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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哪容阿义作主,那女郎把他的手臂一拖,不由分说地就拖了他从侧门进去。

  阿义完全失去了主张,任由那女郎连拖带拉地,经过花园,转向后宅,从那道小门进入,由后面的楼梯带上了楼。

  上了楼,直接进入一个布置华丽,所有家具都是粉红色,粉红色窗帘,充满香艳和浪漫情调的房间。

  尤其壁上一幅巨大的女性油画,栩栩如生,更是活色生香,增加了不少浪漫和香艳的气氛。

  而这时横靠在一张长沙发上的,是个妖艳无比的少妇,她的姿式很美,如同训练有素的模特儿一般。

  女郎把阿义带进来,上前向那少妇附耳轻声说了几句,又向阿义神秘地嫣然一笑,便径自出房而去。

  少妇把烟灰随地一弹,也不招呼阿义坐下,只向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然后问:“你就是那个以玩狠出名的‘小子阿义’?”

  “我叫张义!”他生平第一次觉得,真名实姓比诨号更具意义。

  少妇大概没睡好,有股下床气,冷声说:“不管你叫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我只认你这个人!”

  阿义从不在女人面前低头,也冲头冲脑地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少妇又打量了他一眼,才说:“呃——你这个人还马马虎虎,至少看上去不讨厌。可惜的是你太固执,有点狗肉不上秤!”

  阿义反唇相讥说:“那是你们的看法,吃不到葡萄的人,总喜欢说葡萄酸!”

  少妇的嘴更不饶人,冷哼一声说:“这倒说对了,我根本不喜欢吃葡萄,即使不酸也毫无胃口!”

  阿义不耐烦地说:“对不起,我可没兴趣跟你讨论葡萄酸不酸的问题。如今是你要我进来,没其它的事,那我就告辞了!”

  “好吧,我们言归正传!”少妇把身子一挪,两脚落地,忽然站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光虽不太亮,但她这一站起,却已看得清清楚楚,透明的薄纱睡袍里,全身除了一条黑色的迷你底裤之外,竟然没有再穿戴任何东西。

  这身睡袍实在太薄,完全形同虚设,内容一目了然。尤其那隔着一层薄纱的高耸双峰,简直等于整个裸露,尽窥全貌。

  阿义不由地一怔,眼光仿佛不受大脑的控制,竟被她那胸前诱人的双峰吸引住了。

  少妇却若无其事,径自走向床边,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当她霍地回转身时,只见她一手抓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另一手却握着一把手枪!

  阿义又是一怔,忿声道:“这是干嘛?”

  少妇冷冷地一笑说:“这还需要我解释?你看的很清楚,我左手上是一万美金,右手是一把实弹手枪,不知你对那一样比较有兴趣?”

  “很抱歉,”阿义摇摇头说:“这两样我都毫无兴趣!”

  少妇不禁怒问:“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阿义故意说:“我这个人向来不把生命看的太重,钱财更是身外之物。所以钞票既诱惑不了我,手枪也威胁不了我,你叫我怎会对这两样发生兴趣?可惜的是,我真正有兴趣的,你却不拿出来……”

  “你指的是什么?”少妇怔怔地问。

  阿义向她一指,说:“我所最有兴趣的,就是你这个人!”

  少妇并不以为忤,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你倒很坦白,也很干脆。既然你对我有兴趣,那也好办,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保证不让你失望!”

  阿义也不等她招呼,径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遂说:“你问吧!”

  少妇把枪和钞票都丢在床上,故意走到他面前,以那诱人的胴体对着他。仍然夹着那长长的象牙烟嘴,送上嘴吸了两口,才一本正经地问:“你说金博士夫妇,落在了‘黑猫党’手里,是真的吗?”

  阿义更正说:“我只是说被他们接去了!”

  “那没有分别,”少妇说:“可是,你怎么知道,接去他们的是‘黑猫党’?”

  阿义回答说:“是金太太自己告诉我们的!”

  少妇立即反驳说:“这就不对了,他们既被‘黑猫党’接去,金太太又怎么能告诉你?总不会当时你们也在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带走,却不闻不问吧?”

  阿义既想让他们代劳,查明金维达夫妇的下落,索性毫不隐瞒,把今夜金维达先被“黑猫党”劫持而去,继而施兰君又告失踪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少妇静静地听他一口气说完,沉思了片刻,忽然表示怀疑地说:“这好像不太可能吧,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黑猫党’确实追踪他们来了此地。但她们的首领女猫王尚未赶到,在女猫王未来之前,她们是绝不敢擅自采取行动的呀!”

  阿义却不以为然地说:“难道不可能是‘黑猫党’得到消息,知道你们今夜将有所行动,而来个先下手为强吗?”

  少妇断然说:“绝不可能,‘黑猫党’要抢先采取行动就不会等到今夜。她们之所以按兵不动,就是为了要等女猫王!”

  阿义忿声说:“当时石坤在场,亲眼目击,是那些奇装异服的女人,把金博士绑架去的,这总不是假的了吧!”

  少妇沉思了一下,走到房门口,开门把守在外面的两名女郎召进来,吩咐她们守住阿义。

  只见两名花枝招展的女郎把她们的“迷你”长裙一掀,露出两条动人的美腿,却在大腿上绑了条枪带,枪套里插的是小型手枪!

  她们各自握枪在手,分立在阿义的两旁,担任起监视的任务,似乎怕他溜之大吉。

  少妇则加上一件晨褛,把丢在床上的枪放进口袋,说了声:“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她便匆匆走出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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