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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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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太会跳舞。我不是表现欲很强,也不是很放得开的人,但这又不是舞蹈比赛,随便扭一扭还是会地。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灯光。闪得人忽明忽暗,似乎眼前的人随时会变幻似的,这一刻是认识的人,下一刻站在自己眼前的,还不知道是谁。 不知是不是运动量过大了,才跳了几分钟我就感觉浑身发热,身体里的气息乱窜,血液奇怪的向小腹汇集。就和走火入魔一样,虽然我并没有走火入魔过,但却直觉的觉得这是。不仅如此,我发现我还越跳越疯,本来讨厌朴英俊把手放在我腰上的,然而却没有推开他。 我热啊。真地好热。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所有人的动作速度都像在放慢镜似的。这让我一直想抓着点什么以保持平衡。如果眼前有一座冰山就好了,我一定扑上去,脱光衣服,紧紧贴着那冰凉,降温!降温!因为我要烧着了! 可是--朴英俊?别的男人?不,讨厌他们!虽然我地身体自有意志,但我心底却本能的拒绝着什么。只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灯光变幻,一明一灭,我甩过头,看到朴英俊好像变得高壮了,哈,果然妖怪变身了。他有尾巴吗?我要看!我要看!转过去,让我看你的屁股上长没长尾巴。可是干嘛抓着我,我手臂都快要被掐断了似的。朴英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硬?抬头望去,就见到一张有点严酷的脸,鼻子好可爱,我想捏一下。 “放开我,林泽丰,不然我咬你!”我愤怒的说,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嘻嘻哈哈的。还有,他地眼睛为什么黑得那么可怕?似乎他是一座火山,随时可能会爆发似的。 “谁让你在这儿招蜂引蝶了?”他非常生气。怪了,我跳我的舞,关他什么事?他不是和他的老情人在贵宾房里喝两万到五万一瓶的红酒吗?干嘛跑到舞池里去搭理我们这种草根啊。 我不理他,看不远处有一老外跳得极其投入,舞姿性感,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就去抓人家的胳膊。这行为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这人虽然性格开朗,但并不豪放呀,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林泽丰大怒,打掉我拉人家老外地手,拖着我就走。他本来就力气大,现在带着激烈地情绪,握得我的手腕好像折断了。 我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被他拖得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一路大喊大叫,可是连一个见义勇为的人也没有。堕落的至高神也不在,好不容易经过兔妈的身边,她却跟我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眼睁睁看着我给拖到一处黑暗的走廊里。 这什么朋友啊!黑屋是什么治安状况啊!难道人家以为我们是吵架的情侣,所以根本不理会。那袁爱呢?出来救人啊,把你的男人拿去!快拿走,本姑娘不稀罕! 我心里一连串的骂,可是却奇怪的开不了口。。。嗓子里跟堵着一团棉花似地,又干又痒,之后我就再也不能说话,因为他突然就俯下头来吻我。 在他的嘴唇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甜蜜的冰凉感从唇舌迅速传递到全身。其实他浑身上下也很火热。但不知是不是负负为正,反正贴着他,我似乎要燃烧起来的身体立即感觉舒服凉爽很多。 他地吻不像第一次那样带着教训和挑衅的意味,也不像第二次那么凶猛急切,而是充满了相思入骨的饥渴,辗转、吸吮、搅动,连一点呼吸的空间也不给我,更不允许我拒绝和回头。刹那间我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他的气息。 而我,根本不想远离他,尽管被他抱得紧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出他已坚硬如铁,却仍然想更贴近他一些。抱着他,感觉好舒服,全身狂窜的血似乎渐渐有了宣泄地地方,那无边无际的空虚,也似乎本能的渴望他来填满。 于是我回应他,抓紧他休闲西装的领边。用力拉着,迫使他更俯向我。这举动让他更加热烈,双手无法自控似的在我背上胡乱摸着,直到嘶啦一声。我漂亮小礼物的领口被撒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的黑色蕾丝内衣来。 “快推开我!”他在我的脖子和肩膀上来回吻着,动作极其挣扎,声音极度的痛苦,“那酒--有--有问题!快推开我!不然--我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 我正是要你做些什么啊! 我心里叫了一声,几乎都没有经过大脑,自然而然就蹦出来了。我明白了,是袁爱做地手脚。她想要林泽丰跟她上床,所以她下了催情药在酒里,所以她不让我喝那个酒,但她没料到阴差阳错之中,我喝了那杯春酒,而林泽丰更是喝了三杯之多。 他一定是感觉出什么了。急着离开。或者找什么女人去解决,可是他看到我在舞池里渐渐放浪形骸的模样。所以跑过来管我,到现在我们谁也来不及走脱了。 第一次,我想听他的话,照他说的做,就推开他吧!可是我难受得要死,觉得自己至少有一百度地体温,必须待在他怀里才能稍稍舒服些。如果我今晚非要会失去我的第一次,我宁愿那个男人是他! 袁爱也喝了酒,肯定也需要男人,但让她自己去解决吧。林泽丰,我说什么也不会让给她。 我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做了如上分析,然后彻底失去了控制,因为抱着我的男人是他,所以我完全屈从于本能,也所以我没有推开他,双臂反而缠在他的脖子,喃喃的轻叫:“抱我!丰,你抱着我!” “小新,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你理智点。”他的嗓子暗哑,让我理智,自己却不理智的紧紧抱着我,“我带你去冲凉,要不--到外边站一会--别穿大衣--啊!” 我在他地脖子侧面轻咬了一口,他不禁叫起来。然后就那么僵了一阵,他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挣扎,最后一矮身把我扛在肩头,向走廊深处走了十几米。 我不知道这是哪儿,只听到嘀嘀嘀的声音,似乎在开电子锁。但他的手臂在发抖,连开了三次也没有成功,直到第四次才打开一扇厚厚的木门。 当门重重的重新关上,我发现这里到处都发散着柔和而妖媚地淡红色光芒,红色地灯光加红酒,一桶一桶,一排一排的全是酒桶和酒架,不远处还有储存顶级红酒地恒温箱。我曾经发誓和林泽丰在一起的时候要远离酒,可老天,你和我开什么玩笑,我们先是喝了混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居然进入了酒窑,一个到处是酒的地方。 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回不了头。是药还是心灵的作用,我分不清,现在什么思考能力也没有了。他抱着我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两个酒架间有一张西式沙发长凳,他轻轻放下我,并没有动,只俯身看着我,热汗一滴滴落在我的胸前,看得出他忍得相当辛苦。 “丰!丰!”我呢喃着他的名子,听起来像娇柔的呼唤。 他地呼吸很粗重,眼睛里的闷火压抑的燃烧。而我心跳急促。紧张兴奋又期待,还有一点恐惧,不过药物使我生出些不顾一切的念头,内心深处的迫切需要钳制了我,让我恨不得立即埋在他怀里。靠近、靠近、再靠近! “小新,看清楚,是我。”他突然猛地甩掉外衣。 我颤抖个不停,当然知道是他,就算我心里混乱着,我仍然知道那是他。我紧抓着他,怕他离开,把他衬衣的肩部都扯破了。他干脆把衬衣也甩掉,露出健美匀称上身,宽阔的肩膀和漂亮的胸肌形成了优美的曲线。他低下身子吻我,我的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身体弓了起来,急切的要挨着他有皮肤。 而他地手游移过我身上的每一寸,好像要确定眼前的我是真实的。他的唇印在我的脸上、面颊、额头及不知为何涌出的泪水上。当他的唇角再次与我的相拥,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忽浅忽深,直到我忍不住开始呻吟。小猫似地呜咽着,手却在他的背上抓来抓去。 他还在压抑着,动作轻重不一,非逼到我恳求他抱着我。才熟练的脱掉我的衣服。裸露使我微凉,羞涩使我瑟缩,可这时候他不让我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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