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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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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凝裳醉眼微醺地说道:“玲珑月很合叶凝裳的胃口,玲珑月比戚嫣儿好,不虚伪不造作,是漠北的好女儿!” 玲珑月脸色暗淡,苦笑连连,“可惜我就要走了,否则日后能与你一起逍遥快活定然也不错。” 叶凝裳拍了拍玲珑月肩膀,豪爽地说道:“怕什么!人生漫长,咱们终是还能见面的。玲珑月这个朋友,叶凝裳要定了,将来若有难处,大可来婀娜山找叶凝裳,叶凝裳若是心情好了说不定也会去西域看你的!” 玲珑月满脸的不以为然,恶意地说道:“对别人来说人生是漫长,可对你们婀娜山天池宫宫主可就不一定了。你们天池宫历代宫主还没有一个人活过二十五岁,你叶凝裳与我说什么人生漫长。” 叶凝裳也不以为然地笑笑,手中的酒坛碰了碰玲珑月的酒坛,“那叶凝裳与你保证,一定活到下次咱们见面!” 玲珑月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如此,一言为定。” “呵呵,我叶凝裳说话算数,来来来……你方才不是说给叶凝裳跳舞吗?” “无赖!谁说给你跳舞了……” “怕什么,这地方又没有外人,不会有人看到的,若真有人敢偷看,叶凝裳便剜了他的双眼!” “叶凝裳,你真的很讨人厌!可我喜欢……哈,来来跳舞……” 窗外梅花依旧,微风拂过,枝丫随风摇摆着,带着几分娇羞的春意,花瓣洋洋洒洒地飘荡在空中。此时乾嘉酒楼内却充满了女子毫无芥蒂*不羁的笑声。 六 临近正午,七壁酒楼客房内。玲珑月皱着眉头看了眼身旁的空位,抬眸问道:“丫头去哪了?” “江南布庄来人说,衣袍都做好了,小姐一早去了布庄。”一直站在玲珑月身后的怒尾回道。 “可有派人保护?” 怒尾道:“宫主放心,怒尾已安排了宫内最好的暗卫保护小姐。” 玲珑月点了点头,“丫头不在,为何你也不坐下一起用饭?” 不自主地,怒尾的嘴角极轻微地上扬着,他毫不犹豫上前两步坐在了玲珑月的身边,很自然夹起桌上的鱼肉细细地挑刺。 玲珑月凝视着怒尾认真的侧脸,心中的烦躁逐渐散去,美眸中的光芒也慢慢柔和下来,嘴角轻扬起一抹暖融融的浅笑,“怒尾看丫头如何?” 怒尾将挑好鱼骨的鱼肉放在了玲珑月的碗中,“醒之小姐极懂事,很善良。” 玲珑月夹起鱼肉咬了一小口,若有所思地说道:“是啊,付初年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将这孩子教养得这般好。” “据怒尾所知,付初年与其总管对小姐一直很放任,从不曾费心教导她。” 玲珑月动作一僵,“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也许天生就是如此?” 怒尾不动声色地给玲珑月夹着菜,开口道:“宫主不通医理,自然不知,人常说的失忆,也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但并不会失去原本的心性。” “是啊,奉昭性格善良坚毅,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又能差到哪儿去……叶凝裳真傻,身边的奉昭万般的好,为何非要……”当看到怒尾瞬时僵硬下的手,玲珑月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不动声色地噤了声。 怒尾的手僵了僵,像是没听到玲珑月说话般,垂着眼眸继续说道:“宫主跟着小姐这些时日,很开心。” 玲珑月浅笑道:“开始的时候还想利用这孩子,可越相处越觉得不忍心,也许是我和这丫头一见如故,也许是叶凝裳的缘故。不论如何叶凝裳总是救过我的命,而这丫头每日竭尽所能地哄我开心,那日我还曾拿琼羽宫做饵试探过她,现今想想都觉得羞愧……如今闻名天下的天池宫只剩下了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就让我帮叶凝裳照看着吧。” “宫主,既然对别人都如此的心善,为何独独容不下他?你该知道他也许……” “呵呵,我老头子是不是来得不凑巧?”戚阁主尚未进门便看到正在对视的玲珑月与怒尾二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取笑道。 怒尾不动声色地挪到了玲珑月的身后。玲珑月忙站起身来,“这会儿正是热的时候,师父怎么来了?” 戚阁主坐在桌旁,佯装生气地说道:“我老头子若不来,你这个死丫头恐怕已经想不起老头子来了?” 玲珑月盈盈笑道:“师父说哪里的话,月儿还不是知道师父忙嘛,所以这几日才未敢去打扰。” “什么都是你这丫头有理!”戚阁主捋了捋雪白的胡须,慈爱地笑道。 玲珑月坐到戚阁主的身边,“师父若是有事,遣人来唤月儿便是,怎么还要亲自跑一趟?” 戚阁主微微垂下眼眸,叹息了一声,“为师此次前来,的确有要事找月儿。” 玲珑月美目一转,“师父若是能用到月儿的,尽管开口便是。” 戚阁主沉吟了片刻,开口道:“为师听说月儿已将琼羽宫大半的密侍都调到了樊城……为师已摆下了困魔阵,可却没有足够的人力,还有两个空门尚没有守卫,不知月儿可否借些人给为师一用?” “困魔阵!师父为何要摆下这般厉害的死阵?师父自该知道此阵伤敌十分却会自伤七分,这可是同归于尽的阵法,就算被困之人和施法的人不死,也会走火入魔疯癫成狂!” 戚阁主叹息一声道:“师父知道,不该让你琼羽宫的密侍前去送死,可事到如今,师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即便在师父的全盛时期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师父如今病痛在身,当初又被他打伤……可此次师父就算是死,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祸害武林……当初,当初若非为师软弱,叶凝裳又怎么有机会在江南……月儿,师父知道此事让你为难了……”戚阁主闭上眼眸,苍老的脸上尽是惨淡之色。 玲珑月眉头紧皱,轻声道:“师父该知道月儿并非是担心密侍的安危,而是担心师父。若催动困魔阵,师父只要稍有轻伤,自己就很难出阵,而且困魔阵需要‘引’,师父能笃定那‘引’便可将他引出吗?若不然,这全阵的人只怕……” 戚阁主微微抬眸,胸有成竹地说道:“正因为师父有很好的‘引’,所以才会想到用困魔阵,这些时日不知为何,他经常夜袭候月阁驿站,看那模样似是在找人,而且他在前日的围剿中,已受了不轻的伤,所以此次困魔阵定能拿下他的首级!” “不知师父所谓的‘引’是什么?”玲珑月垂下眼眸,不动声色地问道,放在衣袖中的手已握成了拳。 戚阁主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说出来也不怕月儿笑话,当日为师与他一战,本来是断无全身而退的可能,千钧一发之时一个鲁莽的小徒孙冲出人群,大叫一声,不知为何他却看着那小徒孙出了神,后来才被为师乘机打伤,他不但不还手还无比仓皇地逃走了。” 玲珑月目光一凛,“师父的‘引’便是那个小徒孙吗?不知那徒孙是男是女?哪里人氏?是否可靠?” 戚阁主安抚地拍了拍玲珑月的手,“月儿放心,为师已派人查过了,那小女娃是你四师侄在江南收的徒弟,身家清白,断无可能与他是旧识。自那次事后,为师便将这个小女娃带在了身边,他这几次的夜袭不但并未伤人,而且处处手下留情。若为师猜得不错,他便是在找那女娃!” “如此说来,师父已有了万全之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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