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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二


  “让我看看你。”他低沉地声音,有着超乎想像的诱惑。

  我的血液急速流窜,心脏跳得连成一片,一股最甜蜜的暖流升上心头,令我大声喘息出来。我感觉一生中从未如此想要任何东西,现在就只想要他。

  我来不及做最后一丝清醒的拒绝。就已被他迅速地拥入怀中,他热烈的亲吻迫使我无法呼吸,只得伸手环住他的颈部,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地回应。他的舌尖侵入我温暖的嘴里,极尽亲热地逗弄,直至我呻吟得越来越大声。他紧紧拥抱着我。令我无法动弹的被固定在他身下。

  我没有经验。但感觉得到他已失去控制,很快的。他弯下身来将我压倒,与我用更亲密的姿势紧密地结合,奔放地释放他的爱与热情。

  就像像经历混沌初开地爆裂一样,疼痛和甜蜜混杂在一起,无法分清彼此。我缩在他的怀里,依偎着他,高亢的喘息着,体会着他克制的动作和极尽的温柔。

  “小新!小新!小新!”他沙哑着声音,不断的呼唤我。

  药力使我们迷乱,不知道这样热烈的彼此拥有是否有真正的感情因素包含在其中。只是他的热情一波又一波,似乎不会枯竭,而我近乎狂野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厚厚的木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室内的寂静更突显了醉人的相爱之声。灯光和红酒反射着迷离的光晕,将昏暗中两个汗水淋漓的身体照得闪闪发光。

  身上还很热,而初冬的夜应该很冷,可我们将热力传递到了空气中,让我们似乎拥抱在熔岩旁边,温暖又炽烈,就在这无尽的痛楚与甜蜜中,不知道时间也不顾及地点,最后双双在颤抖中得到介于痛苦与狂喜之间的解放,那使我们无法呼吸、精疲力竭却异常满足。

  这一夜,天地间似乎只有我们两个,喘息和呻吟都仿佛在高声唱着: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我们是宇宙的唯一。

  第二十六章 欢乐到最后一滴

  不知袁爱那死女人下的什么药,药劲真的很猛,我和林泽丰差不多缠绵到天亮才睡着,真正应了那句咖啡的广告:欢乐到最后一滴。

  其实从酒窖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但我手腕上有表,能看得清楚。话说手表也算饰物,是服装的一部分,从这个角度来说,姑娘我现在也不算全裸。

  而长凳虽然柔软,但比较窄,做某种天人合一的初级运动还算方便,但要拥抱着躺在一起就难了,所以--那个--我们后来是一直在地上滚来滚去,现在也是面对面搂抱着,我枕着他的胳膊,我们身下垫着几个麻袋片,可能是运输酒类用的。

  唉,我的第一次,珍贵的第一次,曾经有过无数美好浪漫的想像,没想到连高级酒店也没找一家,更不是在郎情妾意之下,我更没有传说中半推半就,羞羞答答的表现,而是在酒窖的麻袋片上,在药物的作用下,而且我表现凶猛,一点也没有含羞带怯,也算是--彼此蹂躏吧。

  昨天晚上,我那么不顾一切,今天早上却开始后悔。我的定力为什么那么差呢?第一次给了他,可是我甚至不知道他爱不爱我。而我,真的爱他吗?我娘说我破处要在两人相爱的情况下,那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

  假如,我那个狐狸精的身世是真的,不是我娘杜撰来骗我、以让我尽快出嫁的故事,假如我们不是真心相爱,是不是说。我们家的家族诅咒再也无法破除了?百代以来地解咒机会,就这么毁在了我这不肖子孙的手里,毁在了一种春药之下。

  天哪,昨天晚上我太激情了,什么也没考虑到。就那么和他食色性也了。看他累的那样子,就知道我们昨晚有多么火热。我都累瘫了,何况他这样主攻的?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悄悄抬起眼睛看他,就算他沉睡着,我心中也非常紧张不安,生怕被他逮到。不过他睡着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因为少了清醒时地严肃、傲慢和嚣张的神色。五官线条柔和不少,甚至是秀气的,总之非常非常好看,眉毛英气、鼻梁挺直、嘴唇虽然紧抿着,看起来却非常适合亲吻。

  回想一下,我很喜欢他吻我,不过当他清醒了会怎么对我呢?如果他对我说这是个误会,以很冷静的态度跟我谈补偿的问题,叫我情何以堪?反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慌张、混乱、或者不知所措的。有这种情绪的只可能是我。

  怎么办?已经先做了地事再考虑结果。无论怎么说也晚了八百辈子了。所以,在他没醒之前,我还是逃吧。虽然鸵鸟是可耻的,至少我不用去面对。我其实需要时间,我得冷静一下。昨晚如果不是因为那欲火焚身的热,我还不至于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呢。

  不过我得说,我内心深处还有点小小的另类想法----做个坏女人真快活!

  有了决定,我开始慢慢的蠕动,从他怀中悄悄溜掉,努力不吵醒他。在脱离他臂膀的一瞬间,那份我以为不会有的失落感重重的撞击了我。一路看害我的泪水差点涌出来,看着他赤裸地身体,不知为什么,我有和他分离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忍耐着全身的酸痛四处寻找,找我那扔得远远的内衣,还有我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地小礼服。礼服上残破的感觉很香艳。验证着昨晚我们难奈的激情。还有浅色长凳上的暗红色血迹,尽管没有人在看我。但我依然面红耳赤。

  我的纯洁被他带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于湖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其实昨晚在混乱中我一直很怕,怕有人会闯进酒窖来,但那种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感觉也很刺激。林泽丰因为和堕落的关系好而知道电子锁地密码,可酒保们也可能进来拿酒,幸好一直没有。

  再回头看了他一眼,感觉他近到能让我感觉他皮肤上的温度,又远到触不到似的,“再见,丰。”我叹了口气,提着那双蕾丝鞋子悄悄打开门出去。

  这里的电子锁不是双向的,从里面走很方便,门也没有发出嘎吱响声,一切都悄无声息,似乎酒窖中从没发生过什么,太阳照样升起,我和我周围的人照样活着,那些本质地转变和不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我担心地是,我能否安全出去而不被一个人看到,现在是早上八点,黑屋是夜的城堡,此时早就空无一人,但清洁工人大概就快到了,我必须要快点离开才行。

  才一出酒窖地门,一包东西掉在了地上,吓了我一跳,差点惊叫起来。低头一看,是一个袋子,我的大衣就在袋子里。袋子是纸质,上面印满了花朵,在空白处写着一句话:小新,没有钥匙的话,前门从里面也打不开,走后门。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脸上。

  天哪,兔妈知道!她知道我和林泽丰在酒窖里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怎么忘记她了?怎么办?怎么才能让她不八卦。好吧,我去杀人灭口。

  我羞愤的穿上大衣,发现黑屋的后门从里面锁着,但钥匙就在消防箱旁边挂着,所以我很顺利的离开了。才一到家,兔妈就冲了上来,扯开我的衣领一看,坏笑道,“林大少爷种了好多小草莓哦。怎么样?很激烈吗?他是不是在床上很行?”

  “干嘛不回你家?”我抱着臂往卧室走,不看她的眼睛。

  我快冻死了,现在是初冬了,昨晚为了漂亮,我大衣里就穿着小礼服和夏季的鞋子,好在出门就坐兔妈的车,而且黑屋里很热,酒窖也很暖和,我基本上没有感觉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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