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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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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昌再回到我身边,已然变作吃人的老虎,上来就剥我个干干净净。胥红爱听动静,但她住的离我远,听不着。胥红听不着,不地表旁人听不到。我还记得托我一把的隐卫,他离的不远,以他的修为必然听得一清二楚。 我发出最多的声音是呜音,低哀最多的言语是轻点,受不住了。而西日昌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我还嫌用不上力呢!疼死你最好!” 他在我身上大力地搓揉,我的骨骼发出声声脆响,酸疼得我难以忍受,又另有一种快意胸间流淌。跌打药膏的芬香和灼热从肌肤渗透到内里,被他揉搓的地方通红,我觉得我被烧起来了,烧得噼里啪啦。 “呜……我快死了……”我含糊不清乱说一通,直到西日昌罢手,他一停手,舒适感如同海潮,流淌覆盖我的四肢百脉。这感觉是热,火烫的。 西日昌解衣,躺在我身旁,搂着我在我耳畔道:“你现今全是我的,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是我的,不是你自己的。你若再乱来,不给我安生,我就……” “啊……”头颈上又是一口。 “咬死你!”他磨着牙道。 回答他的只有咝咝声,他搂紧我舔我勃上的伤口,咝咝声消失,只有暧昧的摩拭。我不知他舔舐的是我,还是他自己,我只知他火热的拥着我,火烫火烫。 后来他将通放我肩窝,揽我腰低低道:“我也受不住了,你快些好吧!不要再糟践自己……” 我轻声应。 但祸害终究是祸害,顿了片刻后,下一句就道:“要糟践也是我来糟践!” 我闻言慢慢伸手上去,抚上他的脸,他受用地在我掌心摩拭,冷不防我的二指捏住他脸颊。早就想揪这人了!这张坏嘴欠揍! 他连忙捉下我的手,却是笑,“敢捏我的脸的,你还是头一个,你等着!” 我缩缩头,老实地躺在他怀中,再不动弹。他不再言语,只抚摸着我的腰际,慢慢入睡。 夏日很热,男人很烫,我被烧着了,一团烈火拥着我,抵着我纤瘦的身子骨,无声无息在我心底燃烧,似乎永不会熄灭。 婉娘的胖,我很嫉妒。看着她油亮粉红的脸颊,鼻尖沁出的汗珠,宽大的翠袖露初的两截白嫩嫩的小手臂,我不禁脱口而出道:“婉娘,你真好看。” 婉娘立时红了脸,我觉得她更好看了。 “大人折煞婉娘了。” 我自知多嘴,便没往下说。但自那以后,婉娘越发仔细,更多了份情意。或许天底下的女子,都喜欢通知听这样的话。 白日西日昌不在的时候,只有婉娘对过我的素面,胥红等人来了,我都戴着面纱。她们每个都说我瘦太多,等到苏堂竹一来,就研讨起吃食,这个养颜那个滋补。苏堂竹既能侃,又熟识各类药膳,众女都听得津津有味。婉娘恰好进房送茶,胥红这个不长记性的又胡言:“苏太医,吃多了会不会跟婉娘似的?” 婉娘倒也自知,只是一笑。苏堂竹瞥着我道:“陛下前几日才与我道,女子要丰腴点才好!” 胥红面色一红,未经人事的孙文姝和蒋琼英不解,而苏堂竹说完自己也红了脸。婉娘连忙解围道:“各位达人,娘娘,请用茶!” 孙文姝很快明白那话的意思,微红着脸呷了口茶。我无声而叹,无论祸害是否雨露均分,后宫的女子大多都虚度青春。一个男人和一群妻妾,本身就是对女子不公平。可这是岂有公平可论?男人拥有权势,就拥有了众多的女人。不谈男人已经拥有的女人,更有不少女人巴望着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妾之一,沾一点荣光分一点雨露。 女子爱俊,女子爱才,女子贪慕虚荣,她们爱的,西日昌都有,而且每样都无人可及,这就是祸害。 我该为之骄傲,为之窃喜,还是为之庆幸?实际上我从来都没想过,会跟西日昌走,而且走了那么远,跑了回来,最后还赖着不走了。 众人离去后,夜间我再次偷偷摸摸端详他,他说我花开来开去开个不完,他自己也一样,需要我看来看去,一点点看明白看清楚。以前没有奢望过,甚至想都不去想,能和他这样的人白头偕老,但现在我想,正如他曾说的,让他的眼里出了我再看不到别的女人。 我苦笑了一下,原来我和他是一种人。要,举要全部,容不得一颗沙子,而这混蛋早就明白了。 他忽然睁开双目,头盔逮了个正着。我们彼此相视,他笑了笑,开始脱衣,把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亵衣解了,“脱光了给你看个够!” 我尴尬的转身,扯丝被盖住头。无耻的淫色君王悠悠道:“我人来色衰,姝黎看不上我了!” 我忽然觉得我内伤加重了。 酷暑倏忽而逝,我已能自己在院中走步一小会儿,但体内的气劲依然搜寻不到踪影。苏世南对我说道:“这次不死,是陛下强行拉回来的,所以无论知觉、感官你都恢复得很慢。” 我点头称是,问及苏世南当日南屏之事,他却道:“起初我以为你错了,但后来察觉林季真死于你手,又不觉你错,而现在,我以为西门你和陛下都没有错。” 听他这话我即知晓,婉娘陪着我院里休憩。最近这几日,我身子稍有起色,西日昌就拔冗照料花骨朵去了。这人几乎能钻进我脑袋,我想什么不用说他都知道。他荒废后院时日长了,无论对哪方面来说都不妥。 我坐在院中新造的秋千上,一摇一晃地等待日落西山,晚霞万丈。婉娘在我的询问下,娓娓道来她的往事,很普通的往事,小吏的女儿选入后宫,一日被西日明宠幸也没飞上枝头,年华便在后宫里辗转流逝,直到那日西日昌戮其同伴。 脚步声院外响起,侍卫无奈地在外通报:“田宝林求见西门大人。” 婉娘连忙扶停了秋千,我踏稳下地。什么时候昌华宫任由一个宝林横冲直撞了? 问了侍卫几句,我清楚了情况。田乙乙乘西日昌去抚慰徐端已,凭几回闯昌华宫的经历,直入偏殿后才道明来意。侍卫无奈,只得来我院中请示。 在婉娘的搀扶下,我慢吞吞地踱到了偏殿。一身杏黄衣裳的少女正站在殿中斜眼瞧我。婉娘将我扶到侧席坐下,田乙乙便道:“我还以为只有我家公主病了,原来西门大人也病者。难怪连着几个月,都不见西门大人来鸾凤宫。” “劳公主和田姑娘念挂。”我坐下后,婉娘向我点头,示意她去端茶。她不敢怠慢南越娇女,可娇女并不领情,“这是西门大人的侍女吗?怎么如此无礼,看到我在此,就这样走了?” 婉娘停住脚步,十分尴尬,我缓缓道:“这是方宝林……” 我还未说下去,田乙乙便笑出声来:“原来这位也是宝林啊,恕罪恕罪,我还没见过这么肥的宝林,怪不得,啧啧,怪不得……” 婉娘出殿,我平声而问:“田姑娘为何而来?” 田乙乙在我对面侧席作下,笑吟吟道:“还不是想念西门大人了,自从陛下春日离宫,大人就跟着不见了,可陛下回了宫,大人依然没有露面。问小苏太医又一问三不知,这不,只得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寒暄客套,我依礼而回,看这少女的眼珠子就知道她另有事儿,果然寒暄之后,她问:“大人你可知近日宫中流言?” “哦,是什么?” 田乙乙环望四周,眼神闪烁道:“那些爱嚼舌根的宫人都在私下言论,说陛下几月不招妃嫔,夜夜只守昌华宫,必定是春日寻芳,寻来一美人藏于宫中乐不思蜀,早朝一完就直奔昌华宫,哪都不去了。” 我斟酌道:“背后议论陛下,那些人也太大胆了。” 田乙乙盯着我道:“大人相比是心知肚明,敢问大人,你若是公主,你该如何处置狐魅惑主的女子?” 我叹一声:“田宝林,你比那些人更大胆,我很佩服。这儿是大杲的帝皇、陛下的宫殿,你知道爱嚼舌根的宫人什么下场吗?不是拔舌根。而是直接赐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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