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读《K2与金字塔》再说“山崇拜”




  1、运气

  我是个有运气的人,当然了,运气也是为“有准备”的人储存的。

  从2003年底开始文明源探索之后不久我就遇上了这套“拉尔夫考古风暴系列”,今年初有幸见到了这套书在中国的主要推介人万夏先生,他赠送了我尚没有买到的其余两本,其中之一就是拉尔夫的《K2与金字塔》(以下简称《K2》)。我本来周围放着许多未读书籍,没打算要先读这本充满数学和天文计算的枯燥《K2》,我觉得那完全是理科生的阅读选择。当晚失眠到两点多,后来就拿了这本“枯燥”的书在床上阅读,潜意识可能为了催眠,结果我却被牢牢吸引了。最终在凌晨四点多时我翻完了全书,当然我把重点放在自己关注的地方,对于复杂的演算那是给金字塔的专家们看的,我就免了。

  我说“我运气好”,昨天晚上就是一例。刚刚写了上一篇关于“山崇拜”的文章后几乎是无意中翻阅到这本已放下几个月的《K2》,却猛然发现它们之间竟然隐藏着那么密切的联系!这是我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我以前看到过这本书的封面上出现的乔戈里峰与吉萨金字塔群的对照,一直以为放置了航空拍照的图片,其作者肯定将推出人类以及建造金字塔的古埃及人是外星人的结论。我并非不相信天外来客,但起码我怀疑,所以我一般不把时间浪费在不熟悉的领域上。但是阅读结果证明我错了。

  简单地说,拉尔夫利用许多数据和原理,证明了金字塔的建筑是有特殊的数学考虑,甚至是有地理考虑的,金字塔设计师的宏伟建筑理论被拉尔夫破解(起码看起来如此)。假如拉尔夫了解中国,了解青藏高原的特殊文化,他一定会得出我的“山崇拜”结论,但是他没有。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作为一个中国人原来是可以这样幸运。拉尔夫只是迷惑于金字塔与大山之间的联系,他运用数学公式和历法来证明金字塔的建设,我运用了人文来推断出“山崇拜”。把我的推断与拉尔夫的结论放在一起可以互为补充印证,倒也相映成趣。

  2、金字塔与“山”

  金字塔的起始年代,有的人认为是1万年前,也有人认为是4600年前。

  从98页开始,《K2》一书真正进入我关心的主题,著名的历史人物亚历山大进入读者的视野。拉尔夫说,公元一世纪的犹太历史学家约瑟夫斯认为:亚历山大这个希腊马其顿国王在进入耶路撒冷后竟然在那里献祭。拉尔夫在解释为什么亚历山大会有如此举动时认为,在公元前1550年前后从埃及逃出的信奉白羊的犹太人很可能不仅了解埃及的秘密和传统,而且埃及与希腊的神学接近的事实也让亚历山大感到亲切。在攻取埃及之后,亚历山大不仅获得了与埃及的神祗对话的权力,而且被封“法老”。很可能埃及的神谕向亚历山大暗示了那些丢失已久的宝藏、众神的宝库以及那座“知识的神殿”所在的神秘地点。在获取一千多吨的黄金与许多宝藏之后,亚历山大没有直下非洲,而是在打败了大流士之后带领军队长驱直入兴都库什山脉,同时接触到喀喇昆仑山,并且到达了喜马拉雅山!

  亚历山大为什么要从埃及挥师来到这些荒无人烟冰雪覆盖的高原呢?拉尔夫认为他们到这里是为了寻找埃及神学中的“智慧的神殿”。

  我上网查了一些资料,以下信息令人兴奋:世界第一高峰是众所周知的珠穆朗玛峰,第二高峰就是位于昆仑山西端的乔戈里峰(所谓“K2”),前者高度8848米,后者8611米。拉尔夫认为亚历山大到喀喇昆仑山去的目的地就是乔戈里峰。拉尔夫没有解释亚历山大为什么不挑选前者,而挑选了后者,那么我暂且给一个解释:仅有200米之差的两座大山,很可能在几千年前它们的位序是相反的,因为雪崩或者因为气候的原因都有可能使两者调换位序。事实上珠穆朗玛山峰在藏语中的意思是“女神第三”(或者“女神”)!我很奇怪为什么不是“第一”。看来确实古代与今天有不同位序?假如拉尔夫知道今天8586米高的世界第三高峰干城章嘉(是锡金和尼泊尔的界峰)被直接称为“神山”并且它在藏语里具有“5座巨大的白雪宝藏”的含义,不知道他是否会改变主意把注意力放在这里而不是“K2”,因为它直接点出了“宝藏”或“宝库”的含义。这个今天的世界第三峰会不会就是2000年前的第一或者第二高峰呢?看来无论是自然的因素还是人为的因素珠穆朗玛都曾经被世人看作过“第三”,那么第一名假如是乔戈里峰的话,应该除此两者还有一个被古人认为的最高峰了。我的另外一个解释是,两山仅只200米的高度使最初测量的古人们产生了误解,总之被选为“世界第一神圣山峰”的荣誉在拉尔夫的体系中落在了乔戈里峰的身上。或许他是有道理的,因为在整个新疆地区起码K2是第一高峰。总之,K2不仅在2000年前引来了伟大的亚历山大,并且在今天引来了原本是飞行员的登山爱好者——英籍犹太裔拉尔夫·伊利斯先生。遗憾的是拉尔夫在那里限于恶劣的条件没有办法尽情寻找他希望看到的“智慧的神殿”,在海拔大约6000米的高度时不得不怏怏而返。不过作为勇敢的探索者,他最重要的发现是在办公室里运用电脑和古老的数学公式计算出来的,“智慧的神殿”我相信就在他自由而勇敢的心里。他的工作给了我许多启发与灵感。

  拉尔夫作为一个生活在英国的人能够亲自跑到东方并且冒着生命危险去探索历史的大无畏精神给了我极大震撼,他与横渡太平洋的“泰瑞”一样,以他们的英勇顽强鼓励着我百折不挠,前进、再前进。

  拉尔夫对大山的探索差点就触及“山崇拜”。在今天的青藏高原,人们可以轻易看到当地居民对于大山的敬畏,并且他们对这些大山有花样繁多的命名,但是所见最多的恐怕是“女神”。这些作为一个英国人恐怕是不知道的。结合雪山的特性,“白色女神”恐怕只能指高原雪山了,而拉尔夫在书中提到的一本古代记录神秘字母表的书名恰好就叫《白色女神》,其中极言知识的神秘与神圣,也怪不得他要把雪山推断为“知识的神殿”之所在。对于一个国内并无雪山文化的人来说,能够推断到这一点确属不易,让人赞叹。

  在埃及受到金字塔震撼的亚历山大来到东方神圣大山很可能受到宗教观念的驱使,但如何找到金字塔与大山的联系呢?拉尔夫认为金字塔就是大山,它是仿山建筑,尤其是吉萨高原上的一组最著名的金字塔具体地模仿了乔戈里峰以及它周围的环境。对于这点,拉尔夫用航拍图片和吉萨金字塔做了对比,但是他没有提古代人使用了什么方法做到了这个建筑模仿。我猜想,使用最简单的数学公式或者用脚丈量的人们也可以得到这个结果。这样推导出来的后果使我很吃惊,这同时意味着远古时代,起码在10000-5000年前古埃及人已经远征来到过喀喇昆仑山脉!这个潜在的结论让人十分振奋。并且拉尔夫的这一潜在推论并不荒诞,在我上篇文章的“新石器时代地图分布”中人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塔里木盆地中间没有人群居住的痕迹,但是紧贴着巍峨的昆仑山脉却排列着一张“弯弓”,他们是由一系列的新石器时代的居住点组成的。进一步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几个新石器时代的居住点恰好都是比较接近于乔戈里峰的昆仑山脉而不是均匀地散布于整个昆仑山脚下,难道他们仅只是因为靠近神圣的雪山而故意拒绝了盆地?

  3、昆仑山与青藏高原

  中国人其实对远在天边的昆仑山从来就不陌生。中国的神话大半都与昆仑山有关的,那里琼楼玉宇,那里仙女成群,那里高不可攀,中国惟一的所谓自生宗教“道教”更是与昆仑山结下不解之缘,地位最高的中国女神王母娘娘也住在昆仑山。多少神秘埋藏在那高山之殿!中国的神话对于“昆仑”的崇拜决非空穴来风。假如昆仑没有埋藏着秘密,远在长江黄河流域的人们为什么要传唱那里的神灵呢?

  昆仑是否与埃及金字塔有关我们暂且不论。另外一个事实却加重了我对于拉尔夫这一探索的重视。在中国,大多数的古代人死后假如有面向东、西的机会绝大多数选择向西,那么昆仑山恰在中国的西方。假如以此来证明人们确实崇拜喀喇昆仑山并非没有根据。与此形成对应的是:古埃及人假如死后有方向选择则一定是向东!天哪,昆仑山正在埃及之东!

  让我感到意外的还有这段话:“如果在吉萨高原上走一圈,我们一眼就会看到,并不是所有的金字塔都是按照同样的模式建造起来的。它们在基调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与大金字塔相邻的第二金字塔的最下层,装饰着一圈十分迷人的花岗石,在底座左右形成了两层深桃红色圆环状装饰。这座金字塔的上层墙体用优质的图拉石灰石砌成,呈现出沙砾般的浅黄色。但是,在这座金字塔刚刚建成的时候,这些石灰石的颜色肯定是雪白的,在埃及强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雪白和深红这两者的颜色形成的对比一定非常非常强烈,即使亚历山大那些内心对金字塔充满敬畏的士兵也一定会在暗自嘀咕这座金字塔为什么会建成这种样子。……设计师之所以在设计方案中加入这些(红色)花岗石层,一定有着十分重要的原因,因为花岗石不仅仅是比石灰石更加坚硬,而且也难以加工得多,更何况,所有的花岗石都要从吉萨高原以南1000公里外的阿斯旺运来!”①

  新近看到一条“在西藏发现金字塔群”的“谣言”,放在这里或许不算多余。冈底斯山是一条与喜马拉雅山脉并行的重要山脉,它的主峰是冈仁波齐峰,位于普兰县境内。这座山是藏民心目中的“神山”。山下的玛旁雍措湖被称作“圣湖”,每年朝圣转山的人不断。山的周围有喇嘛塔、玛尼堆、石刻经文等人文景观。冈仁波齐峰虽不是藏地最高的山峰但却很有名气,“金字塔群”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去这里考察过的中国科学家杨逸畴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传闻,但他没有否认这座大山外形确实与金字塔接近。初步的结论是,这座“金字塔山”不是人为而成,而是自然形成的景观。即便说这个山峰不是金字塔,那么它会不会正是金字塔模仿的自然原型?

  进一步从网络上查寻资料,得到以下信息:冈仁波齐峰,海拔6638米,梵语称之为“湿婆(印度一种神的名字)的天堂”,藏语意为“神灵之山”。冈仁波齐峰的腰部是较大的淡红色平台,平台边缘被冰雪侵蚀,风化严重,呈犬牙状,平台上有一圈凹进去的沟槽。冈仁波齐峰经常被白云缭绕,峰顶终年积雪,威凛万峰之上,极具视觉和心灵震撼力。冈仁波齐峰被称为“神山”,苯教发源于此,每年来自印度、尼泊尔、不丹以及我国各大藏区的朝圣队伍络绎不绝。由于多种原因,它至今仍是一座无人问津的处女峰。为了表示尊敬,多数来到神山的游客都会转山①。

  生活在“世界屋脊”的中国藏族同胞为什么从远古就不避艰险,一直选择生活在环境恶劣的高原?这本身就是个疑问。难道没有人想到:为什么在海拔已经很高的拉萨,举世闻名的布达拉宫会故意建立在一座山峰上使其看起来更高?并且他们为什么让整个宫殿更像一座山?他们为什么不首先考虑生活起居的方便而建在平地?紧接着的问题是:为什么宏大的布达拉宫恰好是红白两色的呢?当我走进布达拉宫时,我注意到为了保持那种经久不变的深红色,整个布达拉宫的红色部分并不是涂上的颜色,而是一种特殊红色木材的堆砌!生活在神圣高原的人们为什么选择红白相间的建筑?它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它模仿的是什么东西?这个红白两色和古埃及金字塔的红白两色建筑之间有什么内在关联吗?这红白的崇拜与埃及自古以来的上、下埃及的红、白两色是同一种含义吗?在此我必须说:布达拉宫的设计师之所以要加入这些红色的木材作为墙体一定有着重要的原因,因为它实在太奇特了。

  我还不得不指出另外一个巧合:不仅K2峰是个巨大的方锥体,而且珠穆朗玛峰也是如此被描述的。

  我想只有到达过藏区的人们才能理解山民们对大山的神圣感与虔诚。只有生活在大山跟前的人们或许才能理解大山的神圣,有没有可能有人把这种不可触及的神圣精神带到了埃及呢?如此多的巧合确实不得不让我们把几千年前的古埃及和中国的这片神奇的土地联系起来,与整个中国的大山联系起来。

  就在我审视地形图的时候,另外一个支持“全球人类同源”的苗头再次冒出来。那条横亘在高原上绵延千里的“冈底斯山脉”会不会在美洲被迁徙过去的人们再次命名以纪念故地呢?时空斗转,它被万里之外的人们省略掉了第一个辅音“g”,成为我们熟悉的纵向高耸在南美大陆左侧的“安第斯山脉”——这里一直是印加人的乐园。假如再一次给我大胆猜测的机会,我会认为北美的“科迪勒拉山系”很可能就是“喀喇昆仑山”的再现。要知道在古代某些语言中缺乏元音,所以发音有些“走调”是很正常的,况且我们这里使用对比的语言是汉语,假如使用他们的本地语言很可能有新的发现,假如你知道同一个外语单词既可以被翻译为汉语的“乔丹”也可以被翻译为“约旦”,那么我们就该知道经过汉语的过滤某些词汇的差异实际上是应该在判断上保留想像空间的。

  拉尔夫在并不知道我的这些有关“山崇拜”的资料之前有什么证据证明埃及金字塔与喀喇昆仑山之间的神秘联系呢?他使用了许多数学方法,最后得出上述的结论。在亚历山大或许进入兴都库什山还没有找到他的“宝库”之前不得不撤兵了,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寻找这个宝藏的秘密和钥匙就藏在金字塔的王后墓里,准确地说,那个墓是个结构图。“那条斜斜的大走廊代表的是印度和亚洲,对面那间小墓室代表的是中东,在它的两侧向内凹进去的两根‘手指’是红海和波斯湾。最后国王墓室和那些神秘的上层墓室代表的是非洲大陆。”拉尔夫运用建筑学、物理学等学科知识说明这些通道或墓室都是特意的设置而非建筑本身的需要,这时候地球的纬度被及时地引进大金字塔内部的构造里。他的结论是:“这个伟大建筑中的任何一个部件都不是没有目的的”。

  拉尔夫的结论说明,古人类远比我们想像的聪明,也远比今天我们想像的走得要远,无论是地理探索上还是知识积累上古埃及人都超出了我们的想像。其实我这几天正在思考一个问题:假如没有足够广泛区域内人们的物质支持,换句话说,假如不是具有全球殖民地的支持,埃及版图内的人群怎么可能具有那样的财力去建造那样宏大而无实用价值的东西,而且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建设?实际上社会学家和经济学家完全可以粗略计算出那样的金字塔在古代原始条件下需要多少平方公里内的多少人群在多少时间内才可以连续建造出那些不可思议的建筑来。假如埃及的经济财力不够,那么答案就将迎刃而解:古埃及人一直控制着大片的海外殖民地。

  4、“三”与“山”

  在这幅“大金字塔”旁边一字排开的是三个等比的小金字塔,他们像三个小姐妹规规矩矩地站在威严母亲“大金字塔”旁边,非常明确地显示了他们的“辈分”不在一个级别。我有一个猜测:所有的金字塔几乎都是三个一组,他们只有这样排列才符合三峰向上的“山”的规律,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古代除了“山字镜”之外还有那么多“山”形的符号确实并非来自一个普通的字,而是由“山崇拜”才出现了固定的“山”字,并且在人为制造对应崇拜物时都会故意三个一组!也就是说,中国的汉字“山”并非一个简单的象形文字,而是对于具体的“三山”或“三堆”崇拜而来。这个“山”既不能多也不能少,只能合数为“三”。

  让我惊喜不已的是,很快我就找到了“大金字塔”的另外两个“同辈”,他们组成了另外一个三“山”!在该书第148页的《卫星“眼中”的吉萨高原》中,人们清晰地看到9个金字塔,它们首先是一组巨大的三个金字塔整齐地排列为整齐的一行,大小与间距能够看出来他们是计划好的一组,完全没有其他可以与他们匹配的。但是在第一个“大金字塔”的前面又生出三个明显的小辈金字塔来,犹如一个母亲带了三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在第三个“大金字塔”面前又有另外三个排列为一行的婴儿金字塔来!我为这个规律的发现欣喜若狂!

  “丘”、“台”都是中国古代神圣的建筑,尤其兴盛于中国先秦;其时只有国家才可以建立“丘”、“台”,因为这本身就是国家权力的象征。

  在2004年4月21晚上CCTV 10套《探索·发现》节目中,“三星堆”被解释为就是“三座丘”!它们为什么是“三”堆呢?他们为什么不是“四”堆或“五”堆?这是一种巧合吗?它们的“三”和古埃及金字塔的三塔并列不是巧合,这是一种共同的宗教崇拜。古代“台”或者“丘”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直接来自“山崇拜”。无论是山,还是丘、台,或者金字塔,它们曾经在古代象征着生命之源,它是“知识的神殿”,它们其实就是“山”,并且必须成“三”才有意义。

  在江苏南部考古发现有一个著名的“三星村”,村庄以三个巨大的石头而命名。这三块石头经考证明显不是来自本村,而是从外面运来的石头,也有人说是陨石,目前尚未有结论。但把它们拿来放在“三山”崇拜中答案似乎就明确了。

  四川还有一个“三台县”。远在中国最西北的新疆阿尔泰山里,人迹罕至的山区有一个“三道海子”,其中也发现了神秘的三大堆碎石积累的石包,其实这个名字“三道海子”就已经说明某些问题。他们都应该是同类的“三”堆文化。

  在曹操诗歌中有“东临碣石”,无数帝王对于“东海碣石”的向往与崇拜也成为“碣石想始皇”的典故。每个皇帝都希望去祭拜著名的“东海碣石”,秦始皇更是死在途中。“碣石”就是“山”。

  “碣石”现象一般也合“三”。辽宁绥中海上的“碣石”是自然生成的三块巨礁,世代受到崇拜,这是因为恰好符合了古人的“三山”崇拜还是有别的由来?有关碣石的崇拜其实从《尚书》上看大禹时期就已经有了。对于“东海碣石”的崇拜,其实除了“三山”原因之外,很可能直接与“太阳崇拜”有关。徐福带五百童男童女到东海的传说也很可能是真实的历史,他们的本意与“东海碣石”崇拜一样,包含了太阳崇拜,或者说反映了古人急于了解神秘太阳的渴望之情——每一个统治者都想揭开这个天文之谜,但注定都要失败。这要等到千年之后人类对于宇宙的更多了解。

  从三石崇拜方面,其实我们还可以猜想,为什么中国的“王”字一定是三横联系在一起的,而且宝贵的玉石也是三横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是否也是三星崇拜的一个副产品呢?甲骨文的“王”字与“玉”同,“”(王)、“”(玉),“王”的金文为下面一“山”,上面一“干”()。“皇”()字则从“王”,金文可见“山”为“皇”顶①,看来皇帝一定都与“三”有关。都露出了“三山”崇拜的端倪。

  在古代“三”“山”可能同音为这个“转化”最后一锤定音,“三”就是“山”,对“山”的崇拜进入到数目“3”的崇拜。普通话中“三”(san)“山”(shan)稍有差异,但是还有比这个更接近的,在我家乡嵩县“三”“山”同音同调:“san”。

  其实我还有一个怀疑,就是“三”崇拜另有根源。亚当生育了三个儿子,挪亚也生育了三个儿子,尤其是后者被认为是人类的再生祖先,具有非常的神圣意义,一般认为挪亚方舟也是三层的,所以“三”就会具有神圣的意义。甚至我偶尔会想,中国传说中的“三皇五帝”的“三皇”很有可能就是挪亚之子:雅弗、含、闪。

  5、“大胆假设”与时代

  拉尔夫根据墓室的结构提出了“喀喇昆仑山三角区”的大胆假设,实际上这个三角区不仅把K2包围进去,同时把兴都库什山的东段和喀喇昆仑山的西段全部纳入同一地理概念。

  拉尔夫在书中第165页论证了K2恰好位于这个三角区的中心点,并且它可能正是“知识的神殿”的最好落脚点。拉尔夫站在K2峰上断言:“在喀喇昆仑山脉的所有山峰中,K2的形状与金字塔最为相似。不仅这座山峰的底座出人意料地呈正方形,而且还有四条主要的山脊向峰顶延伸,这与大金字塔的情况一模一样。此外,这四条主要山脊显然指向地图上的方位基点,它们甚至被标上了西北、东北、东南和西南等方向。”①读到这里我在心里打赌,假如他们的方向恰好与埃及金字塔的方向是一致的偏转,我就接受拉尔夫的观点,拉尔夫及时地为他赢得了一个新的拥趸,因为他接着说:“因此,K2这座山峰是用指南针上的方向进行定位的,这与大金字塔的情况也完全相同”!

  是啊,为什么古埃及的金字塔一定是四方锥体呢?它为什么不是其他的形状呢?难道只有方形才是最容易建筑或者最稳固吗?假如不是的话那么埃及人一定是因为崇拜某个天然巨大的方锥体。它为什么不可以是模仿了这个四方锥体的K2呢!世界上还有什么物体巨大而呈现白色的方锥体,什么东西被赋予过神圣的含义?惟有中国西南那片神圣的土地承受了那么多“白色女神”的青睐。假如在那里点清8000米以上的山峰还不算困难的话,那么点清7000米以及6000米以上的山峰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数量多得一般人无法准确统计。青藏高原的高山之林作为古埃及人的崇拜之源是完全可能的。神秘的西藏、古老的西藏、独特的藏文化,我敢说那里还有许多的秘密在等待着人们去揭开。那里绝非只有地理风光,在远古时代那里就是一个人文荟萃的神秘地带。

  拉尔夫挑选K2作为他研究的核心点可能是有道理的,除了上面所列的理由之外,K2周围的环境与吉萨高原的金字塔也很相近,包括那三个小金字塔实际上是对K2同样方向上延伸的一些小山峰的模仿;尤其让人信服的是,K2周围的大山沟形成的道路恰好在吉萨高原上基本被同样再现,按照拉尔夫的话就是:“两座‘建筑’之间的相似性是如此惊人,仿佛K2被连根拔起,安放在了吉萨高原上,他们简直完全相同”。拉尔夫不惜略显啰嗦地强调:“知识的神殿”或者古埃及人的神祗所在就是K2或者K2的周围。

  拉尔夫与我一样常常担心人们一时不能接受新观点的事实,他说:“必须撇开那些可能发生的事情,去探寻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实质上他是在说人们在探寻上古秘密的时候必须大胆假设,因为运用传统的方法人们已经穷尽可能而至今没有找到令人满意的答案,远古文明至今在全球人类知识中保持着神秘的面纱。这在科技进步的今天是人类的耻辱。要想找到或者接近真正的答案,必须抛弃传统做法,另辟蹊径,想人所不敢想,质疑传统之不可能,庶几可以接近实质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