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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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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3月5日
克隆技术问世,招来的是恐慌。十多个发达国家的元首们匆忙签订了禁止对人进行克隆实验的协议。一向习惯于从传播媒介接受知识和观念的大众,也懒得三思,开始人云亦云。
知道吗?克隆人,只能复制一个人的DNA,只能复制一个人的生物特性。而一个人所以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除了生物特性外,更重要的是他所处的环境。而环境,是不能克隆的。
很多人担心,如果可以克隆人,那么有人大量克隆希特勒怎么办?
哈哈。须知道,即使在没有克隆技术的世界,也已经到处是希特勒了。
这些人之所以成为这些人,关键不是他们的DNA造就的,而是他们所处的环境和游戏规则造就的。简而言之,就是制度决定了人的行为。
在互联网上,随便就可以找到希望对日本人实施种族灭绝的激进民族主义者,但他们的狂热,几乎总是止于言表。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都受到了制度和各种客观条件的约束。反过来说,一旦条件成熟,任何人都可能变成男盗女娼,或者是战争狂人。
不必禁止克隆希特勒,因为,腼腆的他可能成为今天的数学家陈景润;也无须特别关照爱因斯坦的克隆,因为,懒惰的他很可能只是个管子工。
长期观察人类婚姻案例的经济学家指出,人类寻找配偶的标准和动物并无二致——寻找智力和体力上同自己相近的。经过无数次的选择,我们相信今天存活的人,都是比较“优生”的。
克隆技术可以为人类的医疗事业提供更多选择。但是,谁也没有暗示,克隆可以使人类节省生养、教育的投资。
既然如此,克隆跟生育相比,所造成的社会后果,又有什么不同呢?
对于那些习惯从制度、契约的角度来分析和处理人类社会问题的人来说,生物克隆技术本身是中性的。况且,时间和具体环境不能克隆,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所以,对克隆技术的恐慌是不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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