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穿越·宫闱 > 锦瑟江山之烛影摇红 >  上一页    下一页
二十三


  第二日清晨,谢凌辉起床之后便出门练剑了。初彤将东西收拾好,准备和谢凌辉出门,没想到刚走到门口,谢凌辉将手一挥,对她说道:“今儿你不用跟了。”然后用凤目瞥了一眼绿翘,“绿翘,你跟我出门。”

  绿翘听后一愣,一张脸顿时容光焕发,笑道:“知道了。”然后从初彤手里抢过包袱,跟在谢凌辉身后走了出去。

  等二人走远了,卷翠从旁边走过来问道:“怎么?和二爷闹别扭了?”

  初彤心中拧了一拧,但脸上仍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然后便找洪管家去了。

  且说谢凌辉,他心情烦躁,所以今日练习的时间比平常少了很多,早早地就回了檀雾园。他一进屋便觉得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唤作莺儿的小丫头看门,便问道:“其他人呢?”

  莺儿道:“初彤姐姐去找洪管家了,卷翠姐姐和紫鸢姐姐刚到账房对账簿去了。”

  谢凌辉点点头往卧房走去,莺儿见他的脸色阴沉,便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于是远远地躲了出去。绿翘紧跟在谢凌辉身后,见谢凌辉在床边坐下,便急忙俯身帮他换鞋。谢凌辉一挥手道:“不用了,你退下吧。”

  绿翘笑道:“二爷练剑也累了,我去盛碗鹿茸人参汤来。”说罢走了出去。不多时,她就端了一个托盘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然后殷勤地将汤碗递了过去。谢凌辉接过来一尝,只觉得那汤鲜美爽口,便喝了个干净。绿翘面露喜色,柔声道,“二爷还要不要再来一碗?这汤我炖了两个时辰,已经全都入味了,很补身子。”

  谢凌辉抬起头,却见绿翘已经换了一身衣裙,穿绣金镶领翠色薄纱的绣花长裙,胸前是一样颜色的抹胸,更衬得肌肤雪白,身段愈发窈窕。脸上的妆也精心修饰过,擦了淡淡的胭脂水粉,一双水杏眸子含着万般娇媚。

  谢凌辉心中一动:古人说的“碧玉衣裳白玉人,翠眉红脸小腰身”,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刚想到这里,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窜出来,顿时躁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春情在全身流窜。谢凌辉刚在骁骑营任职不久,便被同僚拉到青楼巷陌喝花酒找乐子,第一次去烟花之地,便得到了京城第一艳妓朝霞的垂青,做了她的入幕之宾,通了风月之事,所以对这感觉并不陌生,但此次却强烈到无法控制。正值盛夏时节,谢凌辉更觉痛苦,霎时间俊脸通红,汗珠顺着额头大颗滚落。

  绿翘急忙上前攥着帕子,一边为谢凌辉拭汗一边道:“二爷,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绿翘一靠近,谢凌辉便立刻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不禁口干舌燥,周身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伸手抓住绿翘的手腕,不知是该拉近还是该推出去。

  绿翘俯身低唤道:“二爷……”声音酥软,粉面含羞,眼波好似春水般荡漾妩媚,抹胸中隐隐露出饱满的春光。谢凌辉的眸子顿时一亮,手上用力一拉,绿翘便滚入他的怀中。他翻身将绿翘压倒在床上,伸手扯掉了绿翘的抹胸,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绿翘一抬眼,刚好碰到谢凌辉的眼神,只见平素高贵沉静的二爷此时凤目中欲火横炽,表情邪佞魅惑如修罗一般。就在此刻,她的下身骤然一痛,她尖叫一声,更觉疼痛难当。谢凌辉的俊脸上汗珠密布,他动作粗蛮,竟毫不怜香惜玉。绿翘顺从地躺在床上咬牙忍受,美目中隐隐地泛着泪光,颤声哀求道:“二爷……”

  谢凌辉神情迷离,听到这一声呼唤后仿佛清醒了一些,恍惚间觉得那含泪的娇颜不是绿翘,而是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古灵精怪又狡猾聪慧的小丫头!他神色一变,原本粗鲁的动作顿时缱绻温柔下来。他俯身吻掉绿翘眼角的泪水,轻声道:“你别怕,别怕我。”而后刻意温存体贴起来,房中顿时一片春色。

  绿琐窗纱清风透。水精双枕,畔有堕钗横。

  云消雨散,谢凌辉逐渐清醒过来,他凤目微启,只见绿翘偎在他身畔,粉面微红,杏目中含着千万种风情,一双藕臂还环着他的脖子。绿翘神色娇羞,但想到刚刚一番恩爱,心中又十分甜蜜,娇声道:“二爷,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我……”没想到这句话还没说完,谢凌辉便扯开她环着的手臂,一把将她从床上推了下去。

  初彤正巧从外面回来,经过谢凌辉卧房的时候探头望了一望,刚好看见一个白花花的身体从床上跌落,不由得吃了一惊,身子向后一退,正好撞倒卧房门口摆着的梅花几子,发出了“咣当”的响声。

  这一声响惊得房间里的两个人迅速转头向她望来,初彤看看绿翘,又看看谢凌辉,顿时目瞪口呆。屋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之气,绿翘跌倒在地上,全身赤裸,娇美的身子上印着暗红色的痕迹。微风吹起床边垂着的纱幔,初彤依稀看见谢凌辉坐在床头,头发披散下来,裸着精壮的上身,脸色阴沉如水,一双凤目仿佛结了千年冰霜,如利刃一般向她射来。

  初彤立刻明白了八九分,心道:坏了!转身便想跑掉。此时,从她背后响起来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站住!你回来!”她立刻定住,回头望了望,只见谢凌辉凤目含怒,隐隐透出一股森然之气,不由得哀叹道:完了!完了!是不是我撞破了这对狗男女的奸情,所以他要杀我灭口?但紧接着,一股钻心的酸楚之情涌上心头。初彤心里一拧,泪水便涌上眼眶。她在心中不由得又狠狠地骂了几句“狗男女”,但脚却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动了。

  谢凌辉怒发冲冠,口气自然不好,但看到初彤眼眶红了,便放柔声音道:“初彤,你过来。”一边说一边披上外衣。初彤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站在谢凌辉身边。

  自从瞧见初彤,绿翘便忙不迭地用胳膊遮挡身子,一时又羞得想夺门而逃,可又怕碰到别人,所以只能坐在地上将身体蜷了起来。谢凌辉冷哼一声,从床上丢下一件衣服,绿翘忙捡起来披在身上。

  谢凌辉凤目一凛,怒道:“绿翘你好大的胆子,竟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好一碗鹿茸人参汤啊,你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绿翘身子一瑟缩,瞪大一双美目看着谢凌辉。

  谢凌辉摇了摇头,脸上毫无表情:“刁奴蓄险心,你今日下春药给我,明日说不准就能下毒!我这檀雾园是不能再留你了,看在你服侍我几年的分上,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一会儿便收拾行李走吧。”

  绿翘顿时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刚刚他们二人还如交颈鸳鸯般缠绵旖旎,此刻谢凌辉竟翻脸无情。她连滚带爬地跪在谢凌辉脚边,抱住谢凌辉的双腿,泪流满面:“二爷!二爷!绿翘这么做是因为喜欢您,想这辈子都留在您身边服侍您!绿翘万万不会做害您的事情!二爷!您就饶了绿翘这一次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看在刚刚……二爷,也许我已经怀上了你的骨肉……二爷要是赶我走,我还不如就撞死在这里……”

  绿翘还没说完,谢凌辉的凤目中便闪出厌恶之情,一脚将她踢开。绿翘伏在地板上放声痛哭,谢凌辉上前点了她的穴道,转头对初彤说道:“你去把屋角的柜子打开,拿里面一个黄色小瓷瓶。”

  初彤马上来到柜子前,拉开一看,果然有一个黄色的小瓶子,便拿来交给谢凌辉。原来谢凌辉对男女之事极为自律,偶尔去青楼,为避免麻烦上身,事后也必然要对方吃下自己带的药丸,防止谢家子嗣外流。今日这小瓶子里装的便是此药。谢凌辉倒出一丸,捏着绿翘的嘴便塞了进去,而后一拍她的胸口,将药丸送入她的肚中。

  此时,大厅中隐隐传来女子的说笑声,谢凌辉看着初彤,心中一动,暗想:初彤这小丫头虽然鬼精鬼精的,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我每每以男女情爱待她,她还是懵懵懂懂,私下里却把玩别人赠给她的信物……倒不如我趁着今日便向旁人正了她的身份,免得夜长梦多!想到这里,他面无表情地扬了扬眉毛,拎起绿翘将她丢在床的最里侧,用薄被盖了个严实。绿翘不能言亦不能动,只能任其摆布。紧接着他又点了初彤的穴道,将她推倒在床上,伸手便解她的衣裳。初彤顿时大惊,心中骇然道:我的妈呀!原来二爷不是要杀我灭口,而是要拉我入伙!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愤。但她此刻无能为力,只得紧紧地闭了眼睛做无声的抗议。谢凌辉对初彤的神情视而不见,他快速将初彤剥了个一干二净,而后将自己披着的衣服取下来,俯身压在了初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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