。俺愿意在高处敞阔的地方干活，爽，像“蜘蛛人”。北京的好多塔啊烟囱高层建筑啊俺干得多啦。坐在小木板上，给“鸟巢”钢结构表面打磨喷漆，心境更爽亮。甭夸，俺知道在这么大的建筑面前，俺满足尺寸之功。得尺寸，得长乐。《建筑装修装饰油工操作技能》，俺从头到尾读过嘞。为什么喜欢在宽敞地作业？安全。香蕉水、松香水的味道人呼吸浓度超量嘞，会引起脑瓜神经性中毒，要不然就出现一些相关的病变，严重的会要了命。虽然“鸟巢”俺喷刷作业的地方六七十米，好像危险系数高，可中毒的系数就低嘞。嘿嘿嘿。松香水中毒，开始头昏脑涨目眩呕吐，过会就能导致肝部急性坏死，肝功能严重衰竭，挺可怕吧。俺这行里出过事儿，有教训。 “鸟巢”钢结构拢共要喷好多道漆，这其中包括：无机富锌底漆、环氧云铁封闭漆、中间漆、氟碳金属面漆、照面清漆。钢结构所有的涂料和钢材一样，全都是咱国产的。曾哲：除了屋顶房顶之外，“顶”在辞书的解释中还有十几种意思，最后一种意思是副词，表示程度最高：顶大；顶好；顶讨厌；顶喜欢；顶有劲儿。小的时候对母亲的顶针印象很深，宽窄不一。总共三个，金黄金黄的。每一个顶针上面密密麻麻的凹窝，在灯下闪着亮亮的光束。后来那些亮光，把妈妈的头发染白了。字同意不同的还有顶真，原本在民间口语中是形容认真的，可在修辞中就成了这样意思：用前面结尾的词语或句子作下文的起头。“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处处长随君。长随君；君入楚山里，云亦随君渡湘水。湘水上，女罗衣，白云堪卧君早归。”（李白）再比如我的一段文字：简单地说创作是生活，生活的作品打上的是作家性格和气质的烙印，烙印的气质散发着作家身心对生活的触摸、观照和感悟。唐代大书法家欧阳询不仅在真书字体结构法说到了顶戴，还说到排叠、避就、穿插、向背、偏侧、相让、补空、覆盖、贴零、黏合、捷速、满不要虚、意连、救应、附丽、回抱等等三十六条，最后说的是却好，就是恰到好处的意思。什么事都要做到恰到好处，轻了重了少了多了都不行。说书法艺术，也在说小说。也在说建筑。戈守智说：诸篇结构之法，不过求其却好。疏密却好，排叠是也。远近却好，避就是也。上势却好，顶戴，复冒覆盖是也。下势却好，贴零，垂曳，撑拄是也。对代者，分亦有情，向背朝揖，相让，各自成形之却好。联络者，交而不犯，黏合，意连，应付，附丽，应接之却好。实则串插，虚则管领，合则救应，离则成形。因乎其所本然者而却好也。互换其大体，增减其小节，移实以补虚，借彼以益此。易乎其所同然者而却好也。 “水立方”没有窗，却好。“鸟巢”钢结构无规则，却好。现在在网上，“顶”又多了一层意思，就是支持。人需要支持，建筑也需要支持。形成一座建筑不仅要有物理的支持，还要有精神的支持。没有支持的东西，是不存在的。石头一般解释为，构成地壳的坚硬物质。石砬子，地面突起的巨大岩石，西北老乡们叫石头砬子。我五六岁还没上学时，学过一首童谣：石头子是你婶，你婶吃饭你打滚。一打打到当街上，爬不起来成泪人。石破天惊是形容箜篌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出人意料，奇境不可名状。现在大多比喻文章议论新奇惊人。“水立方”、“鸟巢”的横空出世，的确新奇出众。故宫：1421年12月8 日，北京紫禁城竣工。在故宫众多的设计工程人员里，有的说蔡信也是功不可没。赞语：有巧思……永乐间，营建北京，凡天下绝艺皆征，至京悉遵信绝墨。还记载：参与督掌工程的官员和从役的工匠头目都得以提升。蔡信为工部右侍郎；营缮所副吴福庆等7 人为所正；所丞杨青等6 人为所副；木瓦匠金珩等23人，为营缮所丞；并赐督工文武官员和军民工匠钞、胡椒、苏木。景阳宫在永和宫北。清朝是收藏图书的地方。御额：“柔嘉肃敬”东室有乾隆御联：生机对物观其妙；义府因心获所宁。这一副联含意明明白白：要在外物中寻出奥妙，在义理中求得宁静。反过来，奥妙寻外物，宁静求义理。文在文外，诗在诗外，建筑在语言。朱小地：作为国家的大型设计院，有许多与国外建筑师合作的机会。在合作设计的过程中，我明显地感到中国建筑师或设计院与国外同行或设计公司的差距，这种差距集中表现在工作的组织结构中。正是由于工作的组织结构的优势，几十位建筑师们可以团结起来，如同一个人一样地协同工作，使设计获得很高的完成度。而在此期间发挥主要人员的作用又通过合伙制的方式，团结得更加紧密，表现出强烈的敬业精神。这些都成为我后来担任设计院院长后，推动机制改革的重要思想背景。联想到近年来在国内一些大城市中出现的具有“视觉冲击力”的建筑方案，包括北京正在建设的国家大剧院、中央电视中心和奥运会国家体育场等项目设计，建筑师的“理论与设计都非常个性化，极具个人色彩，无法将其归为一个大的流派。可以说，他们都是从自己的内心出发，根据个人的理论来指导创作。他们完全不考虑世事，不考虑时代，只是随心所欲地搞，而这些随心所欲现在反而被世人接受，并受到赞赏”。在我和这些建筑师的接触过程中，在钦佩他们执著的敬业精神的同时，也深刻地感觉到个人主义的极度膨胀。这样的创作方式与我们的文化传统、民族气节和价值取向相悖。2004年我撰写了《从国家文化战略的高度探索民用建筑设计的改革》一文，上书建设部汪光焘部长。 “艺术构成的途径是从主体与客体的关系中延伸出来的”，我认为建筑学的发展，必须建立在对人与人之间信息表达方式的认知不断进步的基础上。所以，在我设计工作的同时，一直在研究建筑艺术的形式表达。这不仅对我自己的设计工作大有益处，而且对我认识建筑、品评建筑，给予了理论支持。 “建筑艺术与语言有着许多共同的类似方法，若是我们不甚严格地使用这些术语，我们可以用建筑的‘词汇’、‘短语’、‘语法’和‘语义’等来表情达意。” “因而借用语言学，来分析建筑艺术的表意性。已成为一种便于讨论、交流的方式。” 所以，“将建筑艺术比拟于语言，已经证实在某些建筑观念的系统表达中，是一种有用的促进因素”。吴之昕：在经历了不规则弯扭构件制作、地面拼装、高空对接、限温合龙、1.4 万吨支撑卸载之后，这座大跨度的钢铁巢穴独自屹立于世。它承载的不止是2008年的奥运会，还有诸多此前从未突破的建筑难题。 2006年8 月25日傍晚7 点多，当雨水如期打湿了地面时，国家体育场工程的技术人员注视着巨大的钢筑“鸟巢”，微微松了口气。北京市专业气象台的气象专家提前一周就预报出这天有明显的降雨过程，一切都在掌握中。再过一会儿，温度就会如人所愿地降低下来。用做2008年北京奥运会主会场的国家体育场以钢结构缠绕而成的“鸟巢”造型闻名于世。由于用钢量达到4.2 万吨，为了防止庞大的钢结构在搭建时因热胀冷缩而变形扭曲，设计方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为前期施工设计预留了4 条1 厘米宽的钢缝，供“鸟巢”“伸缩呼吸”。随着钢结构施工的逐渐完成，这4 条钢缝将被焊接起来，使钢结构浑然一体。设计之初，为了尽量保证国家体育场钢结构受温度应力影响最低，中国建筑设计研究院将这座钢筋“鸟巢”的合龙温度设定在了14±4 摄氏度。根据工期安排，合龙本该在2006年7 月底进行，但在盛夏里维持偌大一片室外区域几十个小时的低温难乎其难。在不影响工程质量的前提下，经过反复计算与论证，设计者将合龙温度提高到19±4 摄氏度，而8 月底则是获得这个自然气温的最好时机。活动房里，焊工们对即将到来的合龙焊接跃跃欲试。这批老焊工都是精选于造船、冶金等领域，焊龄在10年以上，多数具备甲级资质，不少工人此前还接受过专门培训。在合龙过程中，为了避免焊接中途停顿造成夹带杂质和钢材冷却，影响焊接质量，工人要连续不断地焊接：薄板焊工完工要六七个小时，占人数三分之一的厚板焊工则要在高空连续作战10多个小时，早饭也只能边焊边吃。 19摄氏度。万事俱备。系着安全带的焊工们两人一组，置身于“鸟巢”钢结构 70米高空的悬空平台上，做着为焊口擦拭雨水、为焊条加热等准备工作，并用一种叫做“卡码”的钢笼将焊口固定。项目部对接口进行的变形分析与处理、对每个焊缝的探伤检测也已经完成。2006年8 月26日零点整，合龙工程正式启动，100 多名焊工身边顿时焊花四溅。 4 道焊缝上共有128 个焊口，焊缝总长度约600 延米。这次合龙分3 次进行，分别是两次“主结构焊接”和一次“次结构焊接”。第一次是从东北到西南方向屋盖2 条线路合龙，第二次是从西北到东南方向合龙，第三次进行立面次结构缝合龙。温度仍是最重要的坐标。气象观察设备被搬到了施工现场，实时观察云图变化。钢屋盖上也安装了36个自动测温仪来监控钢面温度。为确保合龙温度，现场还布设了60个温度监测点和气象观测站，用以对合龙过程中的大气温度和钢结构表面温度实施全过程监测，北京专业气象台也派出了气象专家对现场温度进行监测指导。 15个小时后，第一批100 多名焊工的连续作业告一段落，顺利完成了52个焊口的焊接合龙。2006年8 月29日凌晨2 时，焊工们开始第二次焊接，经过16个小时顺利完成了50个焊口的焊接合龙。到2006年月31日第三次焊接彻底完工时，“鸟巢” 的整个合龙耗用焊条约2000公斤。被称做“第四代体育馆”的“鸟巢”位于北京北四环边的奥林匹克国家森林公园内，占地面积20.4万平米，总建筑面积25.8万平方米，拥有9.1 万个固定座位，内设餐厅、运动员休息室、更衣室等，在2008年奥运会期间将承担开幕式、闭幕式、田径比赛、男子足球决赛等赛事活动。该工程总投资4.5 亿美元，是全球目前投资最大的单体建筑物。 2003年，北京市政府计划在国内首次将PPP （Public Private Partnership，公私合营）模式引用到大型基础设施工程上来，启动了国家体育场的业主合作方招标，希望引进私人投资者来参与项目的投资、建设与运营。在当时来参加投标的5 家联合体中，一举夺魁的原本是北京建工一德国B+B 公司联合体，但在宣布其中标后，德方公司迟迟不响应开具保函等要求。一个月后，北京市政府决定，将这一标的转划给竞标时位列第二标的中信一北京城建联合体。董豫赣：建筑学的专业标准要么被迂回取消。要么跑到社会学或政治学的标准那端。按照公寓与别墅的大小来判断社会性，西泽立卫设计的一幢三层六户公寓的规模就近似一幢大的别墅。西泽立卫痛恨公寓生活里那些细微的听觉私密性的丧失— —上下对位的卫生间的任何声音都可能透露出卫生间活动的听觉秘密，为了改善这一情况他通过取消公寓的走道而将三层体积垂直分成六份迥异的居住单元，有的家庭一层狭小、二层宽阔而三层曲折，有的家庭一层空旷、二层迂曲而三层仅为可供攀爬的阁楼～这就使得每一户的空间都难以猜测邻里空间的大小、形状乃至功能。当西泽立卫在北大讲解这一基于听觉的私密性思考而设计的公寓时我格外着迷。一位名校学生此后的提问让充当翻译的王昀老师多少失去了他一贯的风度——他没有翻译那个“请问你为什么要取消公共走道”的问题，他代替西泽立卫反问道——这难道不是这幢公寓的设计起点吗？这类虚问题之虚就在于——它要求一个因为解决特殊问题而出现的具体答案还能满足其他标准的全部抽象性。对这里暗含的对宏大叙事的癖好，卡尔维诺在《寒冬夜行人》的回答真正精辟，他以小说家的身份这么说一假如我正在写的这本书不是包罗万象因而表示一切的唯一的书——《圣经》，那么我就可能写下所有不同的书，在每本具体的书里仅反映全部问题的一个特殊局部，通过局部来反映整体。我以为就建筑学教育而言——这一具体写作的智慧比他的《看不见的城市》还有启示。一位墨西哥建筑师在北大建筑学中心讲解他才做完的一个相当干净的别墅，一位女生或者看不惯这干净。她不无亢奋地质疑——你是否听到那使用者的哭泣声？我在想，那个墨西哥建筑师倒有机会听见那个具体房子的具体使用者的各种具体的声音，至于这个女生如何听见那哭泣让我费解。或是站在民主的立场上，有了大众附体而有了这幻听，幻听导致幻断，她就幻想大众与她爱好的标准一致，她就以为特殊的个体能代表抽象的大众。赵小钧：再来说一下后来我们所做的室内设计。室内设计全是在我们办公室，特别是我们一起去悉尼，我们三个人中有一位叫王敏，是一个女孩子，主要是她来主持完成的这样一个设计。这个设计基本的理念还是关于水的命题，然后我们用了很多的手法和一些基本的元素去完成的。从这件事情上能够捕获的乐趣是更多的。这个图片我们保留在很多设计的汇报方案的第一章，因为想让它来解释水这件事情，这一直以来是我们在设计里面很重要的牵引。这些水泡在刚才的动画里面没有放出来，那个动画一开始就是一些水泡，然后水泡里面会出现一些形态。在这里面我们还做了一些铺垫，就是水的不同形态。它跟水泡的关系，然后还有一些细节化，在这里可以看到水泡影响了我们后面一些很重要的元素。比如说它的界面、它的关系，以及水泡对外界的光线有一种反映、一种反射。这种水的变化在后来也可以体现出我们的手段，有一种趣味。关于跟水类似的，在我们设计的前后，在国际上也出现了一些方面的思潮，很多的工业设计或者艺术设计的领域里面出现了一些质疑类的东西，基本是风格的一种体现。在这里从元素上来理解，像冰，冰是一种固体的水，但是冰在自然界里面我们常常会看到这样一种形态，这种形态感觉是完全自由的，而且它给人感觉并不是完全坚硬的，而且经过自然的互动以后形成了这样的一种形态，水跟大自然结合在一起也形成了一种互动的关系。这张图片有两三年的历史了，在水的状态里面经常会看到一种快乐来自于水，这是它的可变性，水并不是拘泥于一种形态互动的。所以在这里面我们做了很多技术上或者是人为上可变的一种元素。我们的设计分这么几个方面，主要是公共空间，这里面分三个点，一个是东南入口，一个是西南入口，一个是北面的人口。下面讲的第一个是东人口大厅，我简单地来讲，在比赛的时候它有很大的作用，在赛后的时候，我们把它铺开变成一个水上的人口，在比赛没有开始的时候，这个入口会更多地产生一种趣味性的状态。这是我们基本的一些自然元素，是一些水泡体现出来的形态。在这里面我们采取了这样的材料，我们尽量用一种人工材料实现的，我们基本上用了人造石的材料，因为这种材料我们是想把虚幻的，或者说并不是能够在这个房子里很简单地剪接到经常看到的形态里，产生一种比较浪漫的形态。这是人口的效果图，可以看到这是一个白色的料子，这个白色的料子在地面石的处理上很好，还有跟水的一种互动，用了一种散点式自由的布置方式。有些细节也可以看得到，在任何一个边界我们都做了一个圆角，这在整个“水立方”的设计里面始终坚持了这样一种基本的设计方式。墙面结合了一种开洞以及灯光的一些设置。这是我们的商业街的设计，刚才提到了商业街基本的功能是将来为一个城市开放的空间做准备。那么这种水滴状渐落的元素一直保留着。里面有很多场景的安排，因为从商业街往这边看，这边是一个大的戏水乐团，里面就应该熙熙攘攘、比较热闹，同时是以水为主题的场所。同时商业街会形成一个比较吸引人的场景，在里面会有一些展示，一些宣传。同时商业街整个的顶和侧墙上是我们“水立方”最主要的外墙材料、一种接近人的体现。在这里我们还用了“人工采石”来解决整个的处理。厕所：北京厕所峰会后，全国尤其是我们北京厕所问题已有较大的改观，其中之一就是北京市政府要求长安街等主要街道上的饭店，无条件对行人开放。这一举措解决了许多尤其是外地人的如厕问题。满足了最基本生活需求，拉近了城市人们生活工作的距离，在构建和谐社会方面发挥了最基础的作用。外国人来中国，他们最憷头的不是语言不通，而是如厕难。厕所不好找，这是第一难；找到厕所不敢进，这是第二难；进了厕所不敢蹲，这是第三难；办完事无法清洁，这是第四难。外国有好事者，建了个厕所网站，上面都是一些旅游者对世界各地厕所的体验文章。中国也有了我们厕所网站，这里边的很多文字都是出自他们的辛苦。中国的许多公共厕所根本无水可冲，在那里是排成一行的几个坑，之间没有任何隔断，那倒是个交际的好场所，当你蹲在那里“办事”的时候，可以自由地和 “邻居”交谈。如果在中国农村旅游，你们都会经历过许多厕所交谈，你们就会忘记什么是隐私。外国友人称，太有趣了！在15国代表齐聚的厕所峰会上，一位北京市副市长指出，从2004年起，每年将建设和改造400 座符合标准的公厕。到2008年奥运会前，城区90％的公厕将达到二类以上标准。在开幕式上，北京市政负责人说，从今年起到200r7 年是北京公厕 “革命年”，将逐步取消三类及三类以下卫生设施不达标的公厕；到2008年，城区公厕二类以上要达到90％，近郊二类以上要达到60％，郊区城镇二类以上将达到30 ％。其中，30片历史文化保护区的胡同平房院公厕改造难度最大。据介绍，公厕改造从人性化设计、节能环保与环境协调三个方面进行严格规定，如公厕女士部分与男士部分空间比例为6 ：4 ；利用高科技实现无水冲洗式厕所；并且，对公厕的颜色进行定位，世界文化遗产景区的公厕以红色为主，自然景区则以绿色为主。京城景区公厕也要继续改造。据北京市旅游局负责人说，目前，全城一半景区享受“星级如厕”。截至去年底，北京对180 处景区点的747 座厕所进行了改造，达到星级标准。建成88座四星级厕所、161 座三星级、312 座两星级、110 座一星级，以及76座环保厕所，占全城景区点总数的一半以上，总面积达6.19万平方米，共投资2.39亿元。北京“公厕革命”谁掏腰包？据建设部城市建设司负责人介绍，城市公厕建设要从单一的政府投资向多渠道投资转化，将鼓励企业参与，政府给予一定的优惠条件。同时，公厕建设还将引进国际合作。 20 世纪60年代初，在计划经济时期，人们对公厕最鲜明的印象来自“掏粪工人”时传祥，刘少奇握着他的手说：“我做国家主席是为人民服务，你掏粪也是为人民服务。”其实我们厕所何尝不是为人民服务啊！故宫：我的宫墙四个角都有角楼，每个角楼都是九梁十八柱七十二条脊。是当年朱棣皇帝下令做的。当时木匠师傅接到圣旨，犯了难，傻了眼，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来。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再做不出来是要砍头的。一天木匠师傅苦闷，到街上瞎逛，碰到一个卖蝈蝈的。细看那笼子，可把他高兴坏了。和角楼要求的梁柱脊数目丝毫不差，他高呼，天助我也。皇极殿在九龙壁对面皇极门后面的宁寿门内，仿乾清官建造。公元1796年，乾隆做太上皇时，曾在此殿宴请六十岁以上的官员，称为“千叟宴”。康熙在此留下御联：顺时宣象，咸宜瑞履，青阳开左个；懋德凝禔，孔厚祥延。紫气卫中垣。有吉利话叫“紫气东来”，古代都用在皇家，现在的百姓门联也很常见了，这是一个进步。中垣是星位，古代把星分为上、中、下三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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