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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是马记者吗?”一个陌生女孩的声音。

  他皱着眉,“是呀。”

  “我是罗天成的女儿,罗惠娟。”

  “罗天成?”马克扬努力使自己清醒,“哦,想起来了,边城建委的罗天成?”

  “对,”对方道,“他有些资料要我交给你。”

  “他人呢?”

  “没来,他来不方便,所以让我给你带来。”

  他随口问:“他的病好了吗?”

  “基本好了,什么事都想起来了,就是行动不太方便。”

  “你什么时候到的北京?现在住哪?”

  她说:“我昨天晚上到的,住在红豆旅社307。”

  “行,现在八点四十,”他伸手从床边拿过手表看看,另一只手却揉弄着怀里薪虞铃那坚挺的乳峰,计算着时间。“四十分钟后,我到你那儿。”

  “行,我等你。”

  关了手机,薪虞铃扬着脸:“你要走?”

  “是呀,”他抚弄她的脸,“我还有工作呢。”

  她撒娇:“我不要你走。”

  “行,”他跨在她身上,淫笑着拿过长丝袜。“再来一次。”

  她嘻嘻地笑,俩人又滚在一起……

  ……

  她说:“你洗个澡吧。”

  “不了,”他取下安全套,随手扔在地上。“时间搞不赢了,人家还在等我呢。”

  “又是个小妞吧?”她揶揄地。

  “胡说些什么呢,”他笑着,扭她的脸。“是小妞,不过不是你说的那种。”

  他解下铃铛,递与她。“你把这个收好,待会还得用你那小乖嘴为我套上呢。”

  “行。”她愉快地接过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吧,我就去取份资料。”

  “我等你。”

  “好哇,”他淫亵地笑,“光着屁股等我,不许穿衣服。”

  “行。”她甜美地笑。

  他坏坏地问:“知道为什么吗?”

  “知道。”她娇羞地答。

  “说。”

  “好让你一回来……就捆着……”她还是不好意思,红着脸,张着嘴,半天吐出一句:“干--我!”

  他抚摩她的脸,吻她。“你还真乖!我可要干你一天,干到你老公回来。”

  “行,”她答着,羞涩而柔顺,“随你。”

  他很快穿好衣服,与薪虞铃的一夜缠绵,令他身心舒爽,焦虑的思绪与紧张的肌体竟然一泄而去。下得楼来,他招了辆出租。

  “去哪?”司机问。

  “红豆旅社。”

  出租车向前走了一段,向右转弯,进入唐山路,一辆外地牌照的大车竟然在公路单行道上倒车,他们被挡在后面。交警过来了,从大车上叫下一老实巴交的小伙子,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往外掏证件什么的,点头哈腰,结结巴巴地向交警说着什么?大概是“请原谅,不懂北京规矩”什么的。

  “这车好象是边西省的牌照吧?”马克扬问。

  驾驶员仔细看了看,“好象是吧?边J8075892,嗯,就是边西省牌照。”

  “铃……”驾驶员的手机响,他接电话,“喂,九点四十?不行,九点四十五也到不了,我还送一客人到红豆旅社,现在是九点半,可有一辆边西省的大解放竟然在唐山路上倒车,单行道咋能倒车?警察已经找他了,那熊傻瓜蛋?肯定要被罚款。好,好,就这样,十点钟我准到。”

  被这么一耽误,马克扬比预计的时间晚到了十多分钟。

  红豆旅社坐落在成南汽车站背街的豆腐胡同的尽头,这是一条待撤的胡同,有许多民房早已人去楼空,残壁断墙随处可见,因秋风吹落的树叶洒落在街道四周,似乎在述说着无尽的沧桑与凄凉,深深的胡同寂静无声,与外面的世界形成强烈的反差。四周的高楼挡住了旅社的采光,使整个旅社笼罩在阴影之中,更使它显得阴暗与诡秘,小小的招牌破旧不堪,斜斜地挂在三楼中央的窗台下。旅社大门门边房间的窗门洞开,窗玻璃上印着“住宿登记”字样。

  一五大三粗的保安从窗洞里探出头来,问:“住店吗?”

  “不,我到307找人。”马克扬并未停留,径直上楼。昏暗狭窄的楼梯脏乱不堪,四周的墙上涂抹着污秽的图案,陈腐酸臭的气味在空气中蜿蜒弥漫。马克扬皱着眉仔细地盯着地面,小心地下脚走路。

  在三楼服务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妈,她问:“你住店?”

  “不,我找307。”

  “她好象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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