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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赵恒山说:“这两张卡,一张40万,一张35万,存款日期前后相距32天,办卡的时间是1997年三月和四月,看那个时候谁住在那房子里。还有,这卡是当时就藏在墙里呢,还是后来藏进去的?恐怕要请懂建筑的专家对那个藏卡洞研究一下。”

  “我想想,啊?”宇文珍说,几个人都静静地等着她,“这个时间——覃埴是1996年调来当市长的,第二年,1997年的下半年就调走了。时间这么短,是包括覃埴在内的所有人都很意外的。覃埴在秀川工作期间住过那套房子,但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住在里面,得问问行管处的负责人。“

  包仁杰说:“那得问问行管处退休的老处长,现在的负责人不清楚。待会儿小秦跑一趟去找找老处长,问问清楚。好,再说说那个存款人的姓名,是不认识的?”

  “是的。”秦帆说,“两张卡的主人是同一人,叫‘山聃’。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我们秀川也没有姓山的,肯定是假名字。”

  “听说这套房子做过招待室和单身干部的过渡住房,那住招待室的单身干部中有没有叫山聃的?”包仁杰问。

  “那就不知道了。”几个人都摇摇头,说可以查查那时的名单,但恐怕查不清楚。再说,临时或短期住过的人怎么会在那里暗藏银行卡呢?

  “嗯。”包仁杰说,“眼下事多,这事情就说到这里。就我们这几人知道,严格保密!小秦去找找行管处的老处长,恒山邀一位懂建筑的行家一起去查看一下那个藏卡洞。然后,我们还要研究其他一些工作。”

  秦帆,赵恒山离开后,包仁杰问宇文珍:“你怎么看这墙里藏卡的问题?”

  宇文珍说:“情况越分析越明显,问题指向覃埴。”

  “可他为什么没有将卡取走呢?”包仁杰说,“为什么用‘山聃’这个名字?当然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藏在墙里?”

  “那只有通过深入的调查才知道。”宇文珍说:“但调查覃埴很困难,他的关系网很大,盘根错节,加上他的身份、地位,怕是难以动他。”

  正说着,葛修明到,是林达派他送材料的。他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卷宗袋,说:“冯县长昨天亲自送到调查组的,他说是证据,也是武器,准备应付激烈的斗争。昨晚上我们几个人初步看了一下,很有说服力。”

  “好,”包仁杰说,“这材料很有用,我们抽空看看。刘书记的身体怎么样?情况还稳定吗?”

  “暂时还稳定。”葛修明说。

  “嗯,现在告诉你另一件重要的事。”包仁杰说,于是他讲了秦帆拖地板时无意中发现的秘密和那银行卡存款的金额及古怪的姓名。“你既然回来了,也参与分析下这个问题。”

  葛修明听了非常奇怪:“还有这样的事?”接着陷入沉思。

  午饭后,葛修明随着包仁杰去看看那藏卡的墙角。紧接着行管处处长司徒宏带一名工作人员来看看旧家具,说:“当年招待所停办时,已将有用的东西都搬走了,剩下陈旧没用的丢在这儿。有的是单身干部将就用过,现在这些破旧的沙发,棕床等谁还要?如里送到农村去,也许还有人修补一下再用用,就当垃圾丢了吧,谁要谁捡去。”

  包仁杰说:“那不行,这些东西是公家财产,还可用嘛。”于是要司徒宏写了个清单,包仁杰签字,或作借用,或作价买下。

  司徒宏说:“您也真是的,谁像您这样,把破烂当真!”

  包仁杰笑笑说:“别人可以不当真,你可不能不当真,你是管家嘛。”

  “那好,”司徒宏说,“我就卖一回破烂,卖了干净,如果让您借用,您以后还会交还的,那又麻烦。”于是他和那名工作人员一起,将还能用的旧家具作价三元五元,还有一元两元的,一共算起来,不过几十元钱。

  包仁杰一听说:“什么?才几十元?你别把公家的东西不当数了,传出去人家会说你拍我的马屁,说我占公家的便宜。不行,重新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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