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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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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认为不好!”她大叫道:“这件事你也有份!你是负责要去把这东西找回来的人。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你不会叫我负责全部合伙事业的工作吧?” 我把眉毛抬起。 “我昨天去那边忍着脚痛站在这浑蛋的电梯前面,装着笑脸看每一个浑帐客人,要看他们的邀请卡……唐诺,不要再搬出你那无聊的一套来。你要负责把这些东西我回来。你放心,我也不会闲着,那个该死的秘书倪茂文再打电话来的时候,还是须要我来告诉他,我已经请你办这件事了。” “多妙呀,”我说,向椅背上一靠,点上一支香烟:“你和倪茂文处得还好吗?” “讨厌他到极点,”白莎说:“他是一个两面光,故作风雅,一毛不值,谄佞的狗养的。” “那照相的呢?” “那照相的,”白莎说:“人还不错,蛮好的。” “他昨晚也在那里吧?” “当然,他满场飞,给大家拍照。” “他是私人照相师吗?” “要看你对私人照相师的定义。皇甫要照片。不论他做什么事,他要拍照留念。” “昨天这个宴会为的是什么借口?” “他才从野蛮族探险回来。拍回来的照片有女人头上顶了篮子在走路,女人上身什么也不穿。大动物的尸体,皇甫幼田站在边上,一只脚踩在死动物肚子上,猎枪搁在臂弯里,满脸满足的假笑。” “你不可能看到吧?” “我没有全看到。我在二十层上守着这浑蛋电梯,直到所有客人到齐,然后我到二十一层守住电梯出口。有人进来出去我都可以看到。” “后来有没有人上来?” “两个。” “到底他去那里探险回来?” “非洲或是婆罗洲什么地方。我从没念好过外国地理。” “非洲和婆罗洲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告诉她。 “你的信口雌黄脱口秀,也和找回那些东西差了十万八千里。”白莎说。 “有没有献旗,授旗一类的仪式。”我问:“探险家俱乐部什么的?” “喔,当然,”白莎说:“这总是免不了的。他们先放了段电影,一个家伙拿了旗子在蛮荒领队,他们把旗子带回来,又把旗子交给了什么人,反正一大堆仪式。” “那个什么人又把旗子带走了?” “那个什么人把旗子带走了。是的。” “那个什么人是谁——你知道吗?” “老天,不知道。是个看得出死拍皇甫幼田马屁的蠢家伙。是个什么鬼俱乐部的经理。”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大哈欠,对白莎说:“我尽力而为。你不赞成报上登广告的方法,是吗?” “滚出去,”白莎说:“否则我拿东西摔你。” 我走下去喝了杯咖啡,买了张早报。 倪茂文这个公共关系专家,办事情很利落。皇甫家的宴会写得很有格调。有二张照片。一张是皇甫幼田站在一只少见动物的边上,一只脚踩在它胸部。另一张照片是皇甫幼田手里拿了一面国际亲善俱乐部的大旗。 国际亲善俱乐部是经由国际不同民族间,文化和风俗的互相了解,来增进友情的一个机构。 我上楼回到办公室,对卜爱茜说:“对我们的数据管理员,你知道些什么?” “颜依华?知道不多。” “她来我们这里工作多久啦?” “大概六个礼拜。” “她对白莎的看法如何?” “吓死她了。” “她对我的看法如何?”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她呢?”爱茜故作高贵地说:“我又不是拉皮条的。我是你秘书。” “别胡扯,因为你是我秘书才问你。”我说:“这是公事。” “谁信你。”她用鼻吸气地说。 “把她叫进来。”我告诉爱茜:“免得她也误会了。等一下我和她谈话的时候,希望你也能在旁听。” 她看着我好奇地说:“到底是什么事?” “把她叫进来你就知道了。我没把她吓死吧?” “显然没有。” “好,由你去叫她进来。” 爱茜走出去,过了一下她把颜依华带了进来。 我很仔细地看看颜依华。她貌美,有曲线。目前因为心有警惕,所以满脸表现静娴以为保护色。她穿了件高领毛衣,外套和裙子。毛衣很紧身。 “是你要见我,赖先生?” “依华,请坐,”我请她坐下:“我要和你谈谈。” 她很自然地向我笑笑,胸部挺起,也向爱茜笑笑。 “爱茜,你也坐。”我说:“我想问依华一些私人问题,希望你能在场。” 依华想说什么,改变主意,突然爆出一句说道:“要一个女人回答你私人问题最好是没有旁人在座。” 我点点头表示她说得也是有理。我说:“我正想认识一下那天来这里照相的人。我可能要派个人对他下些功夫。” “喔,礼南,”她说。又加一句:“他叫白礼南。” “你对他知道多少?” “真的!赖先生。前天之前,我没见到过他。”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问你对他知道多少?” “他人不错。” “他做什么的?” “他照相。” “他有没有告诉你和皇甫的关系?” “喔,有。他和皇甫先生一起旅行,全团有一个好的照相记录是他的责任。他负责三件事:黑白和彩色照片——做书和记录用的;彩色幻灯片——演讲用的;和彩色电影——开宴会娱乐用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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