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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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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下,小声道:“我也知道不应该问的。可是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多年,既然都是爹爹的女儿为什么我不可以,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话一出口才觉得羞耻,女儿家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头立马缩进萧楼的怀里,不要见人了。 萧楼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收紧了怀抱,我贴在他精壮的身体上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只盼着时间停在此刻不要走下去。就这样,安稳而静好。但是我也知道,这样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只是暂时的,萧楼胸中抱负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可以放弃的,他背负着耻辱的过去,被血色染红的幼时记忆,他要亲手拿回属于他的地位和荣耀,要将神州的版图再次刻上宁宇的姓氏。只有这样才无愧于他的父皇,不枉他近二十年的隐忍。 在我以为萧楼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头顶响起,“松儿,你说错了两个地方,一不是你不够好,二是你们不都是四叔的女儿。” 我想起之前梦里出现的异常真实的场景,身着大红嫁衣的姐姐说:“纵然她洛松与我有血缘之亲,也不会相让。何况我们本就毫不相干。”原来如此。 “姐姐……哦不,洛施她是谁?” “当年皇宫之乱七大护卫带出来的孩子不仅仅我一人,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当朝丞相施朝庵的幼女。她的母亲和我母后是姐妹,帝都被攻破的时候恰好也在宫中,母后将我二人交给七大护卫的时候也将轩辕血玉给了他们,说如果复国有望,这个女孩就是未来的皇后。如果天下太平没有机会的话,就让我们做一对平常夫妻,不要让这块玉再现人间。” 原来她并不姓洛,不是我的姐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之亲,所以她待我冷淡,因为她有着高贵的血统,而我却只是护卫之女。怪不得总觉得爹爹待她有几分恭敬,原来如此。娶她是萧楼亡母的遗愿,同复国大业一道成了萧楼的责任,所以,自一开始,萧楼娶的人就只能是她。 男人,娶的人和爱的人未必是同一个人。 见我不说话,萧楼推了我一下,“在想什么?”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敢情你们两个人是指腹为婚呀。” “什么叫指腹为婚,都出了娘胎才定的事情能叫指腹吗?” “那就是指人为婚了。” 我们相互依偎笑谈着他同洛施的过往,就像在说着事不关己的留言八卦一般。他说他可以指天发誓没有爱过洛施,从来没有。我说对着那么天香国色的美人,我就不信她脱光了衣服你不动心。萧楼诚恳的告诉我,冲动是有,但是心动绝对没有。他说她处处端着一幅国母的架势整得他反倒像了臣子。 “但是她肯定是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还派人迫害我。” “有我在你怕什么,保护不了你我还有脸做男人吗。”萧楼得意洋洋的扬起眉,“再说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捏着萧楼的耳朵凶神恶煞的问:“说说,外头还有多少风流债,还有多少个姑娘想拨了我的皮拆了我的骨。” 萧楼呲着牙道:“你这么三八,难道没有听过市井之间皆传东临王是个断袖的流言?” 我点头:“听过。那叫一个绘声绘色,香艳激情。” 萧楼含住我的耳垂,我浑身一抖,他满含笑意的说:“怎么个香艳法?” 我赶忙摆手,“一点也不香艳,真的,两根棍子捅来捅去怎么可能香艳?” “是吗?”萧楼漫不经心的问,可是那语调却是分外的……色情。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那双黑眸中笑意潋滟,“我也觉得两根棍子不好,一根就足够了。” 一根是足够了。萧楼尚且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就已经把我折腾的全身酸疼像散了架一样,这要是伤好了…… 我不由得为以后的悲惨命运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还不满意。”萧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挑眉看着我说。 我不理他,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哪里还能说是衣服,都被他撕扯得成了破布了。“你看看,这衣服还能穿吗?” 萧楼懒洋洋的坐起身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甚是诱人。“不穿最好。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跟我就不用害羞了。” “那总要上去见人的吧。” 萧楼一边穿衣服一边阴阳怪气的看着我说:“看不出来你还太挺想上去的。” “是呀,是呀。我想念松仁糕、叫花鸡、清蒸鱼露、八宝笋片、黄酒醩鸭……” “既然这么想吃,为什么还把我的信号弹浸了水?” 啊,我手上的动作一顿,像被抓了现行的贼一样心虚的偷偷瞟萧楼。他说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当时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手里握着那枚信号弹想着它虽然能带人来解救我们,可是上去之后的萧楼就不在是我一个人的小楼哥哥了,而是天下人的东临王。心里不舒服极了,手一抖就把信号弹扔进了水里。 “我……我手抖,不是故意的。” 萧楼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拉长语调道:“是吗?” 我赶忙点头,“是。是。” 萧楼冲我招手,“过来。” 我走到他身边,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旁,他眼中清波荡漾,堪堪温柔似水,那样柔软的光芒将我包围,沉浸在他的眸光中不愿自拔。 萧楼说:“松儿,不要害怕。不会再让你收到伤害了,安心的跟着我,陪我逐鹿天下,夺那帝位好不好?” 我想我说的是“好”,但是吐字极为不清楚,因为萧楼很激动的吻住了我。 这是我和萧楼在崖底生活的第三十二天。一般世外高人或者看破红尘的人都喜欢选择隐居荒山野岭或者悬崖峭壁度过余生。要不是特别的清心寡欲无欲无求,平常人很难忍受这样贫乏的生活。 很明显,我是个平常人。 萧楼一边看着手臂上的牙印一边恶狠狠地说:“这是你第几次咬我了?” 我心虚的低着头,小声说:“不记得了。” 萧楼越说越气愤,就差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咬也就罢了,你说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 我讨好的笑笑,“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你说今天的红烧猪肘怎么这么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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