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J·K·罗琳发布了一条推文:“我儿子今年11岁了……我经常陪着他玩《我的世界》。”读者可能为此吃惊——享誉世界的大作家居然会和小孩子一起玩如此“低龄化”的沙盒游戏!实际上,玩心浓厚的文坛名人着实不少,在数十年如一日的写作生涯中,他们需要不时潜入游戏世界调剂心情,从游戏中获取创作灵感者,亦不在少数。
国际象棋——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洛丽塔》的作者纳博科夫经常与妻子维拉下国际象棋,虽然没听说他因此成为杰出的棋手,但是,他1971年出版的英文诗集《诗歌与残局》不仅收纳了诗作53首,还附带了经典的18个国际象棋残局。该书被誉为纳博科夫影响力最大的诗集。
纳博科夫的小说里,随处可见国际象棋的影子,譬如《防守》的主人公卢仁,是一个内心庞杂而敏感的少年,发现自己的象棋天赋后,很快成长为大师。悲剧的是,分不清生活与棋局的卢仁最终选择了死亡。纳博科夫写道,“残局的设计者需要像高明的艺术家那样,具有相似的特质:独创能力、创意丰富、简明扼要、心境平和、复杂多变以及善于伪装”。
斯诺克——A·S·拜厄特
小说家拜厄特对斯诺克的痴迷由来已久,这部分源于这项运动的美感,她十分欣赏球旋转时的韵律美,以及球相互撞击时的变化美。此外,斯诺克比赛往往高潮迭出,犹如文学作品里的戏剧张力,同样令拜厄特赞叹不已。“球动处,故事拉开帷幕,没人真正知道会有怎样的结局。”这不禁令人想到她的作品——充满激情,结局难料。
飞镖——马丁·艾米斯
在1989年出版的小说《伦敦场地》中,艾米斯塑造了男主人公基思·泰伦特,后者是个精力充沛、容易激动的飞镖手,残暴地杀害了女友。据说,艾米斯是受基思·戴勒启发,创作了这一角色。1983年,只有23岁的戴勒夺得了世界飞镖大赛冠军,这也是他惟一一次获此殊荣。其后5年,艾米斯代表《观察家报》采访了他。看到戴勒再也无法复制当年的辉煌战绩,艾米斯感叹:“还有比玩飞镖更阴暗、更无从预知的游戏吗?”
乒乓球——霍华德·雅各布森
布克文学奖得主霍华德·雅各布森写道:“人们都打起乒乓球来,那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1999年,雅各布森在作品《强势华尔兹》中塑造了一位少年乒乓球冠军。故事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的曼彻斯特,那里聚居了大量犹太人,也是作者生长的地方。小时候,雅各布森用以皮革装订的精装书充当乒乓球拍。“我当时用的‘球拍’,可能是本《呼啸山庄》,那时候的我时常异想天开,比如,‘如果对手是只蝙蝠,我就能打得更好了’。”
电子游戏——纳奥米·阿尔德曼
阿尔德曼著有《反抗》和《说谎者的福音》等,她的另一个身份,是各大网站游戏频道的特约写手。在一篇专栏文章中,她宣称,游戏能够影响参与者的人生观。“如果我们的世界就是一场游戏——更多彩,拥有更强的目标导向性,没有太多意义却拥有更多个人色彩——那么谁会犹如莎士比亚般,站在游戏制作者的角度去描述它呢?”
不知这位女作家有没有这方面的野心。可以确定的是,她曾在健身类游戏《僵尸,开跑》的积分排行榜上位居前列。虽然她从未以电子游戏为主题进行小说创作,但在接受采访时,阿尔德曼曾表示,有关游戏如何运行的知识能够帮助她设置小说中的场景。
扑克——阿尔·阿尔瓦雷斯
阿尔瓦雷斯身负诗人、小说家、散文家和评论家的头衔,20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他是《观察家报》颇具权威的诗歌编辑。对他来说,扑克不只是一种消遣方式,在稿费不够花时,他甚至靠打扑克赚取零用钱。你也想靠打扑克赚钱?这要看你是否像他一样玩得那么好。
3D虚拟射击——亚历克斯·加兰
这位小说家、编剧兼导演,是射击游戏《生化奇兵》的忠实粉丝。他在接受英国游戏杂志《Edge》采访时提到:“这款游戏的画面如此震撼,设定如此精简,还有很多出人意料的元素……它能让你站在道德的天平上进行选择,那种感觉是你在现实生活中无从体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