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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茶座”栏目的定位与走向

作者:周 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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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家茶座”正是因为其独特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艺指导思想而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百家茶座”多对古典名篇进行解读,相比“古典今读”栏目,它更注意先驳论、后立论的论争方式,而不是单纯地再度演绎经典;相比“众声喧哗”栏目,它又显得针对性更明确、理论性更深厚。现在的这个栏目似乎还处于雏莺试啼期,以“百家茶座”时期的二十七篇文章来统计,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十二篇,占总量的百分之四十四点四,研究对象包括唐代的孟浩然、岑参、王维、李白、刘长卿、张巡、白居易、元稹、韦庄,宋代的苏轼、秦观、陆游;其他时代、诗人全无涉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八篇(含比较研究),占总量的百分之二十九点六,全部集中在《秋夜》《荷塘月色》《再别康桥》这样的名篇上,仅《荷塘月色》就占了五篇,这样集体式探讨对于研究的深入不无帮助,但是也略显单调和重复。中国当代文学研究四篇,比例为百分之十四点八,其中对毕飞宇《青衣》的讨论占了三篇,篇幅虽少,但是却及时地反映了时代文学的风貌,对当下文学的敏锐关注尤为可喜。外国文学研究和比较文学研究的分量则更为微薄,比较研究则更多是作为方法论,另外还有探讨、质疑研究方法问题的专文两篇。从这个比例来看,今后“百家茶座”的走向,要在求新求变的基础上,把握好“名作”的尺度,多角度全方位地探讨文学名篇。可以预见的是,“百家茶座”必将继续坚持自己的鲜明特色,在名作争鸣的广度和深度上继续挖掘。在名篇的选择上,不仅仅是局限大家名作,还应把目光投向那些留有一流名篇、名句的二三流中小作家,关注当下新作,密切紧扣时代脉搏,关注外国经典文化。在方法论上,除了传统的比较研究、文本细读等方式外,更应鼓励运用更多新的研究方法和文艺理论,褒奖新人,形成群言众议的局面。栏目还可以适时推出一组对某个名篇的综合批评,导向性引导评论者对其进行反思和争论,从而更有针对性和目的性,也能在多角度比较中,得到更为思辨的认识。
  “百家茶座”存在的意义在于,学术永远不会流于盲从,拒绝陈陈相因、人云亦云的空疏学风,鼓励独立自主的研究精神,勇于挑战权威挑战定论。在这个畅所欲言的环境里,学术有最大的自由空间,各自为战,在论辩中提升学术的品格,梳理清晰学术史上难以定论的疑团。正如武汉大学程亚林教授在“百家茶座”撰文《“松风吹解带,山月照弹琴”别解》的开场白所言:“从理论上说,文本对理解总是开放的。但是一种符合常识、影响深远的权威理解定型之后,文本的开放性就有意无意被遮蔽。再度敞开它,需要一种与传统、权威保持距离的‘外向之思’,甚至需要执著于自身某种独特、私人化的体验和领悟以及对这种体验和领悟锲而不舍的辨析和思索。”我们不正是期待这样一种学术精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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