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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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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伴随着冬天的残冷从窗外吹进,强势地与这满室的温暖相融。 窗旁,明黄的身影倚着窗栏站立着,他,没有束发,肆意地任凭黑发随风飘荡,黝黑深如冰潭的眸子是锐利的,但却只是盯着五官出神,他斯文依旧,俊美依旧,一如从前,温文儒雅,玉树临风,可奇异的,他的气息竟是如此的死寂,一种空洞。 当五官在转头的一瞬间,他锐利的目光动了动,空气亦开始有些波动,但他身形依旧未动,只是盯着五官微张的双眼中透出的惶恐,以及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心,竟是苦涩,一种欲哭而无泪的苦涩,散蔓全身。 她嫁人了,乌黑如墨的青丝已被挽起,露出了她洁白而又美丽的颈项。 身上,已是一身华丽的妇人服。 他爱她什么?应天临微眯起了眼。 半个月来的日日夜夜,他无眠至天明,想她想得心痛,在各个角落找寻着她的身影,放下了他身为帝王的一切职责,疯狂地找着她。 他爱她什么? 她嫁人了,在他焦急的寻着她时,她却幸福地依偎在他最亲爱的弟弟怀里,幸福地微笑着。 他摒弃了身为帝王的尊言,放下了心中的骄傲,将心扉赤裸裸地对着这份情时,她却嫁人了。 他到底爱她什么? 一个奴才,一个已然嫁人的奴才,他为她寻寻觅觅,为她食之无味,为她担惊受怕,他是皇帝啊! 应天临漠然地看着五官,当他的视线移至五官微颤的双唇时,眼神更为凌厉了。 那天,就是她吧,花轿里的新娘,应天临的身体一僵,心,如针扎般,痛,无法言明,是悔恨,痛恨,内心的悔,令他无法发出呐喊,只能让这份痛苦沉睡在心的深处。 有种痛,是喊不出的。 五官一步步地后退,当她见到皇帝时,她惊讶,不敢置信,忘了该有的礼仪,看着皇帝不发一语,只是漠然地望着自己,她畏怯,惧怕,然而,此刻,她却防备。 颈上隐约的酸麻,令五官清楚地意识到她被袭击了,更是她突然出现在皇宫里的原因,怎么会这样?是皇上吗?为什么?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 应天临起身,缓步走向五官,身后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而飘扬,如黑夜般深邃的星眸紧锁着五官的视线在空中纠缠。 空气突然在此刻凝结。 "不--"五官突然出喊出声,声音中竟透着无比的惶恐。 五官转身欲跑,然而,她刚转身,手已然被应天临抓住,五官怆然抬头,应天临并没有看她,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地面,眼中,依旧是她初见时那般的死寂。 "放开我。"就是这一份死寂,五官意识到了惊慌和无措,皇帝在生气,她不明白皇帝在气什么,然而,她的心却无端地害怕,第一次,她有了想要逃跑的冲动。 终于,皇帝看向了五官,眼神迷离,喃喃地道:"为什么?" 五官一怔,然而,就在她怔忡之际,身体一个晃动,便听得砰的一声,"好痛。"五官痛呼出声,便发觉自己竟然躺在了龙床上,而刚才的碰撞身便是自己撞上龙床的御栏时发出的声音。 五官心中一惊,转身欲从床的另一端下去,然而,她还未付诸行动,皇帝修长的身影已然压了上来。 五官挣扎。 皇帝只是稍一用力,便已然将她乱挥的双手置于头顶。 "皇上,你要做什么?"五官强自镇定地道。 深深地注视着身下的人儿,皇帝的表情未有所波动,依旧死寂:"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呢?"不是朕,而是我。 "皇上,奴婢只是一介奴才……" 然而,未等五官说完,唇便已被封住,五官睁大了双眼,摇头,挣扎,原本温柔的吻在五官不断的挣脱中变得霸道而肆虐。 他焉能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这么多年来,她处处在贬低自己,她在他面前装出的卑微,恭敬,目的不就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吗?她怕他的权势,怕他打她,欺她,因为她明白他对她的厌恶,她只有表现得卑微,才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她却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的卑微,表现得太过完美,反引起了他的注意。 五官在应天临的唇上狠狠地一咬,使得应天临的思绪被打断,但他亦只是微皱了皱眉,唇上的力道却加大了,贝齿被敲开,他长驱直入,和着那血腥味与她的舌开始纠缠。 被置于头顶的手紧握,直至指节泛白。 终于皇帝抬起了头,望着五官微肿的红唇,一会,目光下移,注目着那洁白的秀颈,出神。 "放开我。"望着皇帝的目光越来越深沉,那里,有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五官开始害怕。 皇帝未有所动,另一手已移至到了衣领的第一颗扣子上,轻轻地一拨,锦布的一字扣便滑了出来,露出了柔嫩的前胸,在红艳肚兜的映衬下,使得应天临的目光更为深沉了。 "皇上,奴婢现在可是须王爷的二姨太,奴婢已然和须王爷成亲了。"五官急中生智,喊道。 皇帝的手一顿,目光在一瞬间变得犀利,在五官还未惊呼出声时,嘶的一声,她的外衣已然被扯成了两半。 轻轻地一扯,红色肚兜在下一秒便被揭下,皇帝一手抚上了五官的丰满。 "不--"胸前的冰冷令五官的惧怕已达到了顶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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