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象牙塔

　　　　　　　　　第七章爱情走失了，可以重来吗　　王燕，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修长而略显丰腴的身材洋溢着一种成熟女性的风韵，一双美丽的眼睛里不时透射出忧郁的光芒，给人一种恋香惜玉的感觉。我猜想当初她肯定吸引过不少男人心仪的目光。只是谈到自己的爱情和婚姻状况的时候，她却少了一丝从容，情绪有些激动，神情变得黯然起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男人一有钱就会背叛自己曾经的爱情，就会漠视他曾经爱过的妻子。是这个时代充满各种诱惑，还是爱情本来就脆弱的不堪一击？我是一个什么事都比较认真的女人，一向把爱情看得十分的神圣。认为两个人既然爱了，就应该终身相守，不管爱情的道路上有多少风雨。然而事实好象不是这样。自从大学时代和丈夫相爱、结婚的十几年以来，虽然我一直尽心地经营着我们的婚姻，生怕一不留神，爱情会从溜走，但是丈夫最终还是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绽放在校园中的爱情之花　　我和丈夫相识、相爱在大学的校园里。　　七九年我高中毕业以后，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师范学院。别看是师范学院，也不是什么重点院校。但在当时还是相当不容易的。毕竟当时的大学生还不象现在这样多。记得当时我家的所以亲戚都对我表示祝贺，为此父母还摆过一桌酒席。席间我姨妈还半开玩笑地说：‘希望我们的燕子四年以后，学业和爱情双丰收’。姨夫对我的祝福更加富有诗意：‘学业早结丰硕果，爱情早开幸福花。’当时所有的人都笑了。母亲用一种充满爱怜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那种神情是幸福而骄傲的。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我已经到了青春萌动的年龄，再加上影视作品的熏陶，对异性的好奇之心已渐渐苏醒，但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根感情之弦还没有被拨动，对异性之爱我是陌生的，也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就这样，我带着亲人们良好的祝愿，带着少女如花年龄特有的心理走进了大学校园。　　大学一年级第二个学期的时候，我与后来成为我丈夫的一个男生相识。那时我们系两个专业的新生在阶梯教室合上政治经济学课程。那天他就坐在我旁边的座位上。刚开始大家彼此都还不熟悉，我对他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影响。　　不过他这个人属于见面熟的那种。后来在一起上课时他经常偷偷摸摸地在纸条上写一些调皮的话逗我，甚至结合老师的讲课内容开玩笑。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他还象个不太懂事的中学生。　　奇怪的是，此后只要我们在一鹕峡危苁怯幸夂臀易谝黄穑械氖焙蛩 骨老雀艺几鲎弧＞驼庋颐侨鲜读恕４蠖嗍氖焙颍际撬鞫椅摇?br> 　　一个学期的朝夕相处, 再加上那几年洪水一样爱情影视作品的熏陶，我心中那根神秘的琴弦终于被他拨动了。和他在一起，我渐渐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我越来越希望见到他，见不到他的日子我会焦急不安，心里空落落的。天长日久，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怪异，只要他那深情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片刻，我会立刻面红耳赤，羞涩地低下头，心里立刻涌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激动。　　就这样，感情的潮水漫过了心灵的冻土地带，少男少女心中对异性那种蒙蒙笼笼的感受渐渐苏醒以后，新的生机便勃发了。　　我们相爱了。没有海誓山盟的表白，没有定情的礼物。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水到渠成。　　相依相伴的岁月是甜蜜而幸福的。他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按照当年高考的分数，他完全可以上重点大学，就是因为家里贫穷，才上了师范大学。因为那时的师范院校是管伙食的。也许是从小贫苦的生活环境的影响，他不但学习非常刻苦，读的书多，生活也非常节俭，每月不多的饭票，他还得从中省下几块，以便买一些诸如牙膏之类的日常用品。大学四年里，除了寒假以外，他基本上都没有回过家。女孩子饭量一般不是很大，所以我经常把节余的饭票给他。　　那时，我们都是一些穷学生，我所能给他的帮助，也只有这些。　　尽管我们相处的很和谐，彼此从来很少闹矛盾，但我们在一起争论一些问题的时候，一旦我对的他言语中有半点不敬的话，他有时会发火。每当那个时候，我便会偃旗息鼓，悄然无声，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我喜欢在他那雷霆般的恼怒之中感受男人的威严和气概。这也许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在我的影响中，父亲一辈子都很软弱，遇事唯唯讷讷，在我母亲面前从来不敢说一个不字。有时我真的想父亲能够大发雷霆，让我感受一下男人发火时那种气势，可是父亲从来都没有发过火。我想，这可能也是母亲对我父亲最不满意的地方。　　就这样，我们的爱情之花在校园中不为人注目的角落里如火如荼地绽放着。白天，我们会装得象普通关系的同学那样，却如影随形般地一起去图书馆，去餐厅，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彼此给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夜晚，我们会激情地缠绵在一起，临别时彼此给对方一个深情的长吻。那是一段多么令人难忘的日子啊！那时虽然我们没有海誓山盟般的表白，没有鲜花，没有情人节，没有很阳光地依偎在一起的浪漫，甚至拿不出五分钱买一支雪糕来滋润我们激情干裂的嘴唇，但我们把最纯真的心和爱给了对方，把最动情的眼泪流给了对方。　　岁月顺着我们的欢笑和眼泪走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四年的岁月瞬间逝过。毕业的时刻终于来临。想到我们既将各奔东西，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我的心忐忑不安起来。最后我被分配在本市一所幼儿师范当老师，他则被分配回他家乡一所学校。　　等待毕业分配结果的那几天，我们就象在等待对自己命运的宣判一样，惆怅万分。对一对恋人来说，四年相恋岁月后的别离，已经足够使彼此牵肠挂肚，足够使彼此彼此泪流满面了。好在他毕竟是一个男子汉，在那段伤感的日子里，他总是温柔地陪伴着我，也尽一个小人物的全部力量让我感到爱的希望和心灵的安慰。相爱四年里，他从来都没有海誓山盟地表白自己对我的爱，但那段日子，他竟然拉着我手，象一个虔诚的教徒那样对我说：‘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我感动极了。为他对爱的许诺而感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而感动。　　离别的那天，我送他到了长途汽车站。车子起程的那一刻，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常给我来信，想着我。’我强忍着溢在眼眶的泪水。他的眼睛潮湿了，神情黯然地挥手向我告别。我怔怔地站在那里，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两地分居的酸楚　　离别之后，我们基本上一个星期相互写一封信，彼此倾诉着分别之后的思念。半年以后，我们结婚了，新房就在我的单位。考虑到他的亲人都在他的家乡，我们在他老家举行了婚礼，虽然场面不象城里人那样隆重，但也是风风光光的。　　婚后我忍受着分居两地的孤独和无助。看到别的女人平时和丈夫那种亲亲热热在一起的场面，我常常感到做女人的悲哀。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只能独守空房。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经常睡不塌实，常常带着叹息进入梦乡，又在啜泣声中惊醒。我想念远在他乡的丈夫，依恋他在我身边的温暖。实在寂寞了，我很想依在他的肩膀上大哭一场，可此刻我连依靠的肩膀都没有！虽然丈夫也经常打长途电话给我，电话里也不免安慰安慰我，但这种温存离我仍然太远了，经常是刚一放下电话，我又陷入了无尽的悲哀之中。后来的情况更是糟糕，通电话时，虽然丈夫一边安慰着我，但他也是经常谁不着，他说他想我，他需要我。常常是说着说着，我就在电话的一端哭泣起来。就这样，我们夫妻二人只能用电话倾诉着彼此的思念，在电话里安慰着对方孤寂的心灵。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荒芜的身体何尝不需要美好的夫妻感情生活！在那两年里，我们只能利用假期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感受感受夫妻生活的温馨。　　就这样，我们夫妻二人在分居两地的煎熬中度过了两年的时光。　　在那个经商很热的年代，调动的希望破灭以后，丈夫依然辞了职。在我所在城市里做起了小生意。俗话说，久别如新婚，这话一点也不假。他回到我身边的那些日子，虽然他的生意很忙碌，但我们的生活却很充实、很快乐。　　丈夫终久是有出息的男人。经过几年的折腾以后，他终于办起了自己的贸易公司，生意是很不错的。我们的生活也有了很大的改善，有自己的复式楼房、有自己的车，也有了一些存款。开始的时候，我的确体验到了金钱带给我的快乐，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夸我找了一个有本事的丈夫，我姨妈甚至还说，我就知道我们的燕子是个有福的人。我呢，也有点飘飘然。　　每当我劳累了一天，回到自己的家里，我的疲惫就会减少，很放松。享受着现代化的家用电器带给我的快乐，我心里很是愉快。我会一边唱着歌，一边用自己最好的手艺给丈夫做一些他最喜欢的饭菜。如果他还没有到家，我会将已做好的饭菜端在饭桌上，摆放好，然后坐在沙发上，等待他的归来。到了我放假的时候，他会开着车，带着我去一些地方旅游。　　唯一有一点让我很忧虑的是，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怀不上孩子，我有些着急了。　　丈夫嘴里不说，但看得出，他心里也是很着急的。我曾经问过自己好朋友，她们都说，那是还没有到时间，到了那个时候，会怀上孩子的。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不安。我曾经想，是不是我和丈夫的方法和技巧方面有什么不对。但我最后否定了。丈夫和我每次亲热的时候，我们都很有激情的，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文盲，那点常识我们还是基本懂一些的。那么问题出在哪儿？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丈夫终于和我去了一趟医院。　　结果是令我没有想到的。医生告诉我，是我有先天性的子宫缺陷，怀孕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出了医院的大门，我伏在丈夫的肩头哭泣起来。丈夫虽然一脸的凝重神情，但他还是安慰我说，没有孩子也没有什么要紧，这个世界上不能有孩子的夫妻多的是。　　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我曾经瞒着丈夫到处寻医问药，也看过不少的老中医。但是最后的结果仍然让我很失望。我永远都做不成母亲，永远都不能为丈夫生孩子。这种遗憾深深地困绕着我。下班回到家里，听见楼下孩子的吵闹声，我会很难受，再看看自己的家，就我们两个人。　　天长日久，我便感到了我们生活中没有孩子的缺憾。，我们每天晚上吃过饭以后，除了看电视以外，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做，夫妻之间也不象刚结婚的那会儿，有说不完的话。他这个人平时不怎么爱看电视，看的话也就只看新闻联播，如果电视节目还可以的话，他也可以与我一起看看。大多数时间，只要新闻联播结束以后，他习惯躺在沙发上睡一会。这时候，我就会备备课。接下来我们也就只有睡觉了。　　●丈夫有了外遇的悲哀　　不久，我发现丈夫有了变化，最初是回家的次数少了，即使回来，一般都是倒头就睡，对我亦没有了往日的耐心和激情。和我做爱也没有了以前那种活力，我感觉每次他都是敷衍了事，以前那种满足、舒坦的感受荡然无存。开始我还认为也许是他的工作忙，很辛苦很劳累；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可能在外面有了外遇。　　我开始留意他的行踪。不久我发现，他身上穿得内衣不是我给他买的。我给他买过衣服吗？是啊，自从他回到我身边以来，我的工作确实很忙，教学任务很重。我确实没有给他买过什么衣服。一般都是白天各忙各的事，只有到了晚上俩人才在一起。说实话，他公司成立这么多年，我竟然还没有到他的公司里去过。每次都是他跟我说说他说生意上的事。有的时候，他正说着生意上的事，我却忙于备课，总是对他说的话没有在意的听过。想到这些，我心里很歉疚，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但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尽一切可能，想祢补我曾经对他的冷落，然而一切都晚了。　　他经常很晚才回家，甚至有的时候借口公司忙，后来干脆不回家。一种女人特有的敏感使我觉得他肯定有了别的女人。我更加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终于在一天晚上，我对他进行了类似于专业侦探般的跟踪。我打车跟在他车的后面，走了好长一段路，在一个比较偏远的宾馆楼前，我看到他进了三楼的一个门牌号为208 的屋子。我在门外徘徊了好大一会，心情稍许平静了一点，我敲开了门，一副不堪入目的场面映入了我的眼帘，他正和一个年轻的女人赤裸裸地睡在一起。我怔怔地立在哪儿，说不出一句话来，泪水在我的眼里打着转。一种被人侮辱和愚弄的感觉袭上心头。就在他们两人慌恐地忙着穿衣服的那一瞬间，我扫视了那间屋子，装修得很豪华。甚至还有些温馨的气氛。完全不象我的家，也许是房子太大，倒显得空落落的。没有想到我的丈夫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家，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一切都已再明白不过了。　　丈夫慌乱地穿好衣服以后，点燃了一支烟，坐在床边，低着头，就好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那个女的也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呆坐在床上，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出门的时候，我使劲摔了一下门，那门关上的声音很大，连我都被那种声音弄得心里一惊。　　下到楼下，我回头望了望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户，不禁泪流满面，一股恶心的感觉奔涌在我的心间。我头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我几时回到家里，我只记得就在我彷徨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旁边，我上了车，司机问我到哪里，我说随便走走。车子在大街上走了几个来回以后，也许是那个司机意识到我有点不对劲，便再问我说，大姐你究竟要到那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回到我家所在的那幢楼下，我掏出一张一百元的票子甩给那个司机。就下了车。我上楼的时候，那个司机还追着我，说是我给他的钱多了，要将剩余的钱还我。我生气地对那个司机说，钱多了不好吗？那个司机怔了怔，脸上露出疑惑而感激的神色，很不放心地问我，大姐，你没有事吧，要不要我送你上楼？我摇了摇头。　　回到家里，我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悲愤和侮辱之感涌上心头。望着挂在床头上方我和他的结婚照片，我悲愤万分、痛不欲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原来，他已经和他公司的一个女会计好上了，那名会计也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我曾经见过的。说实在的，她比我年轻、漂亮许多。第二天早晨，我眼睛又红又肿。　　我没有去单位上班，打电话把自己几个要好的同性朋友叫到家里，将这一切都告诉了她们。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我的几个朋友给我出了不少的主意。有的说把那个女人赶掉，让她走的远远的；有的说让我干脆离婚，让丈夫多给我一些钱，只要有了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过了几天，丈夫回到了家里。他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我本来想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没有等我开口，他就提出了离婚要求。我强忍着悲愤说我同意。丈夫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他离婚的要求。他似乎还要对我解释什么。　　我不想听他任何的解释。我知道发生那种事，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丈夫拿出了早已写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我的面前。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在离婚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放下手中笔，我对他说，希望你一路走好。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掠过一丝愧疚的神色，转身出门而去。　　丈夫走后，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我禁不住潸然泪下。那一刻，我忽然对那个女人有些恨意。我不知道丈夫的情况是否应验了那句话：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我还能向过去那样爱丈夫吗　　离婚以后，我加入了单身女人的行列。由于离婚的时候，丈夫把房子留给了我，还在我的帐号上存入了十万快钱，所以在许多人的眼里，我好象是一个富婆。说实话，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我还是比较注意自己影响的。只是实在无聊和寂寞的时候，到酒吧坐上一坐，看看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人们唧唧哦哦的样子，心里好象过了瘾一样的快活。　　就这样，日子顺着我的哀伤和空虚走过了两年的岁月。就在我彷徨不安的时候，我曾经的丈夫又回到了我的身边。　　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夜晚, 离婚两年以后, 丈夫第一次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丈夫就象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一身疲惫，满脸的沧桑。我照例递给他一杯热茶。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等待着什么。那一刻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我坐在丈夫对面的沙发上，心里难受极了。想不到仅仅两年的时光，原来容光焕发的丈夫竟然变的如此的狼狈。　　丈夫低着头，不时偷偷地扫视我一眼。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我强忍着内心奔腾不息的复杂感觉，问丈夫：‘有什么事吗？’这句看似冷漠又熟悉的发问，竟然使丈夫声泪俱下。他哭了，哭的是那么的让我无所适从。　　原来，丈夫和我离婚不久，丈夫就后悔了，他给了那个女会计十万块钱，让她离开了他的公司。他说他错了，其实他心里依然爱着我，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请求我的原谅。　　我能说什么呢？我不禁泪流满面，一缕丝心疼的复杂情感在我的心头升腾起来。不为别的，就为他曾经是我心爱的丈夫。就为我现在还依然爱着他！　　自那以后，丈夫还经常回来，并且一再央求我和他复婚。可不知为什么，每次听到丈夫的话，我都怨气难消，内心充满了愤怒，也不由得会流下了眼泪。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和丈夫复婚。我担心复婚以后，我还能象过去那样全身心地爱他吗。再说，我毕竟已经不能生育了，和他复婚以后，我的生活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波折。从内心来说，我还是爱着他的。只不过，这种爱的里面多了些哀怨和悲愤。每次想这些，我的心头总有一丝隐痛。　　我不知道, 爱情走失了以后, 还可以重来吗？” 　　王燕的眼睛里充满疑惑。我深深地感到，她对那个曾经一度背叛过自己爱情的丈夫充满了怨恨，这深深地困绕着她。听完她的叙说，我不禁对她产生了由衷的同情，我想帮帮她，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使她走出她的困惑。　　临出门的时候，王燕邀请我方便的时候和她一起吃顿饭。我不好意思地对她说不用了，她突然又停住了脚步，说：‘这有什么呢，我打扰了你这么多的时间，再说这次我对你倾诉了自己的感情故事以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象你这样的倾诉对象。’说完上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 　　影子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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