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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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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帮他不受窘,用的是伪证的方法。然后事情穿帮,证明我们说谎,因为我们说谎,真的凶手自地方检察官手中溜掉,于是天塌下来了。我们的罪还不止掩饰宓警官,而是使谋杀凶手溜掉,我们的执照会被吊销;善楼会被撤职,你会因伪证被起诉。” “哪有这种事!”白莎嗤之以鼻说。 我问:“你有没有注意到卖雪茄、香烟的女郎?” “什么意思?” “你记得那边有一个穿短裙,低胸剪裁,脖子上挂一个木盘,卖雪茄、香烟的女郎?” 白莎道:“当然,我记得她。巴蕾舞裙以上等于没有穿东西。” 我说,“好吧!宓善楼向她要了支雪茄。她弯腰替他点火。他眼睛猛吃冰淇淋。 “那个女孩子在餐厅这种地方卖不了多少雪茄。大部分客人都只买香烟。她有可能认识善楼,也许她会看他几眼,会怎么样呢? “我告诉你白莎,在很多人尚未开口之前,我们千万不要把自己头伸出去太长。 “还有关于那场大乱,大家往外跑,有的不愿被人发现在现场。但是,有的人一定想趁机要知道哪些人在场而又不愿被人知道在场。这些后果现在都尚未显现出来。到头来,他们也会出庭作证。我们目前不宜把立场站错了。 “我们不知什么人杀的人、什么时候杀的人和为什么要杀人。不会太久这些都会揭晓。时间因素可能严重得不得了。 “宓善楼,他应该是可以说实话的,他可以说,‘当然,我是在餐厅里,柯白莎和赖唐诺请我吃饭,因为我听到巴尼可被人在勒索,我想查一查,唯一能接近的方法当然只有用社交方法进去。所以我在那里。然后有人喊出了谋杀,厅里的人大量往外涌。作为警官的我当即想到,这个时候最佳的守候地点,莫过于餐厅外对面的路旁,还有什么好地方可以看到有些什么人从餐厅里出来呢?我匆匆出去守住那据点,不过后来没有见到有什么特别值得怀疑的人出来。’ “你看,假如善楼说的是这样一个故事,里面有不少是事实,他不会使凶手像现在那样有机可乘;地检官也不会怪他在里面搞鬼,最重要的是,不会有人勒索他。 “但是,一但你和善楼站上证人席,宣誓说善楼是在骚动发生前离开的,大家就争着要知道事实,于是善楼受到勒索是一定而且无救的。当然不是钱,而是把柄在人手中,予取予求随人摆布。” 白莎的眼皮猛眨着。 “他奶奶的!”她说。 她想了一想,手伸向电话。又想一想,把手缩回。 “你懂我在讲什么了吧?”我问。 “我懂,”她说,“我认为你应该和善楼该谈一谈。” 我说:“去他的和他谈。善楼想揍我,他想把谋杀诬到我身上来。假如他能找到真凶也就罢了,找不到真凶,他会用我来凑数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 白莎在沉思的时候,我开门走了出去。 §第十五章 我等到可以确定巴尼可一定在餐厅的时候,开公司车去他的住宅,勇敢地走上门口的梯阶,按门铃。 女仆来应门。 “我要见巴先生。”我说。 “他不在家。” 我把声音提高。“我有要紧事见他。是巴先生雇我替他办事,要我尽快回报。” “他不在家,他在餐厅,你最好那边去找他。”女仆说。 “喔!谢谢你!”我说。一面我转身离开,突然又转回来。“我在餐厅看他不是很方便,我要私下见他。” “他回家很迟的。每天他在餐厅要工作到一、二点钟。” 一个女人声音,低沉,很好听。她说道:“薇拉,没你的事了。我来招呼。” 我抬头望去,巴太太在向我微笑。“你有什么要事吗。” “是的,我要见巴先生,但是到餐厅去见他又太公开点了。我以为现在赶来,他可能尚未去餐厅。” “不,他离开总是相当早的——你为什么要见他?我是他太太。有事也可以对我讲。” 我装着犹豫。“对不起,这是件私人事件。” 她说:“没关系,先进来坐坐。不问你这些。” 我又犹豫一下,跟她进入起居室。 “来一杯?”她问。 我笑一下,说道:“不了,谢谢。可以这样说,我在工作。” 她说:“你在替我丈夫做件工作,是吗?” 我想了一想,小心地回答道:“可以这样说。” “我是他太太,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 她毅然决定,引诱地微微一笑,把双腿交叉,她说:“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赖唐诺。你是私家侦探。你是柯赖二氏的资浅合伙人。” 我假装十分惊奇。 她的语调冷冷,但仍是十分有引诱力。“唐诺,我的丈夫是不是雇你来做我的工作?” 我过分强调地摇摇头。 “那他雇你做什么呢?” “我认为我不能讨论这件事——我是说你最好去问你先生,巴太太。” “请你做的工作有了结果,是吗?” “是的。” “什么结果?” 我说:“你一定都知道的,都在报纸上。” 她说:“喔!你在指谋杀。” “是的。” “你找出了和这件事有关的线索。是吗?” “是的,可以这样说。我想和巴先生谈一谈。” “你认为和我谈一谈,不太妥当,是吗?” 我犹豫一下,说:“可以这样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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