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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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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楼抱着我毫无反抗也毫无反应的身子,愈发的用力,声音却轻柔的一声接着一声的唤我,“松儿,松儿……” 我被他抱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却不觉得疼,许是疼过了劲只剩下麻木了。思绪却前所未有的清楚,只是如此的冷静倒更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我曾问过你辽城雍山之上的那次见面是不是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你却说不知,但是就在当夜你派红姐来找我,要我去杀景溯。相识不过数月的大黄蜂尚且要我不要勉强,景溯的伤未必不是我的痛。而你,萧楼你好狠,你明明知道彼时我对景溯情根深种,却要我去杀他。我一直以为就算你背弃承诺弃我于不顾,我们之间总是有些情分的,你怎么忍心如此伤我。”说到此处反而朗声笑了,“也对,景溯钟情于我,我出手胜算怕是比井的刺杀都高,你既然已经利用我杀了李景天,不在乎再借我的手杀了景溯,也算了你多年经营降临的一桩心愿。” 萧楼呼吸一紧,胸口剧烈的起伏,“在你心中我当真如此不堪?” “你在我心中如何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这样做了。我所说的可有一件是冤枉了你?” “你莫要忘了景溯是你的仇人。” 我记恨他的利用,言语不由得犀利起来,冷笑道:“我没有忘记,若然不是,此刻我不会无处可去,身在此处。” 萧楼颓然松了力气,松松垮垮的抱着我,把脸埋在我的颈间,长久的沉默。 当他抬起头望了我的时候那眼中的一抹暗沉惊了我的心神,那捕猎一般的尖利眸光令人无端的生出恐惧来。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却不像是对我说更像是自言自语,道:“我费尽心机留在身边的女子,却当我萧楼是暂时遮雨的一角屋檐。真是……真是……” 真是如何他并没有说出来,我也没有机会去问,因为他的唇便压了上来。不同如以前温柔的吻,萧楼带着怒气和缕缕恨意的吻席卷而来,唇齿交缠间便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细小的伤口细微的疼痛却紧紧的连着心房一并疼了起来。他咬破我的唇,我亦狠狠的噬咬他的唇,彼此的血混在一起妖孽一般的妖艳猩红,自唇间滴落下来,滴在我青色的罗衫上开出娇媚的花流出蜿蜒的河。 我恨他,他亦恨了我。 我恨他多番利用玩弄我于鼓掌之间,他恨我对景溯情丝未断对他冷眼相待,损了他堂堂皇族的高贵颜面。 我要的是单纯真诚的情,他索的却是复杂至高的权。 一早就应该知道拨开表面的柔情蜜意,内里必然是腐败的真相,充满是利用和算计,纵使有几分真情也被权力与欲望的利刃击碎,凌乱一地,修复无门。 身处这个乱世,铁马金戈,权谋术数充斥生命,占据生活,本就不应该奢望爱情的。 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 三年前的洛松不明白,结果她的小楼哥哥另娶他人,成了她的姐夫。三年后的烟洛依旧不明白,结果依旧一身伤痕。 萧楼松开我的时候,满嘴的鲜血气势汹汹的瞪着我喘着粗气,我想我大约也是这副模样。两个人如同斗败的兽一般,头发散乱衣衫不整。 萧楼眼波斜斜的看着我,眸中寒光犀利,一字一句道:“洛松你听着,不要动半分离开我的心思。” 被他看穿心思倒也并不觉得惊慌,事到如今我无处可去无人可依,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了。胆子便也大了,不卑不亢道:“萧楼,我一定是要离开你。” 萧楼默了半响,轻叹一声,柔了语调道:“松儿,如此伤人的话不要意气用事。” “那般伤人的事你都做得,不过几句绝情的话我为何说不得。” “是,我是存了私心利用了你。但是,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情是真是假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回的倒也干净利落,“是真是假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此话一出,萧楼怔了一下,眼中似有火在燃烧,发出骇人的光亮,灼得我心下一震生出恐惧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手上青筋暴露,指骨泛白,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决然,那份森然仿若深宫之中幽暗处的花,吸了权利的气息和腐败的养分,开出黑色的花,暗无天日的幽深,与光明无缘。他攥着我的腕举在我眼前,道:“我说过,既然换了你回来,就绝对不会再放手,来世今生都不会。” 我冷笑道:“不如索性费了我的手脚。” 话音刚落,便觉得身上一凉,身上的外衣被萧楼扯了下去,布锦撕碎的声音回荡在营帐之中,我居然没有惊叫,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冷静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 但是我更加诧异的是自己的心性似乎在渐渐改变,从前的洛松思路不会这般清晰,反应不会这么快,更加不会如此淡然的接受伤害。我依旧是我,但又似乎不是了。 我的冷淡更加激怒了萧楼,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俯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手往下探掀起了我的裙子。 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今天李富的话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一根刺,无论如何我曾经也做了李富的女人。骄傲如他,怎么可能不介怀呢? 墨黑如墨的眼中幽深无底,大片的火焰翻涌燃烧起来,萧楼此刻长发披散垂在我的身上,如刀斧雕琢一般的俊朗容颜却透着森然的恐怖。我终是怕了,原来他也有这般可怕的一面。 身子不由的颤抖,萧楼此刻似全然失了理智一般,我的惧色不过换来他嘲弄的一笑,“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说罢,一扬手脱去了自己的外衣。 他火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的,却给不了我丝毫温暖,在他身下仍然忍不住的颤抖。似乎我没有大声尖叫大喊救命让他很不满意,他蛮横的分开我的腿,长腿横了进来。 多年的朝夕相对,说不了解是假的,萧楼身上许多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我都知道。而此刻他眼中的决绝让我知道,今晚,我在劫难逃。既然如此喊破喉咙也是无用,不过徒增了男人征服的快感,索性省省力气吧。 这个想法一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若说人有前世,那我一定是名邪恶不羁的女子,也算惊世骇俗了。 萧楼眼中的欲火以燎原之势燃烧,火红色的火焰把他黝黑的瞳色都掩了下去,理智和清明更加无处可寻,此刻的萧楼执迷而疯狂,用他欲望的顶端刺破我的身体。 那一声痛呼到底是没有忍住,带着破碎的嗓音回荡在帐中。 似乎也多少换回了萧楼的理智,他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看着我,轻声道:“疼吗?” 我想我此刻若是哭得泪若梨花,楚楚可怜的应道:疼,也许可以换回温柔的对待。然而我没有,我忍着疼痛,咬着牙道:“不疼,主公尽兴就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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