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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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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服侍福尔摩斯的和美,把上等肉分给它。 福尔摩斯当然毫不客气地吃了。 片山和晴美由于旅途疲惫,肚子奇饿,吃了很多。 石津呢?问也没用。只要说在餐桌上的对话,石津几乎没参加,这就够了。 “秋代姐姐没胃口哇。”冬美调侃地说。“冈村先生不在,提不起精神?” “少来这一套。”秋代瞪着冬美。“我在节食中呀。万一穿不下婚纱就糟了。” “怎么粗心大意地对离婚裁判中的妹妹说这种话嘛。”冬美笑了。 片山对吃虽然热心,脑袋中总是摆脱不了“工作”的事。 杀死小田布子的是水沼吗?还有,杀掉笠仓真一的是谁? 另外一个不能忘记的是笠仓夏子。 片山即使来了笠仓家的别墅,依然心情沉重,因为三宗事件没有任何一宗有进展。 假设那部车上发现的尸体是夏子的话,她被甚么人绑架而被杀的可能就更大。倘若那是别的女人,则意味着夏子失踪了。 杀死笠仓真一的凶手也毫无头绪。虽然令晴美获救,但总不能放过凶手。 难以理解的是,为何凶手使用冰块,做成那样的装置使晴美苏醒过来。 至于杀死真一的动机何在,同样令人猜疑。也许真一的确一无是处,但是据片山查探所知,起码找不到有人恨真一恨到要杀死他的地步。 片山一边喝茶,一边悄悄望了未亡人春子一眼。当然,妻子杀丈夫的事己不稀奇。夫妇之间有些怎样的争执,外人无从知悉。 尽管如此,并没有春子杀夫的有力证据。 然后是小田布子命案……水沼悠治有嫌疑是事实,但是不到可以拘捕的地步,小田布子为何乔扮男装被杀的疑点也是不明不白。 小田布子有几个爱人的事,使得案情更加复杂。跟她同住一幢大厦的池山安妮,与笠仓真一之间有暧昧关系,又和命案有着何种联系? 片山之所以来到这间别墅,多少带着可能触碰到笠仓家的某些秘密的念头。 这三宗案件,恐怕在某些方面互相牵连。片山望望正在专心用膳的福尔摩斯,不由在心中嘀咕,这家伙好无情…… “片山先生。”冬美说。“你在想甚么?” “啊,不……吃得太饱了,想困,只是发呆而已。”片山分辩。 “那就喝杯咖啡提提神吧!”冬美促狭地说。“待会还要你通宵达旦地陪陪我哪!” “一出门旅行,就想早点睡觉了。”片山忙不迭地说。“毕竟健康第一。” 我在说些甚么?片山连自己也混乱了…… 咖啡出场了。而且是提神醒脑的浓咖啡。 “我哥哥很在意。”晴美解释。“关乎府上的案件一宗也无法解决,却受到如此款待,他很过意不去。” 片山飞快地看晴美一眼——别说多余的话! 饭后,大家转移到宽敞的起居室,随意休息喝咖啡。 石津一脸幸福的表情。福尔摩斯呢?它在角落上专一地做饭后的“洗脸”。 “请别太过介怀。”春子说。“难得休假来到这里,忘掉工作吧!” “呃……可是,完全找不到线索,毕竟觉得内疚——” 笠仓伴人摇摇头,在经常带在身上的便条纸上潦草地写了甚么。 “我来读。”冬美拿起便条。“‘有一个男人不能言语了。至少现在增加了男性,我已经很高兴啦!’” “如果增加年轻的少女,岂不是更高兴?”秋代冷嘲一番。 电话响起,就近的冬美拿起话筒。 “是——啊,冈村先生?我是冬美。你若搞错了,秋代姐姐会生气哦。” 冬美笑着,把话筒转给秋代。 “喂喂——你几时能来这里?后天?明天不能设法来吗?” 秋代发出撒娇的声音。 男人对这种声音很难违抗吧!片山想。 “明天。无论多么晚都可以。我等你哦——嗄?”秋代突然望望父亲那边。“好吧!请等一下。” 秋代对笠仓伴人说:“爸爸,冈村的电话。” 笠仓点点头,接过话筒。 当然,笠仓不能讲话。冬美把传声口凑近嘴边,说: “冈村先生,爸爸在听着。你说吧!” 当然变成对方单方面的说话了。起初好像在听业务上的内容,冬美不时把父亲的便条读出来。 “另外……他好像还有别的话题。” 冬美这样说,笠仓点点头。 位置的关系,片山很清楚的看见笠仓伴人的脸。他有意无意地注视笠仓听电话的表情。 谈话内容似乎很长。同时笠仓的表情变得深沉,眉头深蹙,彷佛听得十分入神。 甚么要事呢?好像相当复杂…… 笠仓放开话筒,不住地沉思。 “爸爸——还要说些甚么?”冬美问。 笠仓点头之后,把话筒交给冬美,在便条纸上疾书。 “喂?冈村先生,有没有听到?这是爸爸的便条……哎,全是难读的字。‘依计行事,直到无路可走为止,前进’……”冬美摇摇头。“你明白他的意思吗?嗯,只有这些。我不知道他指甚么。嗄?” 冬美有点困惑地问笠仓伴人:“可以了吗?冈村先生慎重地问,是否真的可以。” 笠仓盘起胳膊,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爸爸点头了。好,再见。” 冬美放下话筒,耸耸肩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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