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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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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二: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彭剑锋关于中国企业的接班人问题  “  未来数年将是中国企业陆续实现领导人交替的时期。对中国的大多数企业来讲,以二次创业为主要特征的企业战略转型和组织变革常常与企业交接班过程融为一体,无论是对企业还是对交接前后两代企业家,都构成了巨大的挑战。企业在交接班操作过程中所面临的问题反映了中国企业的深层矛盾:它在形式上表现为企业高层领导职位任职者的更替,但在本质上却触及企业的治理结构、战略转型、组织与文化再造、企业家个人转型等问题。  一、如何实现企业领导人交接班  一个企业是否真正成功,取决于个别领导人离去后企业是否还能稳定持续发展。企业领导人的接替问题,实际是如何将人治与法治结合的问题。法治,是指企业要建立一套培养领导力和管理力的机制与制度,确保领袖人物产生的团队基础,使企业在公平竞争中形成前赴后继的接班人团队。机制和制度是培育、牵引、激励领导人团队的现实土壤。在这个团队的基础上,如何确定接班的人选,则取决于第一代领导人的伯乐意识和境界,这是人治的方面。法治是基础、是土壤、是环境,而“伯乐”的眼光则是点睛之笔。任何企业的接班人产生与继任的模式,都是在人治与法治之间的度的权衡与把握。  1.中国企业领导人交接班典型模式。   联想模式:在赛马中相马,给他们表现的机会,通过实践考察其能力,在合适的时机最后确定。这与GE相似,但又不完全是GE的模式。柳传志选接班人的方式既学GE,又具中国特色,他做不到从两个之中选一个,淘汰一个,只好分拆了企业,给了两个接班人两条路。联想的领导人接替反映了中国文化情理法的价值取向,而不是法理情的价值取向。从结果上看,联想的这种方式在短期内实现了企业的平稳过渡,而且柳传志的眼光确实独到,杨元庆和郭为都是不可多得的企业领袖人才,但长期来看这种交接班对企业并非是最好的选择。联想的分拆,似乎并非是基于战略而分拆,而是基于接班人而分拆,最后变成了战略服从人而非人服从战略。从某种意义上看,这实际上是一种非理性的选择。  华为模式 :它试图以制度和机制来解决接班人的问题,如通过以《华为基本法》为核心的文化运动,为领导人接替做思想准备。华为通过《基本法》使上下对企业的使命、追求、核心价值观达成共识,将企业家的意志、直觉、创新精神和敏锐的思想转化为成文的公司宗旨和政策、任职资格标准,明确、系统地传递给职业管理层,由职业管理层规范化地运作,它是一个“权力智慧化的过程”,也是一个接班人的思想准备过程。虽然老板目前还在继续掌权,但用机制和制度化的方式发现、培养了一支具有高度文化认同的企业领导者接班人团队。任正非提出只有“尽贤”和“不断培养接班人”的人才可能成为华为的领袖。尽贤与尽力是领袖与模范的区别,模范要的是尽力,而企业领袖要尽贤,凭的是能力和道德。接班人不是钦定的,而是在集体奋斗中从员工和各层干部中自然产生的领袖。“不断培养接班人”要求华为的每个管理者都要以培养下属为己任,打造一个企业领导人的接替链。任正非认为接班人问题不仅是要实现老板位置的更替,而且要能带出一支队伍,实现文化的传承。华为这种模式是一种趋于理想的模式,本质上带有一种企业家个人的浪漫主义色彩,能否真正依靠这种理想模式实现领导者的成功接替,还有待实践检验。  倪润峰式:倪润峰最初采用的是垂帘听政的方式,后来发现新人达不到预期的期望,就罢免新人重出江湖。倪润峰的做法也有其深层次的现实考虑,在中西部的市场环境下,第二代职业经理人的管理新政是无法有效推行的,因为企业的发展遇到了深层次的治理结构障碍。倪润峰清醒意识到长虹作为国有企业,根本问题是治理结构障碍而不是管理问题,不是靠职业经理人搞管理就能有未来的,长虹的治理结构问题只有他重出江湖才有可能得到根本解决。因此他重出江湖后便努力探索MBO杠杆收购、国有企业产权变革的问题。虽然最终这种模式没有成功,但是也在这方面作出了有益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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