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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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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看整个现场四周。我过了排水沟,我找到枪。这都是事实。” “你这一生之中,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把枪?”路问我。 “喔,庭上。”钮律师说:“我实在老早应该高叫反对的。但是我还是让这幕活剧进行着,因为我想也许检方大律师真有什么特别的观点。 “我对所有刚才检方提出的问题统统反对。反对的理由是他在诘问他自己的证人。” “反对成立。”普法官说。 “我现在,”钮律师继续说:“还要建议庭上,删除这位证人所说的一切话。理由是这位证人被请上台来,不合乎规定的程序。而且他的问答,全是检方在诘问他自己证人的结果。” “建议不同意。”普法官裁决道。 路克林说:“你要不要诘问这位证人。否则我就要请这位证人撤退,把本来在证人席的宓警官,放回上去了。” “当然不要,”钮律师说:“我对这位证人没有问题要问。这位先生来到凶杀案的现场。他做的调查工作,本来是地方行政司法长官办公室,或是加利西哥警察局应该要做的。我且不说洛杉矶总局来的大大专家了。” 钮律师站起来向宓善楼坐的那个方向讽刺地鞠了一个躬。 宓善楼生气得自椅中站起来了一半,又忍住了。 “目前,我们并不需要表演和喝采。” 普法官说:“赖先生,你可以下来了。宓警官可以回到证人席来。” “现在,我总算把这凶枪的来源弄清楚了一点点。”路克林说:“宓警官,请你依你所知道的,尽可能说清楚一点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我在加利西哥警察局。和局长在说话,”善楼说:“来了一通电话,局长要我——” “等一下,等一下,”纽律师说:“我反对。理由是无论你和警察局长谈话内容是什么,只要被告不在场亲耳听到,都是道听涂说,无法定资格的,与本案无关的,无实际关系的。” “认可。”普法官有点厌烦地说。 “只要告诉我们,你们会话完毕,你做了什么就行了。”路副地检说。 善楼说:“我请了一位警官,把我用车子带到了现场。” “有没有行政司法长官办公室的人参与?” “警察局里有好几个行政司法长官助手在参与工作,但他们都忙着在查手印等工作。事实上,我对这种报警电话当时也没有认为——” “建议,请删除,证人所说‘事实上’以后所有的话。”钮律师说。 普法官说:“可以删除。警官,你应该知道,请你来作证,不是请你来发表意见。” “我抱歉,”善楼说:“我是顺口溜出来的。我只是想到当时我的反应和我的行动。事实上,这次的行动,我们没有请地方行政司法长官办公室的人参与。” “没有关系。这一点即使你不补述,被告律师诘问的时候也会问出来的,”普法官说:“警官,你说下去,你自己发现了些什么事?” 宓警官对要说的事感到相当的不乐。不安地先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坐姿,说道:“我和加利西哥一位警官到了现场。那男孩,罗仑查·龚查尔斯,在那里等着我们。他对我们说了几句话。当然,我不能在这里说,因为说话的时候被告不在场。但是,由于他说话的结果,这位警官和我,走过排水沟,到了赖唐诺在等的地方。也就是很接近那个民众二号证物,那支枪在的地方。” “之后你做了什么?” “我把一枝铅笔塞进手枪的枪筒,把枪挑起来。假如枪上有指纹的话,就不会涂污了。就这样拿着,我把它拿过了水沟。 “我们把枪带回了总局,验指纹的人立即开始工作。 “枪上面没有指纹。我必须向各位报告,手枪上取到指纹的机会,本来就不多。” “完全没有指纹?” “反对,这是道听涂说。”钮律师提出来。 善楼向钮律师微笑说:“报告大律师,检查指纹的时候我也亲自在场。” “完全没有指纹?”路克林问。 “枪的上面,有几个涂污了的指纹,没一个可辨认的。” “你们对这支枪又做了什么?”路问。 “我把这支枪拿到本郡的行政司法长官办公室,在那里一位弹道专家和我发射了试发弹,把它放在对比显微镜下和谋杀案致死弹头做了个比较。” “有什么发现?” “我们发现两个弹头完全吻合。” “代表什么意义?” “说明陈列在这里,民众证物第二号那支枪,就是发射致死子弹的凶枪。” “我对这一位证人,目前已经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了。”路说:“你可以诘问了,大律师。” 钮律师想了一下,说道:“目前,我没有诘问。” “传——罗仑查·龚查尔斯,出庭作证。”路克林说。 罗仑查,看起来突然害怕了,走向前来。 “你几岁啦,小弟弟?”普法官问。 “十岁,快要到十一岁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宣誓?” “懂,先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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