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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木长 男 50岁 田中财团总裁田中柏崇 男 25岁 田中家长子 田中柏高 男 24岁 田中家次子田中纯子 女 25岁 田中家长女高浦实安 男 62岁 田中家管家 沼尾义翔 男 25岁 田中木长特约医师望月若香 女 8(?)岁 (田中总裁生日酒会上) 毛利:‘哇。这里可真不是盖的。也只有田中财团才能请到这么多名人。’园子:‘哼!我铃木财团要办起酒会来,绝对连总理大臣也要慕名而来。’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哼哼,对,你们这些财团就是钱最多。’ 要说起这个酒宴,这也是全日本数一数二的大宴。虽然总理大臣没到,但会场中也来了大藏大臣、递信大臣、文部大臣、东京市长等重量级人物,其它重要人物更不用说了。这个酒宴是由田中财团承办,为了庆祝田中财团总裁田中木长的五十岁生日,地点就在田中财团总部高二十层的大楼。这个宴会广发英雄帖,全日本有头有脸的名人都齐聚一堂,其中当然包括了‘沉睡的小五郎’,还有田中财团的对手──铃木财团。 小兰:‘园子,别这样嘛。你不是说要来交个帅哥男朋友吗?’园子:‘对啊……哎!那边就有一个!(跑过去搭讪)’ 柯南:‘(抽筋的笑,心想)唉……这女人……怎么说她?’小兰:‘(回头)爸爸!不要这样啦!难看死了。’ 毛利:‘(唏哩呼噜大吃)哎!这里都是五星级饭店才有的美食,现在不吃,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 柯南:‘(流汗,抽筋的笑,心想)拜托!我跟了一群什么人来参加这个高级宴会?’ 园子:‘(跑过来)小兰!我来跟你介绍,这位是田中柏高,田中家的二公子耶。’田中柏高:‘你好,请多指教。’ 小兰:‘你好,我叫毛利兰,请多指教。’柏高:‘……这位是?’小兰:‘他是柯南,寄住在我们家的小孩。’ 柏高:‘……那……这位是你们的……’小兰:‘(不好意思)……他……他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唏哩呼噜……什么?’ 柏高:‘我是田中柏高,现任田中集团所属的田中重工业公司总经理,请多指教。’毛利:‘(突然整肃仪容)喔……原来是田中家二公子,请多指教啊。’ 柏高:‘我代表田中集团感谢各位来参加这次盛宴。’毛利:‘那里。不过……怎么都没看到令尊呢?’ 柏高:‘喔,家父正在十九楼准备中,马上就会下来,那时宴会就可以正式开始了。’毛利:‘十九楼?’ 柏高:‘是啊。十九楼是家父的起居室啊。’ 毛利:‘喔……是吗。令尊真有工作精神啊,连居住都要选在总部大楼内。这样说起来,这栋大楼共有二十楼,那么令尊的起居室就很靠近顶楼了嘛。’ 柏高:‘不错。他最喜欢眺望了。每当他工作累了,他都会到顶楼休息一番。’一个老人:‘二少爷,沼尾医生已经下来了。’ 柏高:‘是吗。高浦管家,沼尾医生怎么说?’老人(高浦管家):‘他说老爷状况很好,马上可以下来了,所以请二少爷也去准备一下。’ 毛利:‘怎么……令尊的健康……’ 柏高:‘喔,人嘛,上了年纪总会有些病痛,像高血压等等毛病。我们做子女的不太放心,所以特别帮他请了个专属医生。’毛利:‘喔喔……那很不错啊。’ 柏高:‘那么,我就失陪一下了。晚会可能顺利在七点开始。’毛利:‘好,二公子你请自便。’ 柏高:‘……铃木家的二小姐,很高兴认识你。待会儿见!’园子:‘(高兴貌)一定!一定!’柯南:‘(抽筋的笑)……’ 田中柏高走了之后,我们当然等著晚会的正式开始。不料…… 毛利:‘搞什么嘛。都过了一个钟头了,连菜都凉了,怎么田中先生还没下来?’ 柯南:‘(心想)你都把菜吃光了,还担心菜凉了?’园子:‘耶?那是二公子与管家!’ 我们往园子的视线看去,看到田中二公子与管家跟二男一女正在谈话,神情颇为紧张。毛利叔叔往他们走了过去,想了解到底怎么回事,小兰、园子跟我也一起过去。 毛利:‘二公子,怎么啦?’柏高:‘喔,毛利先生,是这样的,我爸爸他到现在还不下来……’毛利:‘……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一人回答:‘怎么可能?我在刚开始时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啊!’毛利:‘你是……’ 那人回答:‘我叫沼尾义翔,是田中总裁先生的专属医生。’毛利:‘那有没有人去叫他?’一个男的回答:‘我跟姐都去叫过他,不过……’ 一个女的回答:‘我们是怕……’毛利:‘怕什么?’ 柏高:‘是这样的。田中家上下都知道,我爸爸他……自从我妈去世之后,他每天都在思念我妈,尤其在生日前,他都会拿出我妈的相片,对著照片自言自语。他最不喜欢别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所以……’ 那女的打断柏高的话:‘哼!那老家伙!装模作样!’毛利:‘(一惊)咦!你是……’那女的说:‘我是田中纯子,是田中家的长女。’ 毛利:‘那你怎么骂……’那男的插嘴说:‘……乾脆这样吧,我们一起到十九楼去一趟。’毛利:‘……你是?’ 那男的说:‘我叫田中柏崇,是田中家大哥。’毛利:‘喔喔,原来是大公子。那好,我们就一起上去看看吧。’ 我们一行人就搭上电梯,前往十九楼,走到田中总裁的房门口。(在十九楼卧房门口)柏崇:‘爸,爸。你没事吧?’房间依然寂静。 毛利:‘……很抱歉,田中先生。我知道你这时候不喜欢人家打扰,但是楼下贵宾苦候多时,您……’柏高:‘爸,您再不应声,我们就要冲进去喽。’ 沼尾:‘要不要去拿备份钥匙?’毛利:‘那好吧。高浦管家,不知道备份钥匙在……’高浦管家:‘我现在就赶到楼下去拿。(马上跑走)’ 纯子:‘……老家伙,日子总算到了吗……’柏高:‘……姐……别说了啦……’毛利:‘(心想)这位大小姐怎么回事?’ (大家还是继续敲门,过了几分钟)高浦:‘(喘嘘嘘跑上来)……不好了!……老爷他……老爷他坠楼身亡了!’大家惊叫:‘什么!?’ 毛利:‘有没有带备份钥匙?’高浦:‘在……在这里。’ 毛利叔叔拿了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空无一人,但是窗子打开了,风飒飒地往房里吹,窗帘也随风飘扬著。大伙儿靠窗往楼下看,楼下黑压压一片,围成一个圆圈,园圈内躺著一个人。 柏高:‘……是……是爸!(冲出房间,其它人陆续跑下楼)’(在楼下广场)柏崇:‘(挤过人群)……爸爸!’ 柏高:‘(挤过人群)……真的是……爸!’ 在人群的惊叫围观下,躺在地上,西装笔挺,身材拥肿,却摔的血肉模糊的尸身,果真是田中总裁。在场的目暮警官:‘你们是田中家的大公子与二公子吗?’ 柏崇与柏高:‘……是!’(其它人挤过人群)毛利:‘……真的是田中总裁!’目暮:‘毛利老弟!你也在这儿!’ 毛利:‘耶!目暮警官!真巧!你也在这里啊!’目暮:‘毛利老弟,田中总裁怎么会从楼上摔下来啊?’ 毛利:‘嗯。楼上的卧室是锁著的,卧室内的窗子又是开著的……应该是自杀吧。’柏高:‘那……我爸他怎么会想自杀呢?’ 沼尾:‘果然他想自杀。’毛利:‘什么?你说果然是什么意思?’ 沼尾:‘我在帮他做身体检查时,他就一直叹气,说什么他对不起他老婆,做了对不起他老婆的事……等等。’纯子:‘(冷笑)凭他?死了就没事了?’ 毛利:‘田中大小姐,你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吗?’纯子:‘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这老头的风流韵事!’在场众人大吃一惊。 ‘风流韵事!?’ 纯子:‘这老头实在罪有应得。臭老头在外面勾结狐狸精,害我妈自杀……’沼尾:‘(突然气愤)你说什么你!’ 纯子:‘(一惊)怎……怎么!’沼尾:‘(迟疑一下)……你……你怎么可以骂你已死去的父亲!’ 纯子:‘我说你是什么人?你以什么身份资格说我?’ 毛利:‘好了好了,别吵了。目暮警官,这下真相就大白了。田中总裁年轻时在外拈花惹草,导致夫人气愤而自杀。这十几年来,总裁十分自责不已,尤其是在生日前,总裁还拿著夫人生前的相片,一直在忏悔,结果一直到刚才,总裁终于受不了良心谴责,于是选择跳楼,了结此生。不就是这样吗?’ 柯南:‘(心想)田中总裁为什么要在生日宴会举办前自杀?而且……我刚刚看过房间的书桌,并没有遗书……’我走到尸体前,仔细端详。 ‘……摔的血肉模糊,是从极高处摔下没错。等一下,这是……’我在田中总裁的西装上,发现在胸部前,腋下的部位,西装表面附著上乾草的碎屑。 ‘这是……稻草吗?不对。这好像是……痛痛痛痛!!’我的两个耳朵突然巨痛起来。 毛利:‘……臭小子!叫你不要在刑案现场捣蛋,你就是不听!’毛利叔叔抓著我两个耳朵,把我丢到一边去。真是的,每当我正在思考的时候,毛利叔叔就抓我耳朵,痛死了!没关系,我先去找这些乾草屑的下落。这些乾草屑一定是麻绳上的,因为西装上相同的部位有摺痕,很明显的,田中总裁生前有被麻绳绑起来吊著。自杀却有这种现 象,真是太奇怪了。现在要找的就是这条麻绳,但是……这栋大楼那里有放麻绳呢? 田中先生刚摔下没多久,这条关键的麻绳必定扔不远。不过……田中先生怎么会被麻绳绑住呢?既然被绑住,一定是要限制他的行动……那么,为什么田中先生摔下时身上没有绑麻绳? ‘……不行!线索太薄弱了。我得再去看看。’我趁著毛利叔叔不注意,又回到尸体旁。 ‘看看……看看……有什么呢?……这个是!痛痛痛!’我的头上一阵巨痛。‘臭小子,你又跑来这里。快滚!’接著又被丢到一旁。 又是毛利叔叔!可恶,不是抓我耳朵就是敲我头!不过……这也值得了,又被我发现一个线索了!田中先生西装上竟然少了一个钮扣。现场没有掉下的钮扣,那么钮扣必定是掉在凶案的第一现场。我可以依照这两个线索去查查。 我回到了十九楼房间,想查查现场的状况。‘桌上没有遗书……却放著一张照片。这也许是田中家夫人生前的照片。 既然由他女儿口中说出,那这田中先生的风流故事是假不了。不过……是否真因为这样而自杀?’我思索著,走到窗边。我看了看窗口。小小窗口,窗户还是开著,风兀自从外面吹进来,现在已近深夜,冷风吹著,犹感到刺骨。 ‘……这是……好!由这点证明,田中先生绝不可能跳窗口自杀。’我的脑中闪过一点光,知道了田中先生不是从这里跳窗自杀的。 ‘不是从这里,那是从那里跳楼?要跳楼就是要死,不论自己想跳或他人推下,一定是要求越高越好,死的机会才更大。比第十九层更高,在这栋大楼中,也只有第二十层──顶楼了。’ 我随即从楼梯跑上顶楼,来看看到底合不合乎我的推理。就在上楼梯时,我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证据。那就是掉落在楼梯间的钮扣。 ‘……一样的样式,这钮扣确实是从田中先生身上掉下的。田中先生果然来过顶楼。’ 我放下钮扣,继续往上走,终于到达顶楼。顶楼上空无一物,我拿著手电筒,到处巡视,但毫无所获。接著,我走到边墙,在边墙角发现一条废弃的铁丝,这条铁丝整体稍微扭曲了一点,但末端却严重扭曲变形,像是被人揉成一团后,再拉开来。 我沿著边墙走,发现边墙靠外的地方有个新的摩擦痕迹。‘……这个……难道是……’我双手扶著边墙,向楼下探望,看到楼下有一个雨棚。 ‘……铁丝……麻绳……楼梯的钮扣……八点多的异常跳楼……还有田中纯子小姐的漫骂……’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 ‘……好……把这些线索串连起来,我知道凶手所使用的手法,也知道那个凶手到底是谁!只要收集这些证据,那家伙绝对跑不掉!’ 我马上跑下楼,乘著电梯到了一楼,找到了在田中家服务了多年的高浦管家。仔细向他询问,事实果然如我所想的一样。我再跑到田中先生的尸体前,卷起他右臂的衣袖。 ‘……果然如此。好!真相大白!’在这个时候,现场聚集了大批记者,使场面更加混乱。这时,目暮警官拿著麦克风与扩音器,对现场讲话。 目暮:‘呃……各位记者先生小姐们,请保持秩序好吗?我们会另外召开记者会,请记者先生小姐们,不要在这里增加我们警方的困扰。另外,在此次的宴会上,竟然发生这个意外,使我们十分遗憾。所以,本宴会必须提早结束,请现场各位来宾尽速离开,以利警方做记录。有不便之处,请各位来宾海涵。’ 虽然目暮警官在上面讲话,台下记者仍然各自采访现场的名人,似乎没把目暮警官的话听入耳中。我看到毛利叔叔跟东京市长,正在接受媒体采访。记者们:‘市长,基于这次田中总裁跳楼事件,您觉得会不会影响股市的运作?会影响日本经济的运转吗?’ 东京市长:‘关于这些,要请教大藏大臣,看他如何定夺,决定是否要护盘、政府介入等政策。田中集团是日本经济的重要实体之一,我认为此次事件,还是多少会有影响的。’ 记者们:‘请问毛利侦探,基于您多次的办案经验,您真的认为田中总裁是跳楼自杀吗?听说他的子女觊觎这庞大资产,您不认为这有可能是他的子女预谋杀人吗?’ 毛利:‘(咳嗽一下)咳,他的子女是绝对不可能预谋杀死他们的父亲的,这绝对是自杀……哎呀!’ 毛利叔叔整个身体往后倒,后面的人都让开了。毛利叔叔一直往后倾,终于在大楼前庭的大柱子下卧坐下来。这当然是我用麻醉枪让他昏睡的,否则让他继续胡诌下去还得了? 东京市长:‘毛利先生,你怎么了?’记者们:‘哇!这是沉睡的毛利耶!毛利先生,您要开始推理了吗?’ 我跑到大柱子的后面,将蝴蝶结变声器调至毛利叔叔的声音,这样我就能发出毛利叔叔的声音了。藉著毛利叔叔的口,我将开始推理这件‘杀人案’。 毛利(柯南的推理):‘各位,我刚刚之所以一直说田中总裁是自杀的,目的是想让真正的凶手疏于防范。’ 记者们:‘真正的凶手?难道说田中总裁不是自杀的吗?’目暮:‘(赶过来)毛利老弟!你说田中总裁不是自杀?是真的吗?那么他是被人害死的?’ 毛利:‘没错。田中总裁正值壮年,家财万贯,又办了生日宴会,他会在这时自杀实在太不合理。况且,在田中总裁的身上,又发现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目暮:‘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时田中家子女、管家、医生也都赶了过来) 毛利:‘田中先生身上有麻绳的碎屑,烫的笔直的西装上又有摺痕,显示田中总裁死前曾被捆绑过。而在房间的窗户,虽然是打开的,但因为其规格太小,根本不符合体态肥胖的田中总裁站在上面往下跳。’ 现场众人:‘(吃惊)什么!?’目暮:‘那……田中总裁是被绑住丢下楼的?’ 毛利:‘不对,因为田中总裁跳下时,身上没有绑绳子。而且,田中总裁也不是被丢下楼的,因为八点多,跟本没有人上十九楼,不可能被丢。’ 目暮:‘当时没有人在场,田中总裁怎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毛利:‘当然可以,只要符合这个身份,这宗不可能犯罪绝对可能。’ 目暮:‘这怎么说?’毛利:‘这个凶手就是当时最晚离开田中总裁房间,而且身为田中总裁的专属医师的──沼尾义翔先生,就是你了!’ 沼尾:‘什……什么!?’柏崇:‘是你!?’柏高:‘这……怎么可能!?’ 毛利:‘沼尾医师,这整段案件的进行,都要靠你那针麻醉剂吧?’沼尾:‘什么!?你在胡说什么?’ 毛利:‘没错。你是医师,要取得麻醉剂是轻而易举。在田中先生的右臂上,还有新打针的痕迹,麻醉剂的味道还残存著呢!’ 沼尾:‘拜托!我在田中总裁坠楼时,还在一楼大厅中呢!很多人可以替我作证呢!我怎么能在同时把他推下楼?’ 毛利:‘我刚刚说了,田中总裁不是被人推下楼的。事实上,他是自己坠楼的。’ 目暮:‘(愤怒)毛利老弟!你究竟在胡说什么?一下说他是被杀的,一下又说他是自己坠楼的。你到底在搞什么?’ 毛利:‘目暮警官,你先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吧。各位,请抬头往上看,请问你们在大楼窗子看到了什么?’ 大家:‘除了一个雨棚,其它都是玻璃窗还有墙壁啊。’ 毛利:‘不错。雨棚所在的位置,就是田中总裁房间所在的地方,也就是第十九层楼。沼尾医生在七点钟前替田中总裁打了麻醉针,没多久,田中总裁就昏睡不醒了。沼尾医生拿了麻绳绑住田中总裁,将他抬到第二十楼,也就是顶楼。在顶楼的边墙上,将田中总裁用绳子吊著,往外垂吊,将他放在雨棚上。等一个钟头后,麻醉药力一退,田中总裁醒后神智不清,稍微一个不平衡,整个身子便往下掉。至于田中总裁坠楼后身上没有绳子,那是因为沼尾医师不是用麻绳绑死结,而是打个能伸缩的活结,上面再缠个铁丝,等到将田中总裁放置在雨棚上后,沼尾医师放掉麻绳,用铁丝把麻绳拉起来就好了。’ 沼尾:‘(鼓掌)哈哈!毛利先生,你说故事的技俩是一流,但是事实不是编造的,你有什么凭据说是我干的?我跟田中先生无冤无仇的,我干么要这么做?’ 毛利:‘你要证据?可以。高木刑警,请你跟沼尾医师说明一下,我刚刚托柯南拜托你调查的事。’ 高木刑警:‘(从大楼中走出)好的。沼尾医师,我刚刚与鉴识科人员勘察过现场了,田中总裁的西装上少了一个钮扣,这个钮扣在十九楼通往二十楼的楼梯间被发现了,证实田中总裁上去过二十楼。在二十楼,我们也发现了弃置在一旁的铁丝,经过比对,其长度刚好是十九楼到二十楼的距离。另外,在仓库的物品使用者登录名册上,沼尾医师曾使用过里面的麻绳没错。’ 沼尾:‘开玩笑。这就是证据?我是用麻绳帮忙布置会场耶!’ 高木:‘……另外,鉴识课在第二十楼的边墙上采到两个人的指纹。其中一个是柯南的指纹,另外一个就是──沼尾医师您的指纹。’ 沼尾:‘(震惊)……!’毛利:‘这是柯南发现而告诉我的。柯南当时要往楼下看,双手就必须扶著边墙。沼尾医师,您也一样吧。’ 沼尾:‘……这……’毛利:‘沼尾医师,可以请您说明一下,为什么在第二十层楼的边墙上,会有您的指纹?’ 沼尾:‘……人……是我杀的。一切就像毛利先生推理的一样。’柏崇:‘果然是你!’柏高:‘你……!为什么……’ 高浦:‘……!’沼尾医师承认杀人了,现场一片哗然,照像机的闪光灯闪个不停。 沼尾:‘……但是毛利先生,你为什么认为我就是凶手呢?’ 毛利:‘有两个原因,让我首先怀疑你。我们一群人在十九楼时,原本准备冲进去,那时田中总裁尚未坠楼,你怕整个布局提前被拆穿,又不便阻挡我们撞门,所以抢先告诉我们有备份钥匙,要我们叫人去拿,好拖延时间,对吧?’ 沼尾:‘不错,我心中是这样想。’毛利:‘另外一点,不但是你让我怀疑,而且也是你犯案的动机。你还记得田中大小姐的那一番话吧?’ 沼尾:‘……原来如此。当时我按耐住情绪就好了……’现场没有人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全都一片茫然,包括田中纯子在内。 小兰:‘爸爸,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毛利:‘沼尾医师,要公开说明吗?’ 沼尾:‘……没关系。就说给大家听,这姓田中的做了什么事。’毛利:‘高浦管家,请你说明一下吧。’ 高浦:‘……其实……沼尾医师……是田中总裁的私生子。全公司上下,就只有我知道,因为……在总裁抛弃他们后,我曾经去救助过他们母子。而且……沼尾也是我背后支付金钱让他接受教育,长大成人的。’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呼。 沼尾:‘田中木长抛弃了我们母子,害我母亲抑郁而逝。我不会忘记这……这家伙的无情的!是我自己拜托高浦管家让我进去做事的,这件杀人计划他不知情,跟他无关,一切……都是我!’ 高浦:‘沼尾……你太傻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沼尾:‘高浦叔叔……。’ 纯子:‘沼尾医师……,我刚刚说的话太重了,我不该辱骂你母亲的。对不起!’沼尾:‘不要紧……一切都结束了……’ 现场的闪光灯还是闪个不停,只见目暮警官将沼尾的手铐上。接著他们上了警车,往警局开去,留下一群为这件私生子杀害父亲的案件所震惊的人们。田中总裁的荒唐,造成了今天的悲剧,但,一切恩怨也都随著他的骤逝,随风飘走了……。 毛利:‘(醒来,伸懒腰)……呵。睡的真舒服!’冲野洋子:‘毛利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真厉害耶!’ 记者们:‘毛利先生,您的推理真精采!又解决一件案子了,请问您现在心情如何呢?’ 毛利:‘喔……洋子小姐……呃,我这个名侦探是无所不解的,我现在高兴极了!呵哈哈哈!(舌头伸出大笑)’ 在柱子后的柯南:‘(抽筋的笑)呵!你还真行啊!’ 正当我要走出去时,后面有个人叫住我。我回头一看,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年纪跟我差不多吧。不对,是跟‘柯南’差不多。柯南:‘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她看著我问我。这个眼神……柯南:‘我?我叫江户川柯南。’小女孩:‘江户川柯南?你很会推理嘛。’ 柯南:‘(震惊)……什么!?’小女孩:‘……还会用变声器?难道毛利小五郎每次摆这个睡觉的姿势,后面都是你在推理吗?’ 柯南:‘(心想)糟了!难道都被她看到了?’小女孩:‘你怎么不说话?’柯南:‘我……(惨了惨了)’ 小兰:‘(突然冒出来)柯南!原来你在这里。……喔,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吗?真可爱。’小女孩:‘大姐姐好。’ 柯南:‘……。(冷汗直流)’小兰:‘真乖!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我叫望月若香。’ 小兰:‘(奇怪的笑容)柯南!你是在那里交到这么可爱的女朋友啊?’柯南:‘……嘿……嘿……。(……?)’ 若香:‘那,大姐姐,这么晚了,我要先回去喽。’小兰:‘好啊。再见!’若香:‘再见。柯南!(不理)柯~南!’ 柯南:‘……啊?’若香:‘再见。’柯南:‘……再见。’ 望月若香笑了笑,转个身,向后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我望著她的背影。她的小马尾轻快地左右摆动,一袭全黑的小洋装也随风飘曳著……。 柯南:‘(心想)……她应该不会说出去吧?’‘柯南~。柯~~南!!’柯南:‘……什么!?’ 小兰:‘怎么心不在焉的啊?柯南~(奇怪的笑容)你待会儿要交待清楚,你是怎么交上这个小女朋友的喔~’ 柯南:‘……嘿……。(冒汗)(心想)我连她从那里来都不知道,等一下我要怎么说?’ 之后,我们搭乘园子她的‘车队’(财团有钱嘛)回家了。回到家后,这件事在睡一觉之后,也就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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