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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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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开了一条小缝,有两道锐利的挑剔的目光从光线黯淡中注视着我。我惊慌地也盯着他,但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只感觉那两道目光。我想说些什么,告诉他我是妈咪让我来的,但又觉多余,不禁低下头。他会要我吗? 他把门开得更大了些,示意我进去。我一进去,他就把门重重关上。里面是两张长沙发,沙发对面是用来唱歌的电视,里面的画面定了格。一个女人正张着嘴仰起脸朝向天空。 我坐在沙发上,向那个男人看去,他穿着一件红格衬衫,一条白西裤。那张脸在发暗的灯光下看不太真切,加之他脸上的连腮胡子,只觉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近乎嘲弄的神情,“为什么要这样看我,好像不认识了似的?” 我吃惊地又一次盯着他的脸,空气也像凝固了一般。 他从烟盒里抽出烟,点燃着叼在口中,眼睛却斜视着。 我感觉我从未见过他,于是说道:“先生,也许你认错人了。” 他哈哈一笑,躺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用手搂住我的肩。 这时我从他的笑里一下认出了他,再看那满脸的胡子,正是前不久在麦太太家曾采访过我的那个电视台的记者。我慌了,心里害怕起来。 “也许我真认错了人,不过你的脸色为什么这样苍白,你的身子还发抖呢。” “我生病了。” “生病了还要来?你干这一行有多久了?是不是在麦太太的家里你就已经是个妓女了?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问题的吗?” “你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挣扎着说道。 他把烟吐到了我的脸上,我忽然想站起身逃走,但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我几乎是瘫软着。 他掐掉了手中的烟,把手伸到我的乳房间轻轻摸着。 “那时我问你,你为什么来新加坡,你说是学习。你现在学到了什么?”他一边笑道,用劲地捏了捏我的乳房,又说道,“把腿叉开一点。” 我挪动了一下腿。 “不,再开一点,我要闻闻有没有臭味,刚才那几个我都闻到了一股臭味,都被我打发了,我既然是花钱,那就要买上等货色。” 他用手指在里面停留了一会,又拿出来在鼻尖上闻了闻,没有说话。我说也让我走吧。 “为什么?我不让你走。我要你留下,当然倒不是因为你就没有臭味,而是我觉得在这里碰上你就像猫捉到了耗子一样很好玩。你说你现在认出我来了没有,海伦?” “我不叫海伦。” “那你叫什么?” 我没有做声。 “说啊,你不叫海伦叫什么?叫妓女?” 我依然不说话。 “把裙子脱了。” 我没有按他的话去做。他两手捧起我的乳房,然后又自个躺在沙发上,腿下白色的西裤。 “给我推油。” 我困惑地望着那挺立的生殖器。 “什么是推油?” 他闭着眼睛,嘴一歪,啐然说道:“少给我装,用嘴用手打飞机,你不知道?” “不知道。” “就像吃西瓜那样要啧啧有声。”他狠狠说道。 我伏在他身上,一会又抬起头,问:“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少提钱的事。” “我要五百。”我说。 “就你值五百?” “五百。”我执拗地坚持着。 他一下从沙发上翻起身来,那个地方也一下缩了回去。 但同时他一把拖过我去,拽下我的裙子。 “我问你,你是不是靠打工来维持经济,你说你是特殊的一个。我还问你有没有生存的压力,你说你只想学好英文,然后再去美国、加拿大。我问你对生活抱有什么态度,你说是神秘的微笑,就像蒙娜丽莎一样。我当时还真以为你是一个有着文化和文明的知识女性。现在你再给我一个蒙娜丽莎的微笑来。快。” 他趴到我身上,看到我面无表情,便动了怒气。 “笑啊笑啊,怎么笑不出来?你不是还说要看谁笑到最后吗?怪不得你来到这个‘SMILL’夜总会。快,把你的脸凑过来,我要射到你的嘴里。” “不行。”我惊慌地推开他。 他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往下按去。他大声喘息着,霎时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用纸擦去。 “给我钱。”我说。 他从抛在一旁的白西裤里掏出三张一百元的票子,抬起头看着我说:“你认出我了没有?这是玻币,比你们的钱值钱。” 4 下了楼梯,只觉脸上还留有带着咸味的精液。我又来到刚才曾去过的洗漱间,用清水仔细洗了洗。妈咪过来了。 “我看你运气不错,第一晚就接上客。感觉还好吗?” 我点点头说还不错,从裙带里掏出钱按四六开付给了她。 下了楼梯我看见刚才给我指路的绿眼睛姑娘正和另一个女孩依然坐在那里,她们身边的男人已经走了。此刻她们正盯着前面的几个男人,似乎正盘算着进攻的手法,一会又交头接耳起来,眼睛里露出仓促张惶的神态。我走过去。 绿眼睛女孩问:“看见妈咪了?” “看见了。” “有客人吗?” 我低下头,脸上一片臊热,只想尽快忘却刚才那可怕的一幕。 “没有关系,刚开始都是这样,有些怕,久了就像喝一杯茶水一样,很顺畅,没有一点心有余悸的感觉。真的。” 绿眼睛女孩说。 另一个姑娘说:“不过你还挺幸运,第一天就能接上客。 如果每晚有一个客人,就足以养活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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