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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


  “当然了,”梅森说,“是得很短,因为你开着车。但是,你回头看了好几次。”

  “啊,可能我回头了,我是说我回头了。”

  “你记不清了?”

  “我不是记得十分清楚。”

  “你还会那样说,用你刚才的话是,‘我是说我回头。’”

  “是的,我承认你说的。”

  “你现在准备发誓说你回过头?你现在证实你回过头?”

  “是的。”证人大声说。

  “法官阁下,”汉米尔顿·伯格向马迪法官提出抗议,“我认为这个问题已问过、回答过好多遍了。”

  “抗议有效。”法官说。

  “我只是想搞清楚,”梅森说,“我想让法官阁下明白证人的态度。他记不起曾经转过身回头向后看过,但是,他愿意说他回过头,只是因为他可能做过。他现在已经明确地发誓做过记不清楚的事。这就是证人的态度。”

  “我告诉你,我是转过身回头看过。”

  “可是,你想不起来这样干过。”

  “好吧,”警官挑战地说,“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回过头。”

  “你什么时候真正想起来的?”

  “刚才。”

  “那么,你发誓说你记不起回头看过时,你没想起来?”

  “是的。”

  “那么,你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的。”

  “换句话说,你说的比想的快?”

  “我不知道。”

  “那么,如果你不是逃跑,你为什么回头向后看?”梅森问。

  “只是有点好奇。当你听见那混乱的声音,并且知道猩猩在乱跑,当你要离开这里时,回头看看是很自然的事。”

  “那么,我现在按照你的证言理解,”梅森说,“谁也不能证明我和被告人是逃离那个地方的。”

  “我说过是的。”

  “什么?”

  “你们转过身,回头看看……等一下,你们和我做的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了,你的动作不对。”

  “你一听见警报声,你也可以说有什么事不对,不是吗?”

  “是的。”

  “那么,”梅森说,“你是想让法庭这样理解,你离开现场时,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对你来说是极其自然的;而被告人和我这样做,就成了逃跑的证据。”

  “这是你的看法。”

  “什么?”

  “我已经描述过了。”

  梅森举起左手,伸出一个指头:“第一,”他说,“你说我们走得很快;第二,你说我们不停地回头看。那么,我们还干了些什么?”

  “就这些。”

  “好的。当你离开那里时,”梅森说,“你的车也开得很快,不是吗?”

  “这是不一样的。”

  “你说‘是’还是‘不是’?”

  “是的。”

  “还有,”梅森说,“你不停地回头看,你没回头看吗?”

  “看了。”

  “你知道你回头了?”

  “是的。”

  “现在是你自己想起来的?”

  “是的。”

  “但是,你第一次作证时,你没有想起来。”

  “我当然想起来了。”

  “那么,”梅森说,“你想不承认了?”

  “我发现了你设的陷阱,我还不至于那么蠢。”

  “谢谢。”梅森说,“我只是想让法庭知道你的想法。就这些。”

  汉米尔顿·伯格和他的副手金斯伯格简单地商量了一下,这是一位十分年轻的律师,在过去几个月里,在审理案件中取得了一系列惊人的成就。因此,他今天被任命为预审的助理。

  汉米尔顿·伯格之所以今天在场做他的顾问,是因为把梅森当作了一个危险的对手。

  在经过低声商量之后,金斯伯格传唤了监狱的那个女看守。

  女看守证明说,是由她在女监里监管被告人约瑟芬·凯姆波顿的。她让凯姆波顿夫人脱下衣服,临时又给了她一套衣服,并把她的衣服交给了菲力普·格劳顿,他是警方的毒物学家和技术专家。

  “那么,”金斯伯格问,“你对被告人的身体进行检查了吗?”

  “检查了,先生。”

  “怎么检查的?”

  “让她脱了衣,光着身子,洗了个淋浴,我对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进行了查看。”

  “你看到了什么?”

  “你发现了抓痕、刀痕以及暴力造成的红肿等标记了吗?”

  “金斯伯格先生,她的身体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连皮都没破。”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作这种检查吗?”詹姆斯·埃特纳问。

  “你只管听着,你就会知道原因何在了。”金斯伯格富有挑战性地说。

  “先生们,先生们,”马迪法官说,“大家都礼貌一些。辩护人有异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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