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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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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月心下一颤。她不知袁螭梦见了谁,又想留住谁?但这感觉让她一时很是心酸……她突然想到了她那些稍纵即逝的梦境。她也不想让它们走,她也想留住……"我不走。"她轻轻地拍着他发烫的手背,"你放心地睡吧,睡一觉就好了。"要说冷敷,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呢。令月解开了自己的衣裳,俯下了身,心无旁骛地搂住了他炙热的身躯…… "这是哪里?!" 意料之中,翌日一早,令月便被袁螭的低呼声给蓦然惊醒。看来华拓的医术可以,这个男人没事了。 "同福客栈,一切都好。"令月起身利落地束好了衣服,"你忘了昨日之事吗?不回去,只能住这样的地方了。"她目光柔和,瞳人静雅。 袁螭低下了头,飞快地摸索了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胸口一块绸布外,别无他物,"这……"他愣愣地想了半晌,终还是没反应过来,"之前的事想起来了,可怎么会……这样?" "你后半夜发热了,梦呓,抓着我不让给你打水冷敷。"令月微笑着,言简意赅地解释开来,"没办法,我只能用这法子,凑合着给你降温吧。" 袁螭惊异地望向了令月--上下左右,他考究地端详了她许久。 "你饿了吧?我出去买吃食。"令月体贴地伺候他穿上了外衣。 "你很不对劲啊。"袁螭突然警觉地扣住了她的手腕,"说,昨天晚上,有谁来过了?" 第十八章 柳蓉姑娘 不妙。令月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失常。不过,既然补救也已经迟了,索性就认命吧。 "昨晚,我给你服了冰鲸牙,但你还是昏迷。没办法,我出去叫了郎中。"她边讲边将袁螭的手掌掰开,"松手,痛啊……" "哪儿请的郎中?"袁螭盯着她,平缓地问了起来。 "放心,我给你和他都戴了假面。"令月柔和地笑了。她明白他想套出什么话来,但她就是要告诉他--日后人家不会来寻他,也希望他别去寻人家的麻烦。 "哦,那诊脉后怎么说的?"袁螭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端正姿势,开始运功调息。 "说你……"令月稍微琢磨了一下措辞,"先天不足,体质太虚,不能……做男女之事。" "扑哧。"袁螭忍不住笑场了。"他直接说让我当太监去得了。" 令月望着他那张伤后惨白却硬撑着的脸,缓缓地肃了颜色,"你日后,还是禁欲修身的好。"她无比诚恳地规劝起来。 "这种话旁人信倒也罢了,你居然也信?"袁螭挑眉瞥了眼她,不屑地斜了嘴角,"庸医,偏还有痴众。" 令月望着那副死要面子的可恨模样,心下顿时来了气,"痴众?那你……那夜解春药之后,照铜镜作甚?你惊叫什么?"她就不信他不明白后果!他就是在端着不认! 袁螭果然滞住了。片刻之后,他缓缓地望向了她,"你是在关心我?我还真不适应呢。"他的手掌突然抚上了令月的柔荑,"你今天这样子,和往日还真的不同……" "什么不同?"她手背一麻,心下一颤,明显气短。 "呵呵……"袁螭开心地笑着,就势揽过了她,"要不我们试一下,"他的脸凑了上来,在她耳边低低地轻语着,"看你请的那郎中说得对不对?" 令月倒在这温暖宽厚充满阳刚之气的怀抱里,不由想起野地星空那夜酣畅销魂的缠绵来……她的心跳加快,喉咙发干,身体酥麻,心思混乱。她满脑子竟都是那个事,她竟很想就在这里再办一次那样的事! "你身上还有伤呢,"她违心止住了他的上下其手,其实她自己内心也甚是怀疑华拓说出的这段话,这袁螭单单和她就云雨了两回……难道说,他的病又莫名好了? "我差点忘了,有伤……"袁螭被令月的提示浇了一头冷水,他苦笑着贴上了她的面颊,"那就攒着吧,待伤好了之后,再好好验证下。" 令月感觉脸庞、耳根开始没命地发热起来,她别扭地躲闪着,回避着--并不是她不喜他的这份亲热……而是,她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反压了他…… "你请来的这郎中还说了些什么?"袁螭环抱着她,言语很轻松,"连我完事照镜子的动作都知道?你不会连这样的细节都告诉郎中了吧?" "哪是我告诉的。"令月愤愤然回话了,"郎中那是为你好,说你不能房事,说你阴阳交合之后,便会有头发变白之忧。那细节是我听过后联想起来的,你--" "看来,你请的还是个医术'高明'的郎中呢。"袁螭嘲弄地笑开了,"你没让他看看我头发是什么颜色?没告诉他,我们已经合欢数回了,我就是睡了女人且无恙,又作何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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