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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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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里查不出你要找的人。” “你有把握吗,戴夫?” “出去时请不要摔门。” 她又拨了兰萨洛特的长途电话,最后接通的是艾娜自己的房间。 “喔,你好,凯茨。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刚才走得那么匆忙。” “只是一点小事,”凯茨说,“我们刚刚听说,在警方使用暴力排名当中,我们是最后一名,所以得赶快出去行动一下,也好挣上几分。” “喔,凯茨! “听着,艾娜,凯文·金的意外事故有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要复杂些。在那边你有没有听说什么?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 “不是意外?” “可能是一次搏斗,或是别的什么。” “可是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他……” “你听说了什么吗?” “不,什么也没听说。” “什么也没有?” “是的,什么也没听说,没什么让我听了觉得担心的。” 凯茨沉思片刻,“艾,去年,那个德国人……” “汉斯。 “他死了,柯林·琼斯也死了。还有别的什么人死亡吗?” “同一时间吗?2月?3月?” “任何时间。在过去的18个月里,只有这三起死亡事故吗?有没有像马修·布莱克那样的坠落事件?” “有时有人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或是一起小车祸。不过这些都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 “没什么较严重的意外事故吗?没什么人死吗?” “没有。” “该死!”凯茨说。 “你为什么说脏话?出什么事了?” “对不起,艾娜,只是有一种感觉,所谓的第六感觉吧。在凯文·金淹死之前,很有可能发生过什么事情。我想发现一些额外的线索,这样才能说服我的上司重新调查这个案子,比如说他受到攻击的原因,或者动机。” “凯文那么内向,我觉得他不可能惹着谁。他只是跟我和乌特说说话,自己静静地喝几杯,早起早睡,认真训练。” “你想不起有什么理由使别人伤害他吗?” “想不起来。” “吸毒?” “不会。 “情杀?” “不会。他很腼腆,安静,对人只会很友好。” 凯茨有点恼火了,“艾娜,你能不能和乌特,还有其他的绿之队成员谈谈,试着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任何线索都可以,看看如果有人故意伤害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凯茨你是在白费工夫。一定不会有什么,我敢肯定。” “无论如何试一试。” “再见,凯茨。” 23 已经将近6点钟了,马路上街灯都已点亮,回家的车流嗡嗡地穿梭不息。凯茨以为莫伊拉早已走了。可是她却推门走了进来。凯茨抬起头来,看见莫伊拉的脸色极差。 “凯茨,”她说,“我在流血。” 两人来到凯茨办公室,凯茨让莫伊拉躺到在沙发上,然后抱出羽绒被和枕头,接着她沏了茶。 “用不着大惊小怪,”莫伊拉说,“可能只是有点见红,不用担心。” “随便你怎么说,莫伊拉,只要你敢从沙发上下来,我就拧断你的手指。 她打了电话,瓦莱丽还在街上,比利也还没有到莫伊拉家。凯茨突然想到也许他还在车站到处找他的女朋友呢。她赶紧打电话问吉姆·格里夫斯。 “他大概在押解一个犯人吧,凯茨。时间应该已经过了。需要我查一查吗?” “你愿意帮我查吗,吉姆?” “喔,凯茨,”他说,“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去你的,吉姆!” “我会再给你电话。”他说。 格里夫斯打电话回来说比利出去了,大概9点才能回来。凯茨又试着给瓦莱丽打了个电话,正好他在家,于是告诉他她要和莫伊拉多呆一会。没问题,他说,他正准备把他的文章再修改一下。吻你——吻你。 凯茨转身朝沙发那儿看看。她的朋友惨白的脸上正努力显出勇敢的样子。 “你看上去糟透了,莫伊拉。” “快好了,弗拉德!谢谢!你从哪儿学会这套关怀同情的态度?” 凯茨伸直手臂行了个礼,又用手指做了个八字胡的样子。 “不,”莫伊拉说,“他们真该解雇你,你太残忍了。” “喔,谢谢,莫伊拉!” “任何时候。”莫伊拉说。突然腹中一阵蠕动,全身立刻感到一阵疼痛,她闭上了眼睛,“喔,上帝,凯茨。” 凯茨坐在地板上,扶着她的同伴的手静静地等着。她感觉到莫伊拉的手又一次握得紧紧的。 “好了,莫伊拉,”她说,“再等半个小时,如果你还疼的话,不管你是否同意,我们都得叫医生来。” 莫伊拉缓缓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29分钟。” 七点半了,她们仍像刚才那样,两人的手握在一起,凯茨就枕着它打盹,莫伊拉也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凯茨梦见有一个人在追另一个,溅起蓝色的水花,还有白色的浪,以及一些鲜艳的颜色,一个恶梦。她醒了,动了动胳膊,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莫伊拉也跟着动了动,嘴里轻轻地哼了一下,不过好像不是因为疼痛而呻吟。她似乎听见凯茨在她耳边低语,“勇敢些,坚持下去,艾尔伯特。” 9点了,凯茨给她们俩又沏了杯茶,然后回到房间里挨着莫伊拉坐下,给汤姆·麦金尼斯拨了个电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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